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细卿接过,挤出一点,往顾非也股间细细抹去。
这以后,顾非也的记忆是漂浮着的,聂细卿前戏做得够足,扩张做得够温柔,相比上状,不管是身体还是一些技巧,两个人的准备都更充分了。
还等什么呢?
聂细卿撞了进去。
……
“你醒了?”顾非也说,声音有些沙哑。
被这样用力地亲了一通,不管是谁,也总该是醒了。
没等聂细卿回答,顾非也继续说:“你……你醒了还装睡……”
很有控诉的意思,毕竟独角戏这么难唱聂哥竟然还装睡。
……
第69章
[啊,不想起床……]
顾非也躺在床上,身残志坚地发朋友圈。
全身似乎散了架,尤其是身体某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回想起昨晚,又顺便回想起某些具体步骤,诸如被进入后一开始的痛,诸如后来失控般的快感。
顾非也默默捂脸,耳朵有些发烫,他和聂哥……终于全垒打了。
身体有些累,心情却是久违的雀跃。
不说别的,就说从今以后,他和聂哥彼此的身心都属于对方,这种话想想就很开心啊。
厨房隐约传来动静,一定是聂哥正在准备早饭。
顾非也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又很小心地下床,直到他站起身才发现,他的腰酸到不行,而且哪怕是走一小步,昨晚刚刚被开拓过的地方都觉得很奇怪。
看来,今天注定是不能乱蹦跶的一天。
顾非也扶着腰,小步往客厅走。
聂细卿正在将早饭摆桌上,听到声音,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醒了?”顿一顿再问,“……是不是很难受?”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一探顾非也的额头,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
顾非也站在原地,感受着贴着额头的手的温度,下一秒,那只手移到了他的下巴处,轻轻挠了几下。
触感温热,还带过来一阵非常淡的香味,是最近顾非也新挑的洗衣剂的气息,非常干净,非常令人安心。
很神奇,似乎从指尖传递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顾非也想伸懒腰,还想蹭一蹭。
天……
好亲密好想依赖的感觉啊……
怪不得虎砸还有Mico都喜欢被轻轻地挠下巴,他……他也很喜欢。
顾非也禁不住闭上眼,借着摇头之际,拿下巴蹭聂哥的手,笑得眼睛都弯了:“不难受。”
其实是说了谎,怎么会不难受呢?
至少不适感还是有的,但是啊,相比起身体的那点不适感,顾非也更喜欢昨晚身心交融的感觉——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从此更加确认彼此的心意。
所谓的,质的改变。
此前没经历过,顾非也没有发言权,但他现在有了某种新观点——有人喜欢柏拉图,有人少不得身体接触,但对于顾非也来说,灵魂与肉体,其实就是一体的。
聂细卿有种错觉,那就是如果眼前的人是猫,现在一定已经享受得伸懒腰或者咕噜咕噜了。
顾非也停止了了蹭下巴,故意使力用下巴将聂细卿的手往下压。
察觉到了手上被施加的力气,聂细卿笑,就托着顾非也的下巴,把他往餐桌那边慢慢引。
早饭很清淡,吃完聂细卿送顾非也去学校上课。
聂细卿是不信顾非也不痛的,别看这个人一直说不难受,就凭他坐上椅子的那瞬间,立刻变得稍微有些僵硬的表情,以及悄悄抬起来一半的……臀部,肯定是痛的,不说而已。
昨晚前段非常细心没错,但到了最后,聂细卿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到底有没有因为太过失控而伤到顾非也。
原本这个情况,在家休息比较好,但因为今天是开学第二天,顾非也本人并不愿意请假。
聂细卿是真的担心顾非也,希望他休息,但不管是担心还是关心,总归要建立在尊重对方选择意愿的基础上,才没有毛病。
去学校的路上,顾非也在副驾驶,都不敢实打实坐在车座位上,总归要稍微把重心偏移一点。
到了学校,聂细卿一直把顾非也送到了教学楼旁,说好了下午还来接,这才回去。
开学第二天,课程并没有那么多,上午下午各两节,并不需要太多的移动。
顾非也以腰有点扭伤为由,坚持着“能不动就不动实在要动喊曾培铭”的原则,使唤了曾培铭一个上午。
中午食堂,曾培铭打了两个人的饭,端上了桌。
将口味看起来就很寡淡的那一托盘放顾非也面前,他自己的则是看起来就很辣但很香的菜式。
顾非也脱口而出:“我跟风的培儿今天怎么不吃和我一样的啦?”
曾培铭有时候喜欢这样干,顾非也吃什么他也跟着来一份,像今天这样走两个极端的还是第一次见。
曾培铭笑:“今天要与众不同。”
顾非也想也没想又接话:“不行,我看上你那份了。”
“非儿别闹,老老实实吃清淡些吧。”曾培铭如是道。
耳边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聂哥坐在餐桌前对自己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就吃清淡一些吧。”
清淡一些……
可不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么!
可是聂哥这样说就算了,为什么曾培铭也这样说?
所以说,那句话到底是无意说的,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是谁走漏了风声?
顾非也很老实地闭嘴,拧着眉作冥思苦想状。
曾培铭喝了口汤,身体往前凑到顾非也面前,小声道:“莫方,也就我慧眼如炬,别人没可能看出来。”
顾非也:“!!!”
震惊吗?
必须很震惊啊!
所以曾培铭这个直男懂这么多真的好么?
不愧是能和顾非也玩到一起的,曾培铭对顾非也还是挺了解的。
此刻,曾培铭得得瑟瑟地吃饭,一边观察着顾非也的表情——这明显就是很疑惑为什么会被看出来,但是又坚决不开口问原因的样子。
顾非也这种表情很不常有。
对此,曾培铭一开始头顶四个大字,喜闻乐见;但过了几分钟,两个人饭都快吃完了,顾非也还是没问,这下就把曾培铭给憋死了,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他怎么还不问我”。
讲道理,顾非也不问原因其实也没毛病,一问,不就坐实了么?
心知肚明地沉默,含蓄点多好对不对?
曾培铭终于不再等对方问了,凑到顾非也面前:“非儿你今天一动不动,走起路来走姿和平常不同,我知道这看起来和腰痛差不多,但……”声音压得更低,“但你满脸春se。”
春se!
顾非也一惊,这家伙都说的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破词啊?
“你自己看看……”曾培铭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交给顾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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