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脸庞涨红的瞪住他,无声地反抗。
但他力大如牛,她根本挣脱不开。
想到自己上下都失守,让他占了便宜,她心有不甘,可双手又被他扣着,动弹不了,她一个俯首,不管不顾,狠狠朝他脖颈上咬去。
那种狠劲,似乎要咬死他。
但他像个木头似的,不管她多大劲,吭都不吭一声。
反倒是她,咬得牙龈酸痛。
她长睫颤了颤,泪水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呜呜——
像只无助的猫儿,从唇齿间呜咽。
泪水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一滴滴落至他脖颈间。
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他面具下的眉头一皱。
松开她手腕,夹在她腿。间的那只大掌也抽了出来。
看到她落满脸庞的泪水,他心头起了怜悯。
抬起手,刚要替她擦眼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突然一痛。
他的大掌,僵在了半空。
趁他不备,狠狠踢了他一脚的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趁他痛得直不起身的一瞬,跌跌撞撞跑进了卫浴间。
该死的!
不但咬了他脖子,还踢了他一脚。
她是想将他踢得断子绝孙么!
面具下那张脸,气得青黑发紫了。
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被他咬出。血的牙印,他眸色渐深。
第689章 不要脸的男人(3)月票加更
卫浴。室里。
宁初看着自己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又扯开长袍,雪白肌肤上同样是密密麻麻难看得要死的红点。
她现在这副模样,自己看了都倒胃口。
实在想不通,那个男人怎么对着她有了反应!
并且还很强烈。
难不成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不应该,宴会厅上她也听到了尤里的话,这一年半来,尤里送了他无数美女。
只是他没有碰过。
那股奇怪异样的感觉,又一次从宁初心里冒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总会将那个面具男人,和死去的容瑾言联系起来。
可分明是不同性格,不同身材,不同肤色的人。
虽然他们身高差不多。
但容瑾言矜贵优雅,典型的贵公子,肤色白净,身上不会有汗味儿,说话声音也不会那么粗哑。
宁初闭了闭眼,不让自己再乱想下去。
容瑾言……
虽然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就会莫名的紧拧,发疼。
但即便他还活着,她和他,也没有可能了。
那孩子夭折的孩子,是她心底永远也好不了的伤疤。
过往的那些痛,与伤害,她不愿再一次次想起。
每每想起,头都痛重好似要裂开。
情绪也会跌进深谷里。
打开水笼头,宁初用冷水洗了个脸。
在卫浴。室里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她才猛然惊醒。
她警惕的问,“谁?”
“开门!”男人粗哑的嗓音。
宁初咬了咬唇,有点不敢开。
毕竟自己踢了他命。根子一脚,他要是找她算账,她根本不是他对手。
“我数三声,再不开,我就踢门了!”
听到他数完三声,宁初心尖一颤,不敢再躲下去,一把将门打开。
男人扣住她手腕,将她拽了出去。
他强势的将她按坐到床。上。
她看到他朝腰间摸去。
以为他要摸枪,她吓得脸色一白,连忙闭上眼睛。
如果他要开枪杀死她,她是没有反抗余地的。
两排小扇子般浓密的长睫,微微抖动。
她终于要死了吗?
终于要去见她的宝宝了吗?
唇畔缓缓勾起一丝笑意,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反倒,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不见疼痛袭来,反倒脸上多了一丝清凉。宁初猛地睁开眼。
只见男人站在她跟前,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一个小小的青色瓷瓶。
他手指从瓷瓶里挖了一小坨药膏,涂抹到她的脸上,再慢慢替她揉散。
宁初黑白分明的眼眸,慢慢扩大。
几秒后,从震惊转变成疑惑。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对她好?
难道对她一见钟情?
不能啊,当时两人沙漠见面,她和闵阳在一起,他知道她有男朋友的。
她仰头看着他,恨不能将他那张面具摘掉,纤细的秀眉紧拧成一团,“你在做什么?”
“给你抹药,眼瞎看不到?”似乎还在记恨着她踢他那一脚的仇,他口吻,并不太好,有点粗。鲁和冷硬。
宁初抿了抿唇。瓣,眸色深暗的看了他一眼后,忍不住抬起手,朝他脸上的面具摘去。
第690章 夜半惊心!
就在宁初细长的指尖,快要碰到他脸上的面具时,手腕被他大掌,用力扣住。
“摘我面具的下场,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冷厉和嗜血。
令人颤栗和胆寒。
宁初指尖抖了抖,收回手,撇了下嘴,一脸不屑的道,“成天戴着面具,肯定长的奇丑无比!”
男人捏了捏她的指尖,看着她的眸色深沉了几分,“所以,你最好不要揭开我面具。”
宁初强行从他大掌中抽回自己的手,不再搭理他,“不看就不看,我也不想看。”
躺回床。上后,宁初将小。脸埋进枕头。
她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和胆大妄为,甚至说不好听点,是恃宠而骄。
她和这个男人,不过萍水相逢,且他帮了她两次。
为什么她会在他面前恃宠而骄,还觉得他并不会真正伤害她?
若是换成尤里,估计以她对他的态度,早就几巴扇来了。
宁初咬了咬牙,心想自己一定要揭开他面具,看看他到底什么长相。
究竟是不是她早就认识了的人。
……
宁初一直没睡着,闭着眼睛,听着房里男人的动静。
他并没有上。床,而是躺到了沙发上。
宁初紧绷的神经,微微松缓了些许。
她不习惯跟陌生男人睡同一张床,特别是这个让她觉得危险的男人。
半夜。
一直没睡着的宁初,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装作去洗手间,经过沙发上的男人身边时,朝他看了一眼。
啧,睡觉都戴着个面具,究竟有多丑?
他身高腿长的,又十分结实精壮,两条大长。腿弯曲着放在地上。
看样子,睡熟了。
宁初见他身上盖着的毛毯掉到了地上,她走过去,蹲到沙发边上。
哪怕是睡着了,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仍掉没有收敛。
宁初深吸了口气,小手慢慢朝他戴着的面具揭去。
但才伸到一半,男人冷冰冰的嗓音就在她耳畔响起,“那么想看到我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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