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
温瓷不敢深想,也不愿意深想。
潜意识里,她在逃避。
上次从夏川市游艇上回来,墨琰就让她辞去了工作。
这段时间,她除了去夏川市陪伴宁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别墅。
一个人发呆,一个人晒太阳,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墨琰一年四季都很忙碌,最近这段时间,更是忙得连人影都看不到。
昨晚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回来了一趟。
得知父亲出事后,她很害怕,很孤独,很不安,她想让他陪陪她,甚至主动环住他脖子,凑上了自己的唇。
可他没有留下来。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离婚的念头,隔三差五的涌上心头。
可他不同意,她想再多,都没什么意义。
尤其是温。家败落,他的势力却如日中天。
以前他不过是个打打杀杀的小混混,没有温。家,他哪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弹指间,他高高在上,她却成了落魄千金。
时过境迁,造化弄人啊!
凌晨她要去机场接宁初和她家人,温瓷窝进蚕丝被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吃了安眠药的缘故,没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好不容易睡着,又在一种极致的快。意中,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困倦的眼,看着已经冲进她軆内的男人。
第355章 你给我滚远点
纤细精致的眉,瞬间拧成了一团。
男人衣冠楚楚,身上穿着考究的手工黑衬,双手撑在她两侧,力度有点重。
卧室里没有开灯,绒线窗帘没有拉上,淡淡的月光从外面投进来,落在男人刀雕斧凿般冷酷寒冽的脸上,隐隐有莹透的水珠从他额头滑下——
落到刀削般的脸庞,再到性。感紧绷的下颌。
他确实很卖力。
温瓷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的,喉咙里不自觉的溢出蘓骨的碎吟。
见她醒了,他低头亲她。
她条件反射的歪了下脑袋。
他薄刃般冰冷又无情的唇,堪堪落到了她唇角。
看到她长睫下冷情又好似含。着淡淡嘲讽的美眸,他寒冽的眸一沉。
“唔……”
令人难以承受的深。度,让她古典精致的五官都紧皱成了一团。
“墨琰,你他媽吃错药了是不是?”
他让她不舒服,她也不让他好过。
指甲最近留得有点长了,她使劲往他后背,手臂上扣去。
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野猫,倨傲又泼辣。
男人一开始任她发泄千金小姐的脾气,身上被挠出无数红痕也不吭一声。
但她没完没了。
甚至抬起脚乱踢,让他无法进行动作。
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的脸,沉冷,凛冽,周身宛若萦绕着一团黑色雾气。
终于,在女人差点将他弄断的情况下,他扯掉领带,将她不听话的双手绑起来。
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以屈辱的姿势,背对着他半趴在床。上。
他力气大得跟牛一样,温瓷被他用这种姿势禁锢,根本挣脱不开。
“墨琰,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是吧?昨晚送你怀里你不要,今晚好不容易睡着,你又跑来折腾我?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他趴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指腹抚着她如同上等丝绸般嫩滑的肌肤,俯首附在她耳边,低冷又邪恶的笑,“不是有个词,叫慾死慾仙?”
“谁他媽……”
“再骂一句试试?”他猛地,沉入。
……
结束后。
温瓷浑身有种要散架的要疲。软感。
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出力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
温瓷朝他那里瞥了一眼。
还是精力旺盛的。
她将脸埋进被褥里,不想看到他,也不想搭理他。
他清理好自己后,看着连个脸都不愿意露的女人,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越来越懒了嗯?躺着不动让我伺侯你?”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拿了纸巾,“抬下腿。”
温瓷耳朵有些发烫,她拍开他的手,“不用,你先出去。”
他充耳未闻,直接掰开。
“墨琰,我说话你当耳边风是吧?我让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另只手,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他幽幽眯眸,“爽了就翻脸?”
温瓷恨不得踹死这个男人,明明是他自己爽了。
她只有屈辱。
“滚!”她瞪着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他那只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挪动,“滚哪里?”眼神幽冷又邪恶,像地狱来的恶魔,“滚这里?”
第356章 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温瓷尖叫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又翻身而上。
妈的,混蛋,禽獣。
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堵住她的骂骂咧咧。
看着挺古典文静优美的一个女孩,私下里,却是骨子里散发出的泼辣。
但他也有制服她的办法。
渐渐的,她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软。
低低的呜咽声,像小奶猫似的,挠得人的心。痒痒的。
在男女之事方面,他需求并不大。
一是平时事情多,二是她不太配合。
但只要做了,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像吸毒上瘾了一般。
也许只有身体交融,才能弥补他心中越来越大的空洞。
他不知道她得知真。相那天,会怎样。
温瓷本就没什么力气了,他连着来,她实在是没法了,难受的时候,就狠狠咬他。
他也不吭声,但等她咬完,他就更用力的‘惩罚’她。
最后,她软。绵无力的瞪着他,实则瞪他的眼神是没什么威慑力的。
她平时看着清清冷冷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像一个软。绵绵的小女人。
脸蛋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唇。瓣也是红红的。
他躺在她身边,长臂霸道不容置喙的将女人搂进怀里,“还有力气瞪我?不睡?”
温瓷没有理会他,想着差不多到了快要去接宁初的时间了,她掀开被子,直接下床。
但双脚刚沾到地,细软的腰。肢,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
紧接着,她又重新被抱回了床。上。
“墨琰,你干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朵,笑得邪里邪气,和平日那高岭之花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女孩子不要随便说干,难不成你还想?”
他说话时的气息呵到她耳蜗里,热熱烫烫的,温瓷最无法抵抗的就是他的气息。
用她以前的话来说,他琰爷呵出来的气,都是带着男子气概,雄性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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