她脱氧而亡,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但对她来说,却是比凌迟还要痛苦万分的!
宁初心里没办法不自责、愧疚。
门被推开,容瑾言沉步进来。
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一动不动的抱着双膝,低垂着眼敛,睫毛上沾着湿湿水雾。
清瘦的小。脸,苍白而憔悴。
贝齿紧。咬着唇。瓣,像是用力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情绪。
容瑾言走到床边,大掌抚上微凉的小。脸,“宁初,我们回家了。”
宁初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慢抬起,她迷茫的看向容瑾言,“查到真凶了吗?”
“八。九不离十了。”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她从角落里抱进了怀里。
宁初怔怔的看着他泛着红丝的眼睛,以及冒着淡淡胡茬的下颌,她瞳孔缩了缩,声音沙哑的问,“是谁?”
“庄蕊。”
宁初用力咬住唇。瓣,沉默片刻后她说,“庄蕊有那么大能力吗?”
不知为什么,宁初总觉得,庄蕊做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后面指使的。
而那个人,她怀疑就是容珊珊。
容珊珊可能恢复记忆了。
精明如容瑾言,自然能听出宁初的话外之音,“你还怀疑谁?”
宁初看着他英俊深沉的脸,鼓起勇气说道,“如果我说你侄女容珊珊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天真,她很坏,你信我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有点挑战人性。
毕竟,容珊珊是他有血缘的侄女,又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证据,能证明她是个坏人。
而她呢,过往劣迹斑斑,声名狼藉,反倒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他能亲力亲为,帮她洗清罪名,已经让人挑不出瑕疵了。
她抬起细长的指,抚上他冷峻而紧绷的脸廓,似是而非的笑了笑,“说笑的,不要那么严肃。”
容瑾言黑眸深深的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向来深沉寡言,很难让人看透他内心。
可能她怀疑容珊珊,让他不高兴了吧。
毕竟是自己亲大哥的女儿,若换成别人怀疑小雪或笙儿姐姐是杀人凶手,她也会不高兴的吧。
不过他也是奇怪,尽管面色看起来严肃冷冽,却不肯放她下来走路。
抱着她出警局,到了景苑,也是抱着她下车。
宁初挣不开,只能任他抱着。
到了顶层电梯,福嫂和笙儿姐姐都站在门口。
福嫂还在门口放了个火盆,说是去晦气的,非得让宁初跨过去。
宁初进去后,她又将放了柚子叶的脸盆放到她面前,“手也得用柚子叶洗洗。”
宁初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却也觉得很温暖。
第301章 你别那么霸道
洗完手,宁初又去洗了个澡。
整个人疲惫不堪,脑袋像是放空了一样,她窝进被子里,想睡上一觉。
但一闭上眼睛,脑子又开始迅速运转起来。
想着许多事情,又跟拘留室里一样,睡不着了。
完蛋了,她患上了失眠症。
她在国外最艰难的时候,也患过失眠症。
最长记录,她一个星期没有阖过眼,那次她差点因为睡不着觉死掉了。
她以为自己完全好了,没想到又犯病了。
宁初从床。上下来,她拉出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安眠药。
……
宁初进卧室洗澡时,容瑾言到阳台上打了个电话。
“帮我调查一个人。”
“老大,这次你要查谁?”
“我侄女,容珊珊。主要调查她出国后做了些什么。”
“你不是一向很疼爱她吗?她一个小姑娘难不成还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容瑾言凤眸微眯的俯瞰着大半个夏川市的景色,嗓音沉哑,“没有最好。”
大哥大嫂小侄儿的离逝,让他心里一直很愧疚。
对珊珊,他也是尽自己所能的弥补。
她想出国,他无条件支持。
她想回来上班,职位任她选。
他还瞒着爷爷奶奶,给她转让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她倒也没有让他失望,留学时成绩相当不错,还成了梅琳徒弟。
但宁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怀疑她呢?
这让他不得不深思。
打完电话,抽了根烟,福嫂已经做好了午餐。
推开卧室门,他走进去。
浴。室和卧室没有宁初的身影,他走进更衣室。
见她蹲到行李箱前,他疾步过去。
看到她手里的安眠药,他漆黑的深瞳一缩。
宁初拿着药站起身,一转身,鼻尖就撞进了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
“唔……”她拧起秀眉,揉了揉泛痛的鼻尖,生气的瞪住不知何时过来的男人,“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不待他回答,她就绕过他,准备出去拿水。
只是还没走几步,身子就腾空而起,男人直接拦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
他将她丢进软榻,高大的身子随之覆压而来,薄唇附在耳边,嗓音沉而哑的开口,“干,你。”
宁初瞳眸陡地扩大。
仿若不相信,那种粗俗的话,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他抽走她手中的药瓶,扔开。
宁初双手握成拳头朝他坚硬的肩膀用力捶了捶,“你干嘛扔我的药?”
他看着她的眼眸,漆黑又阴郁,“那种药副作用很大。”
“我不吃睡不着。”
他紧抿了下薄唇,大掌伸进她衣服里,覆盖住她细嫩的肌肤,“睡不着我来替你想办法。”
不待她说什么,他的她大掌就往上伸。
指腹传来的柔软细腻感让人心动。
宁初先是愣了一秒,紧接着恼羞成怒的踢他。
像是早有准备,不论她怎么踢,就是伤不到他的要害。
反倒她被他掐住下颚,直接就吻了上来。
他吻得有点汹,几乎没在她唇。瓣上辗转就撬开她贝齿,深。入进去缠住了她的舌。
第302章 宁初,你要跟我分手吗?
他唇齿间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宁初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甚至还非常迷恋。
她想念尼古丁麻痹心肺的那种感觉。
男人硬。帮梆的胸膛紧压着她,她推了推他肩膀,可是推不开。
他吻得很执着。
他下颌上生出了硬硬短短的胡茬,时不时扎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着,神经被他撩。撥着。
她长睫忍不住发颤,身上的温度,明显被他弄得滚烫起来。
他外表看着矜贵禁欲,波澜不惊,好似什么事都激不起他的情绪。但在床。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虽然很霸道,不懂怜香惜玉,但每次看到他眼底覆着一层暗慾,英俊脸庞透着一股格外紧绷和危险的弧线时,带出一种深暗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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