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啊!”
李怀清不放手,再接再厉的又抓了一下他的脚心。
江亚生气了,抬起另一只脚,嘭的一下踹在李怀清的肩膀上,李怀清没有防备,被江亚这一脚踹的从床上一踉跄,身体一侧歪,掉下床了。
完了吧,完了吧,就说他有一个厉害的夫人,会把他踹下床的,真被踹下来了。
等李怀清爬起来,江亚早就卷着被子趴着睡了。
怎么办?
没法办!
李怀清惆怅啊。
坐到床头摸摸江亚的脸,叹了口气。
“夫人,不是我心狠,你要乖乖从了功过相抵,什么事儿都没了。但你抵死不从,还把我踹下床,我要振一振夫纲了。”
江亚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头柜上他们两个人的合影,翻个身不想起来,一摸枕边,被子枕头早就凉了,几点了?李怀清早就起来了吗?
起就起吧,想再睡会。
厚窗帘拉开一半,白色的纱帘飘着,茶几上还一束新摆弄好的花儿。李怀清有这个闲情逸致,每天都会从花园里剪几朵花,随便一插,回房间就能让人眼前一亮。
扯扯被子,想把脑袋藏起来,门一响,江亚微微抬头,李怀清穿了一身浅色运动衣进来了。
“睡醒了?”
李怀清笑着,拉开另一半窗帘。走过来。
“恩。”
“头疼吗?”
伸手摸摸江亚的脑门。
“不疼。”
“起来吧,吃点饭,有事儿和你说。”
李怀清都这么说了,江亚在想赖床也不行了,爬起来去洗漱。
“你干嘛去了?跑步吗?”
江亚刷着牙问他。
李怀清从衣柜里挑了再挑,挑了一条面料比较柔软的运动长裤给江亚。
“运动,打了一会自由搏击。”
江亚瞪圆了眼,他还真不知道李怀清会打自由搏击,他这样得打打太极拳到比较合适。每天不都打八段锦吗?
慢悠悠的,还喜欢这么激烈的运动啊。
“要锻炼身体,训练身体灵活度,不能再被人一脚踹下床了。”
李怀清似乎在喃喃自语,但声音大的恰好让江亚听到。江亚差点把牙膏沫吞下去。
我踹他了?我把他踹下床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询问的看着李怀清,李怀清对他笑得温柔。
江亚不看他这意义不明的笑,假装不不是自己干的。不是我做的,是别人把他踹下去的,不对,如果被别人一脚踹下床自己是不是要担心头顶有没有一片青青草原。
乱七八糟的想着,然后对李怀清露出讨好的笑容。
“老公,午饭你想吃什么呀,我去做呀。”
赶紧卖乖,不会挨罚。
“不着急,先去吃早饭。”
李怀清拉着江亚去吃早饭,虽然这早饭都九点多了,一直笑眯眯的,和平时无异,给江亚端饭,剥蛋壳,挖包子馅儿,坐在一边看着江亚大口小口的吃。
江亚知道自己要乖,多吃多喝,李怀清喜欢他吃的多多的,放下碗筷的时候,李怀清问了一句你吃饱了?江亚又塞了一个包子,把自己成功的吃撑了。
李怀清笑着,摸摸他的脸。
“乖,走,咱们去书房。”
“一跃呢?”
“郑叔去叫了,一会就来吃饭,别担心他,今天你们爷俩肯定在一起。”
拉着江亚进书房了,门一关,把第三十一条家规放到江亚面前。
“夫人,读一读。”
坏了!
江亚心里警铃大作,要完啊!
昨晚上喝酒了,喝个大醉,还跟一群大美人喝酒嗨皮!
家里这个老醋坛子翻了!
“昨晚上我们就是太高兴了,他们过来还没跟我喝过酒呢,都认识多少年了,还祝我新婚愉快白头到老,为这些贺词我也要喝啊。”
“读一读。”
李怀清不为所动,继续催着江亚。
“怀清!”
“快点。”
老菜帮子,没情趣,严厉!
江亚心里把李怀清给骂了,没办法啊,还要拿起家规。用嘴里含着一块热地瓜的含糊怕烫嘴的速度快速读出来。
“稳重以身作则不沉迷酒色。”
“朋友小聚,喝点酒我理解,都是朋友认识多年坐姿亲密些也理解。但是左拥右抱这就不合适了。”
“我没有。”
“还狡辩吗?狡辩罚得更重。”
江亚不敢出声了。
“王医生给你做过身体检查,叮嘱过你能不喝就不喝,以前你胃出血过,喝酒很刺激你的胃粘膜。喝中药的时候也要忌口,这些你怎么不听呢、非要闹到胃疼了,吃喝不下了,疼得打针吊水了,你才记起来对不对?怎么叮嘱你,你就是不听话。”
李怀清就算是训斥江亚,都不急不缓的,慢悠悠的。带了那么点苦大仇深。像看顽劣的孩子很无奈。
“你朋友来了,你们关系好,这我都理解。以前我不管你们亲热到什么程度,现在不行,咱们结婚了。除了我你要跟任何人保持距离。我一推开门,你和三娘肩并肩头挨头得靠在一起说话,一手烟一手酒笑的开心。是谁跟我说,活着头挨头死了肩并肩化成蝴蝶还舞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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