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受不住美景誘惑的女人,从睡袋里缓缓探出脑袋。
眸光滟潋,耳廓泛红。
看着她这副模样,大清早的他竟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宁初看到他薄唇紧抿,额头青筋微突的样子,眼角余光朝他腹下瞥了眼。
男人清晨,果然是头危险的狼!
帐篷里昨晚激晴过后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宁初在男人深邃幽暗的黑眸下,心脏像是要失控了一般加快跳动。
男人害怕等下忍不住又将她强扑,先一步出帐篷吹冷风去了。
宁初整理好衣物,也从帐篷出来,走到男人身边,坐了下来。
几乎在她坐下来的一瞬,削瘦的肩膀就被他大掌牢牢扣住了。
她顺势将小。脸倚到了他肩膀上。
温暖又坚硬的依靠。
谁都没有说话,一起等着离开地平线,像个红灯笼一样的日出。
山顶四周雾蒙蒙的,如同身置仙境,太阳缓慢的往上移,光亮夺目,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至极。
山脉之间,金光洒照,万丈光芒,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金色。
那样漂亮又神圣的颜色,美得令人窒息。
宁初伸出双手,大喊一声,“好美啊!”
山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容瑾言坐在她右边,看着她白。皙娇美的那边脸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眸光深暗幽沉,仿若四周风景再美,也无法落进他眼底。
此时此刻,他的眼底里,专注得就她只有她的存在。
宁初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她回头看他,目光盈然,似那薄雾一般,滟潋动人,容瑾言抬起她下颌,不待她说话,直接就低头吻了上去。
“唔。”
她心潮澎湃的低吟了一声。
第982章 她叫了他一声老公
日出还没看完,她又重新被男人抱到了帐篷里。
被他高大的身子压在身下,外面金色的阳光洒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羞。甚至不敢直视他深邃的眼睛。
觉察到她的羞赧,他低低沉沉的笑,“脸红什么?昨晚又不是没有做过。”
“现在白天了。”晚上四周都是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要用感官感受就行了,但现在天亮了,她的丑陋曝露在他的眼前,她有些不自信。
容瑾言觉察到她的心思,薄唇在她秀。挺的鼻尖上亲了一口,“初初,别怕,不管什么样的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好的。”
她红着脸嗔了他一眼,“就会甜言蜜语哄我。”
“嘴上不哄你了,做点实际的行动让你身心都愉悦起来?”
宁初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他就已经闯了进来。
坏蛋!
她准备咬他,他却有所感应似的,堵住了她的唇。
她的眼睛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周身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粉润的红晕,小。脸趴在他的脖颈里,像只小猫一样低吟,“手别伸到那里,嗯你好讨厌……”
娇。软的嗓音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他已经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她用这样的声音对他说话了。
整个人,都快要酥了一样。
还想继续听她用这样的声音说话,他抱着她,慢慢的磨蹭。
她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被他折腾得身子好像被什么掏空了一样。
明明他比她还想要,可是他却忍得住,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开口,“你故意的是不是啊?”
“宁初,叫我。”
“容瑾言。”
“不是。”
“二哥。”
“不是。”
“瑾言。”
他冷哼,不再搭理她,只是继续磨蹭着她。
她咬了下唇,看着他深邃幽暗的眼眸,生锈了的脑袋顿时好似受到了什么启发一样,趴在他耳边,声音软软的道,“老公。”
轻轻软软的两个字,听得他脑海里嗡的一声,什么理智都好似炸飞了一样。
看着身下的女人,他身子骤然紧绷着,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弄她。
她被他暗沉又凶狠的眼神吓到了,但转念一想,他消耗太多,体力肯定不如昨晚了。
但没过多久,她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他体力,一如继往的好。
她刚开始还能保持淡定,但后来就被他弄哭了。
“容瑾言,你弄疼我了……”
“你慢点。”
“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走开,你好讨厌。”
“你好沉,快压死我了。”
她哭着想要爬出帐篷,但是还没挪开,就重新被男人捞了回来。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她的又哭又骂。
男人随她说什么,他都沉默,只专注于他的事情。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上午。
宁初已经骂不出他什么来了。
特么的,这哪里是来看日出的,根本就是让他……
全身都酸酸。软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他躺到她身边,长臂将她捞进怀里,亲了亲她濡。湿的发丝,“再睡会儿。”
她瞪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有气无力的问,“你戴了一整盒套上来,是不是打算用完才让我下山的?”
第983章 她的心,微微涩疼着
这男人!
宁初已经找不出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了。
怎么随时都带了套出来?
容瑾言低低的笑,尽管很累,但身心又有着说不出来的畅快。
自从认识她以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又畅快淋漓的做过。
如果不是他真的体力不支了,再做下去可能会死在她身上。他确实有将一盒用完的打算。
宁初眼角还挂着被他欺负过后的泪水,吸了吸泛红的鼻子,她不满的张嘴,朝他胸膛咬了一口。
咬的地方,恰好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她见此,又不好意思的将小脸埋进他怀里。
他摸摸她的头,听着她微微抽噎的声音,低低的笑,“哭什么哭,你不也很舒服?”
“哪有舒服?”她的腰都快断了,腿都快折了。
已经酸疼得麻木,找不到任何感觉了。
“不舒服?”男人深邃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透着一股子兽般的危险,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宁初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对他道,“我错了,很舒服,你技术一流的棒。”
男人另只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当然,你不舒服的话,帐篷也不会快涨潮了。”
宁初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眸光湿漉漉的狠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混蛋!”
“怎么混蛋了?将你伺候舒服了也叫混蛋?”他在她耳边她轻轻漫漫的调戏着她,语气里带着餍足过后的慵懒。
宁初以前就见识过他有多流氓无耻。
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张清俊矜持优雅贵气十足的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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