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从他唇。间滑下,根本没有喝进去多少。
宁初将他放到床。上,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留在这里,但看在你好心帮我的份上,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灌不进去药,宁初实在没办法了,想到上次在凤山他强行喂她喝粥的办法,她脸蛋一红,也顾不了那么多,喝了口药水,俯身,堵住了他削薄而好看的唇。
虽然不是第一次主动亲他,但却是在他没意识的情况下。
不用面对他那双深邃幽暗的凤眸,她似乎可以随心所欲,无所畏惧……
即便如此,她还是心跳如擂鼓。
他的唇,不似平时那般温凉,但依旧薄软,她堵上去后,用舌。尖挑开他的齿,心慌意乱的将一口药喂了进去。
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她又接着喂了第二口,第三口……
喂完最后一口,她看着他原本略显苍白的薄唇,被她弄得泛起红。润色泽,她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平时清冽淡漠的男人,病了之后,少了几分凌厉,清俊的轮廓在光线的笼罩下柔和了几许。
宁初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报复般地咬破他的唇,连忙挪开视线。
他衣服汗湿。了,她吃力的将他身上的马甲,衬衣全部脱掉。
替他擦试身子时,她才惊觉,原来他衬衣包裹的身材竟是标准的倒三角,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肉,结实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六块明显的腹肌,还有隐隐没。入西裤的人鱼线,性。感,又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那晚在凤山,她只顾着害怕惊慌了,根本没心情欣赏他的好身材。
宁初细长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按了按,她舔。了舔唇,心中突然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
她低咒一声,赶紧将内心蠢。蠢。欲。动的猛兽赶走。
替他擦完背,她将一条冰凉的毛巾敷到他额头上。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一直紧蹙着的眉宇终于舒缓展开,急促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宁初甩了甩酸痛不已的手臂,靠在床边坐了下来。
尽管疲惫不堪,她也不敢沉睡,隔半个小时,她就会醒来摸。摸。他额头,替他换条毛巾。
等到凌晨四点多,他烧退了不少后,她才敢完全松懈下来。
第151章 昨晚宁初过来了?
他生了场病,她就跟打了场仗一样。
腰酸背痛的。
伸了个懒腰,她替他盖好被子,准备转身回房,突然沉睡中的男人,睁开了那双漆黑幽冷的眸。
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如同深夜里潜伏在森林里盯着猎物的狼。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冷也很专注,像审视着什么。宁初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眼。
浓密深黑的长睫颤了颤,她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难堪不舒服的话,她尴尬又僵硬的道,“你还在做梦,我马上就走了,你再也梦不到我了,bye……”
他静静淡淡的和她对望了几秒,什么也没说,重新闭上了眼睛。
宁初在心里长舒了口气。
她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
清晨第一缕阳光徐徐照进奢华套房,生物钟向来准时的男人缓缓睁开浓密的睫毛,刚醒来,深刻隽逸的眉眼间带着迷茫,向来干净的下颚,冒出了青涩胡碴,为本就俊美的他,增添了一丝莫名的慵懒与性。感。
几秒后,男人从床。上坐起来。薄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光。躶上身。
细长的凤眸,慢慢变得幽深,沉冷。
如果他没记错,昨晚回房后,他由于不适,脱了西装就躺到床上睡着了。
虽然西裤还穿在身上,但上衣,谁跟他脱了?
他有严重的洁癖,更不喜欢别人碰他,沉着脸,他拿手机拨了卫深电话。
不到五分钟,卫深穿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短发,急冲冲赶了过来。
容瑾言身上已经套了件黑色衬衣,前两颗扣子没有系上,隐隐能看到衣料下结实有力的胸。肌轮廓。
“容总,您烧退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瑾言揉了揉眉心,面色冷淡深沉,身上透着一股让人难以靠近的孤冷。
“昨晚你跟我换的衣服?”
卫深连忙摆手,“容总,我哪敢呢。是一个女人……”
容瑾言冷声打断卫深,锋利的剑眉狠狠皱了起来,“卫深,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你明知道我讨厌什么,还敢让女人进我的门?”
他身为容氏总裁,自然有许多想巴结他的生意人替他送女人,但他向来洁身自好,从不会沾染那些坏习气。
多年来,他对女人的克制和冷漠,让许多人都以为他是个gay,因为他身边的特助,助理之类的,大部分都是男性。
卫深赶紧解释,“是宁小姐。”
“哪个宁小姐?”
卫深额头上冷汗直冒,“是宁初小姐。”
容瑾言微微眯了下幽沉的凤眸,虽然昨晚烧的迷糊,但仔细回忆,还是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断。
“难道不是梦?”他薄唇动了动,不知想到什么,覆着寒霜的脸色,微微好转。
他抬眸看向卫深,“你确定是她?”
卫深十分确定的点头,“我给了她房卡,我看着她进门的。”
容瑾言白玉般的长指摸了摸下巴,沉默片刻,看向卫深的眸子又沉又深,“你跟她说了什么?”
卫深将昨晚找宁初的事说了出来,说完,又战战兢兢的看向容瑾言,“容总,难道我做错了?”
容瑾言走到卫深跟前,拍了拍他肩膀,卫深吓得要死,以为容瑾言真要开除他,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容瑾言沉冷的嗓音响起,“回去跟你涨工资。”
……
国庆快乐,都粗去耍了麽…
第152章 害羞的宁初
宁初回房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身黏呼呼的直到早上不舒服才起床到卫浴。室洗澡。
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浑身无力,手脚酸。软得不行,大脑像装了浆糊一样,洗完澡,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进来,浴巾也被她不小心打湿。了。
她半睁着迷朦的眼睛,没什么力气的喊道,“桃子,帮我在行李包里拿下小。衣小褲。”
外面没有人应答,她打了个哈欠,又接着喊了一声。
虽然桃子没有应声,但她听到了脚步声。
桃子应该跟她去拿了,她站在浴。室门边,拿毛巾擦试湿漉漉的长发。
她不知道的是,房里的桃子早在她洗澡时,就被卫特助以工作的名义支出去了,并且卫特助还想办法顺走了桃子手中的房卡,交到了容瑾言手中。
容瑾言原本只想过来看看宁初,倒是没想到他一来,她就在洗澡。
他找到她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一套冰蓝色内。衣褲。
他不敢多看,几个箭步跨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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