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的转身,刚要离开,他低低哑哑的嗓音就传来,“你的笔……”
宁初几个箭步走到书桌前,抓了自己的笔,再次转身往门口走去。
这次经过男人身边时,纤细的手腕被他温热干燥的大掌牢牢握住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就一个用力,将她压到了书桌与他胸膛之间。
他低头看着她,黑眸里蕴染着淡淡笑意,“先前没拉你,是不是很失望?”
心思被拆穿,宁初又羞又恼。
抬起脚就要朝男人那里踹去。
他动作敏捷的避开,并且两条大长。腿将她双。腿夹到了中间。
“容瑾言。”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恶?
故意逗她生气是吧?
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他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俊脸搁到她肩膀,薄唇贴到她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去,“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带孩子走哪里去?”
宁初用力推了他一把,“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们又不合法,更何况,你做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觉得这种日子,过得没一点意思。”
容瑾言握住她推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低头和她微微泛红的眼睛平齐,“男人做危险的事时,总是不想将女人牵扯进来的。”
宁初心脏突突一跳。
“你大哥被抓,跟你有关?”
容瑾言将她的手拉到薄唇边吻了吻,“他自己按捺不住,做了犯法的事,跟我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但确实是他向国际刑警举报的他。
“你大哥……”
容瑾言微微皱了下剑眉,黑眸中划过一抹暗沉,“初初,别提他了。”
第1255章 我们去领证结婚吧
宁初看着容瑾言眼睛里的红血丝,大概这个星期,他都没有休息好。他不想让她多问,她就不问了。
“你洗个澡了去休息吧。”
容瑾言抱着宁初不肯松手。
宁初吸了吸鼻子,冷静下来,才发现他身上有股极淡的香水味。
脸色倏地一变,她看向他的冷了下来,“你这个星期在哪里?”
“酒吧。”
酒吧?
他倒是挺诚实。
“有女人作陪的?”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虽然知道他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但想到这个星期,陪在他身边的都是别的女人,胸腔里就窜起一股无名怒火。
“容瑾言,你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他薄唇微勾,似笑非笑,“还行,除了倒酒,手指头都没让她碰一下。”
宁初气鼓鼓的,“比我漂亮吗?”
“只比你年轻。”
宁初气得要吐血了。
年轻就是女人的资本。
“你今天不要睡卧室。”宁初用力推他。
容瑾言将她抱进怀里,薄烫的唇吻住她脸腮,唇角,耳廓,沙沙的笑声从喉骨里溢出,“好了,不逗你了,没有叫女人,身上香味是出酒吧时被一个喝醉的女人碰了下。”
宁初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真的?”
容瑾言挑眉浅笑,“若我是那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人,现在还有你什么事儿?”
宁初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掐了一下,噘。着嘴嘟哝,“谅你也不敢的。”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她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他将她放到书桌上,精硕的腰。腹抵进她双。腿。间,长指挑起她下颌,薄唇朝她逼近,“再亲会儿。”
不待宁初说什么,他就俯首,啄上了她娇。软的唇。
宁初拍了他手臂几下,“不亲了,你先去洗个澡。”
“嫌弃我?”他眉梢微挑。
“是,我闻不了你身上有股别的女人的味儿。”
他捏住她下颌,强势地在她唇。瓣上碾压了一会儿,又撬开她贝齿长。驱。直。入攫住她湿。软的舌。
缠綿激烈的深吻萦绕出暖昧的气息。
他大掌伸进了她衣服里。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用力拍开他大掌,“别闹了,孩子和你。妈都在家里,影响不好。”
他将手伸出来,又捏住她下颌吻了一会儿,嗓音低哑的道,“我们去领证吧。”
宁初愣了几秒,抬起头看向他。
他黑眸里写满了认真。
片刻后,她回了一个字,“好。”
如果是以前,肯定还想着让他给她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但现在,她觉得只要两个人能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容瑾言倒是没想到宁初会这么快点头答应,听到她口中吐出一个好字后,他倒是愣了半响。
“真的?”
宁初笑,“煮的。”
容瑾言双手捧住宁初的脸,“没有求婚也答应跟我先去领证?”
宁初眉梢微挑,“怎么,你不愿意了?那好啊,当我没答应。”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圈。
她轻呼了一声,脑袋差点被他转晕。
双手攀着他肩膀,她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老公。”
第1256章 一声老公居然将他耳朵叫红了
老公?
容瑾言眯了眯漆黑幽深的眸,低头看向埋在他脖颈里的小女人,薄唇弯出要笑不笑的弧度,“刚刚谁叫我老公?”
明知故问!
宁初气闷的哼出一声,不想搭理他,“鬼叫的。”
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叫他老公的。
他只是提到去领证,又没领到证,叫出一声老公好像她迫不及待想要嫁给他似的!
关键是这混蛋还笑话她。
“女鬼再叫一声听听?”他双手托住她挺翘的臋,将她身子往上抬了抬。
宁初双。腿被迫缠在他精硕的腰身,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他深黑如墨,宛若两汪幽潭,要将她吸附进去。
她被他看得无所适从,正要收回视线,突然发现他耳廓染上了淡淡红晕。
啧。
稀奇事呢!
跟他认识这么久,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她从没有见过他红过耳朵。
她一声老公,居然将他叫红了。
可这人明明已经心潮澎湃了,俊脸还是一如继往的沉稳冷静,不显山露水的。
宁初杏眸里渗出了点点笑意,抱住他脖子,也不拆穿他,唇。瓣贴到他耳廓,又声音娇。软的唤了声,“老公。”
男人的耳朵,似乎更红了。
宁初第一次看到有人受不了老公这两个字的。
似乎看到她眼里促狭的笑意,容瑾言抱着宁初将她抵到墙上,气息有些粗重,看着她的眼神深暗灼烫了几分,“存心不让我去洗澡。”
宁初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薄唇狠狠堵住。
他在她唇腔里挞伐扫荡了一番后,嗓音低沉暗哑道,“要不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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