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一个连女生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搞得头昏脑涨,唉,活着真累,确切的说,男人活着真累。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女人很容易哄,其实女人要的也不多,就看你明不明白她真正需要什么。
有个朋友,结婚的时候一贫如洗,两口子在一起打拼,几年下来,生意越做越大,朋友心疼老婆,就让她在家休息,当一个阔太太。
因为工作越来越忙,朋友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虽然每天都抽空给老婆打电话,每次回家也会买很多礼物给她,但两个人开始吵架,最后愈演愈烈,两人离婚。
朋友约我出去喝酒,喝醉之余,开始痛哭,趴在桌子上嘀咕:“怎么就离了呢?怎么就离婚了呢?”
我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朋友抬起头看我,点点头。
我说:“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她没有嫌弃你,说明她爱你。所以你拼命挣钱,是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但你有没有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朋友愣住。
我又说:“你细细想想,你有多久没有和她一起好好聊天,陪她吃饭,带她去想去的地方,给她过一个有你在身边的生日,有多久没有好好给她说一句‘我爱你’。你挣钱没错,但她不需要钱,她需要你在身边,消除她的那份不安全感。”
朋友想起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每天忙到没时间吃饭,但只要看到对方,都会很甜蜜,即便没钱,在她生日的时候,一个最廉价的蛋糕,都可以让她开心很久。
自己真的,很久都没有再看见她当初的那种笑了。
朋友哭的一塌糊涂,包里放着那份离婚协议书,还有多年前的结婚照。
问过身边很多女性朋友,说如果男人没钱没房没存款,你们愿意嫁给他吗?
那些朋友的回答基本都惊人的一致,只要他爱我,有上进心,我愿意嫁给他。
很多人对这种回答都嗤之以鼻,说的好听,那些拜金女难道是摆设吗?
其实,追求好的生活品质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反过来问,如果有一个不在乎你有没有钱,房子和存款,但不漂亮,还不会打扮的女人说爱你,你会娶她吗?你也不会。
那就没由来说女人现实,男人也同样现实。
你爱美女,美女爱钱,同是一丘之貉,又何必互相指责呢?
如果女人真正爱你,她是不在乎你有没有钱的,她只在乎,你会不会像她爱你一样,去爱她。
拜金女是有的,但总归不是主流。
在爱情和面包之间,不管选什么,都没有对错。
女人之所以缠着你,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发一些莫名的火,都只是想让你说一句“我爱你”,让你多陪陪她。
也只有在你面前,她才会变得不可理喻,变得无理取闹,那是因为她爱你。
倘若有一天她不再这样了,那么应该难过的就是你了,因为她可能不再爱你,选择离开。
多数情况下女人是理智的,也会有分寸,哪怕偶尔失了智,她们也会很快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依旧会嘴硬,但如果你选择包容,她们也会服软,不是吗?
应该如何说爱你,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也不要尝试和暴怒中的女人讲道理,如果你试图和她讲道理,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千万别和女人争辩什么,因为那是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不论输赢,你肯定都会被拉黑。
☆、开放在云端
开放在云端
如果可以,我选择做一条鱼,不洗澡也不会脏,每七秒就会有一个新世界,深爱的人转眼也能忘记,渐行渐远擦肩而过也不会感到难过。
多数男人,都败在陪女人逛街这件事上,很难想象,体质向来羸弱的女人,可以从早上一直逛到晚上。相比之下,男人就显得很无能,通常走不了太久就会哭爹喊娘,死活不想再动。
而像过山车、云霄飞车、摩天轮这种高空游戏,男人更是完败。倒是女人,精神充沛,在一次又一次的俯冲中激动地大呼小叫,乐此不疲。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在这种东西上走几个来回,因为有恐高症的,多数是男生,就比如我,还有欢欢。
欢欢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叫柳翰之,两家同住在一个小区,隔着一个单元。欢欢不仅名字娘,性格也像女生,属于被其他男生欺负的对象,每次都哭哭啼啼去找柳翰之,基本所有欺负过欢欢的男生,都被柳翰之揍哭过。
柳翰之身高一米六,齐耳短发,眉清目秀,本身是一位设计师,有自己的公司。她胆量过人,酷爱冒险和极限运动,时常叫嚣着要去蹦极。
第一次见他们是在酒吧,因为不小心撞到几个小混混,欢欢被围在中间,推来搡去。朋友们看不惯,想要上前调解,结果我身边飞奔起一个人,一脚放到一个混混,把欢欢拉到身后,正是柳翰之。
欢欢唯唯诺诺站在柳翰之身后,拉住她说:“算了吧,他们人多,我道个歉就好了。”
柳翰之斜了他一眼,说:“老娘都动手了,你让我算了?就看不起你这窝囊样,还是个男人吗?”
说罢,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在混混面前甩来甩去:“我告诉你们,不给他道歉,这事没完。”结果酒瓶脱手,不偏不倚砸到我头上,我眼前一黑,只来得及说句“卧槽”,然后昏迷。
等我醒过来,头昏脑涨,两眼昏花。坐在一旁的欢欢看到我醒了,连忙喊:“这人醒了,这人醒了。”
门外呼啦啦进来一堆人,都是我朋友,嘘寒问暖。因为还有些头痛,所以没说话,站在床边的柳翰之嘀咕了一句:“不会傻了吧。”
傻你大爷,你才傻了呢,你全家都傻。
从此柳翰之被我列入高危人群,恐怖分子的行列,尽量不惹她生气。
两天后出院,柳翰之请我们吃饭,一是对误伤我赔礼道歉,二是感谢那天朋友挺身而出,帮他们解围。吃完饭大家建议去喝酒,征求了富二代朋友秦佳的意见,一起去他家的别墅聚会。
那天玩到深夜,大家都喝多了,就我和欢欢没喝酒,因为欢欢酒精过敏,而我还包着头,暂时不能喝。
秦佳养了条哈士奇,叫狗肉,难得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好不欢快,在我们身边跑来跑去,时不时前爪搭在桌子上,对着大家吐舌头。
凌晨两三点,大家都醉醺醺的,柳翰之趴在狗肉旁边,拦着它的头,含糊不清地说:“狗兄,你我今日难得一见,甚有眼缘。”
狗肉:“嗷呜!”
柳翰之:“不如你我在此结拜为兄弟吧。”
狗肉:“嗷呜!”
柳翰之对着狗肉一跪,念叨着:“皇天在上,今日我和狗肉兄在此结拜为兄弟,皇天后土,实鉴此心。”
狗肉:“嗷呜!”
欢欢在旁边拉不住,只好由着她闹。
最后大家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地板上,一个个昏睡过去,只有柳翰之还孜孜不倦地骚扰狗肉,和它抢狗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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