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背影,真看不出她身怀六甲了。
容瑾言的视线停留在她脖颈上露出的一小截白。嫩,薄唇饶有兴趣的勾了勾。
……
卫深洗完衣服出来,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宁初,关心的问,“你怎么了?我们容总欺负你了?”
宁初摸了摸自己还有些滚烫的脸,“他神经。”
卫深嘴角抽了抽,“敢这么说容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宁初吸了口气,见卫深将衣服洗完了,话题一转,“卫助理,你晚上和他在客厅打地铺吧,我等下拿套被子出来!”
卫深顿时惊恐不已,“宁初,你不会让我跟容总睡一起吧?”
“嗯,我这边只有多余的一套垫被和盖被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去秋歌民宿那里开间房吧!”
卫深,“我打地铺。”至于容总,卫深敢拍胸脯保证,他不会跟他挤在地铺里——
将卫深安顿好后,宁初想到容瑾言衣服还没洗,虽然她不想再理他,但明天早上他如果没衣服,也离开不了,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将他换下的湿衣服,拿着进了淋浴。室。
宁初坐在小板凳上,手里默默搓。着容瑾言的衣服,洗到那条黑色内褲时,她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又重新浮了上来。
他现在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给他在这里洗内褲啊?
宁初将内褲丢下盆子里,一分钟后,又重新捡起来,默默搓洗。
容瑾言从外面抽了根烟进来,看到宁初坐在那里给他洗内褲的样子,漆黑的眉眼,变得深沉一片。
第488章 挠得人心。痒痒的!
宁初穿着件纯白色的睡裙,露面外面的细胳膊细腿,肤色雪白,在这漆黑暗沉的夜里,难免会勾得人心里蠢。蠢。欲。动。
察觉到身后容瑾言深邃幽沉的目光,宁初觉得头皮发麻,极其不自在。
尤其她手中还在搓。着他的内褲。
她洗了多久,他就盯着她看了多久。
宁初将洗净的衣服放进桶子里,回头看他,“你自己将衣服冲干净了再拿出去晾吧,我明天早上起来帮你用火烤干。”
宁初拿毛巾擦净双手,不再看容瑾言一眼,从板凳上站起身。
可能坐了太久,站起来的一瞬,小。腿麻得不行,像是被人打了麻药一样,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容瑾言箭步上前,走到她身后,大掌将她肩膀按住。
宁初骤然屏住了呼吸,只要她稍稍往后倾,就能撞到男人温热的胸膛,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小心别摔到。”
宁初低垂着眼睫哦了一声。
他俯身,薄唇靠近她脸庞,温热的呼吸洒过来,“腿麻了?”
他的气息,比她腿发麻还要让她觉得危险,睫毛抖了抖,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谢谢,现在好了。”
她正要转身出去,他却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宁初始料不及,轻轻惊呼了一声。
她怀了孕,却一点不重。
在他看来,很轻。
他剑眉若有似无的皱了皱,眼底对她的怜意更重。
宁初在他怀里挣了挣,像条蛇,总想挣脱。
但他胸膛和手臂就像铜墙铁壁,让她挣脱不开。
容瑾言低头扫了眼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她穿的睡裙虽是白色,但样式挺保守,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贴着他胸膛那面燥熱又柔软,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妥帖与真实。
快进到房门时,他故意往上颠了颠,宁初怀着身子,被他这样抱着本就害怕,他还往上颠,她心跳一下到了嗓子眼,唇齿里又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惊呼。
没有电的雨夜,她接二连三的这种惊呼声,让屋里屋外几个单身男人,都有些辗转难眠。
特别是在门口抽烟的卫深。
他还以为容总不会泡妞,结果人家是泡妞高手。
听听,将人家宁初弄出的这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挠得人心。痒痒的。
容瑾言将宁初放到床。上,粗砺的指腹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睡裙下的大。腿,她敏感的瑟了下。身子,白玉般的脚下意识朝他身上蹬去。
他大掌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她抽了几下没有抽回,脸上浮现出燥热的红晕,“容瑾言!”
他看着她,凤眸漆黑深邃,薄唇微抿着,然后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她的脚背。
宁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放下她脚踝,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门外走去了。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线,宁初还处在风中凌。乱,头皮发麻,思绪空白中。
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吧,居然亲了、亲了一下她的脚背!
第489章 容总,你肾虚啊~
卫深手中的烟抽到一半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容总出来了。
腰上系着条浴巾,但有些人就是那么好看,有气质,只有一条浴巾都能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容瑾言察觉到卫深忽明忽暗的目光,他细长幽深的凤眸微微一凛,“卫特助,你看什么?”
卫深的视线停留在容瑾言腰上,干咳了两声,壮着胆子道,“容总,你肾不太好?”
容瑾言剑眉一沉,看着卫深的目光凌厉了几分,“什么?”
卫深明显感觉到四周空气温度降低转冷,他缩了下脖子,硬着头皮道,“宁初叫了两声就没叫了,前后时间大概也就五六分钟啊!”
容瑾言眸光锋利的睨着卫深,犹如一头蜇伏在暗夜里的兽,表面平情,实际则藏着血腥与暴力。
卫深压根不敢再看容瑾言一眼,吸了口烟,平定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心脏后,干笑着说道,“容总,你放心,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什么事?”容瑾言眯了眯深眸。
“你肾虚的事!”
容瑾言走到卫深身边,大掌拍了拍他肩膀,面色凝着一层薄薄寒霜,皮笑肉不笑的道,“卫特助,你对这方面好像很了解?”
卫深感觉到了一股凉嗖嗖的寒意,身子小心翼翼往墙边上挪了挪,不自觉的容瑾言拉开距离,“容总,我说的不算数,宁初她觉得满意就行了。”
容瑾言冷哼,“她满意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卫深,“……”
“她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我就那么禽兽?”
卫深快要被容瑾言凌厉锐冷的眼神吓哭了,他扔掉烟头,双手握拳作了个求饶的手势,“容总,我错了,是我禽·兽,想入非非了!”
“你想入非非?”容瑾言面色更冷了,“听到她那两声叫声,你有想法了?”
卫深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跌倒,他双手撑着墙,稳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忙不迭的摇头,“没有没有,天啦,容总,你就饶了小的吧!”
容总的女人,谁敢有想法?谁敢觊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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