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我在吗?”
眼神温柔的看着江亚,浅淡一笑。
转头过去看着众人。
“书房门我从来就不锁。没有夫人帮他打开这一说。”
“人证在这摆着呢你怎么不信,你就是被江亚鬼迷了心窍!偏袒!”
和四叔的着急脸红脖子粗极力大吼大叫相比,李怀清云淡风轻的这事儿就像不值得一提。
慢慢悠悠的一笑。
“猫剩儿啊,我还真没相信过他。突然出现在我夫人车前,死活不出去工作,非要留在山上,我就怀疑他别有用心,再加上我夫人说了讨厌他,故意在我眼前作秀装好感,他那点心思都在身上写着。我山上是随便留下人的吗?我留着他就是想看他干嘛,果然藏不住尾巴了。郑叔,大楚回来了吗?”
“来了来了,先生,我在!”
大楚也从外边跑进来,陆陆续续的派出去的人今天都回来了,都带回消息!
这几天大楚没闲着,直接去了猫剩儿的老家,去了救助站,还发动黑道找流浪人员,让他们辨认猫剩儿,打听猫剩儿的情况。
赶在矛盾爆发的时候,赶回来了。
“说说你的调查结果。”
“猫剩儿,本名叫吴二毛,他在山上和先生说,娶了个老婆是个傻子生了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借找无门欠下高利贷给儿子治病,怕高利贷追讨才跑出来流浪都是他的谎话。其实啊,那老婆是个智力有些缺陷的女人,他从外边拐卖来的,吴二毛酗酒打牌打老婆,后来是他老婆活不下去了抱着孩子跳了井,从那以后吴二毛变本加厉的酗酒打牌,喝多了就去骚扰同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被村里人打出来的。他平时能骗就骗,装可怜装残疾人讨饭要钱,哪里开业婚丧嫁娶的他就去捣乱,怕晦气都会给钱打发他走。骗到钱了就去打牌赌钱。四爷,这就是为什么你跟吴二毛认识的原因吧。”
大楚最后这话,让四爷慌了神。
“和和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起打牌认识的,怎么了?”
四爷躲闪着众人视线,也不敢看李怀清犀利如刀的眼神,真没想到李怀清早就着手调查了。
“有人说毒瘾不好戒,还是有戒毒成功的。这赌瘾比毒瘾还难吗?狗改不了吃屎,死了你棺材里是不是要放满麻将扑克牌九啊?”
大爷爷开骂了。
“四叔果然能上能下,能出国去赌城打牌,还能跟一群浑身长满虱子的流浪汉打牌。你结交够广泛的。”
李怀清嘲笑了声,眼神一瞟轻蔑的从四叔身上扫过去。
“猫剩儿欠了你多少债,你把他安排到我们山上?苦心设计一串把戏,把我夫人当猴耍,害我夫人手腕扭伤,现在还被你们泼一身脏水,真以为我夫人和你们一样蠢?他比我还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猫剩儿的不对劲,这才让大楚去调查。”
李怀清声音有些拔高。
“监视我们三口一举一动,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都要一一对你汇报。四叔,你眼瞅着就六十了,为老不尊你什么居心!”
四叔梗着脖子,被李怀清训得哑口无言,又不情愿咽不下这口气。
李怀清看都懒得看他,语气恢复平淡。
“大楚,把吴二毛带下去,打死挖坑埋了。”
特平淡的就这么一句,就好像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以后谁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这就是下场。我的后山地方很大,把你们都埋进去也填不满。”
“大哥想把所有你认为对不起你的人都填进去,那你应该先把江亚先埋进坑里!”
吕北推着轮椅从人群里出来,推开他妈妈的手,神态桀骜,阴冷。
“从你结婚那天起,我们都怕你被骗了,江亚心机颇深,没进门就提了多少要求,你头脑一热全部答复了,逼着所有人同意他入族谱,还立下遗嘱,保护的都是江亚的利益。提醒你你不听,认为我们都在骗你,从他嫁进门,多少事情都是他惹出来的。四舅的孙子挨揍他挑唆的,五舅家怀仁的亲事是他挑拨黄的,我这腿也因为他断的!江亚干出一系列的错事,四舅觉得江亚是坏事源头,所以才派了吴二毛过来监视他,你还抓住把柄不依不饶!”
“我还想你什么时候出来呢,现在就沉不住气了。这里边还有你的事儿呢。”
李怀清似乎早料到吕北蹦出来,根本就不在乎他。
“四叔五叔的事儿先放一边,具体为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不是我夫人挑唆,是你们主动惹事。吕北,你的腿怎么断的那是你自做自受,你把我夫人当垫脚石想一步高升,设计车祸再来做救命恩人从我这讨到感谢礼,没想到事情败露,一败涂地以后又勾结外人,指使这个吴二毛,到山上偷窃我的重要文件。现在股市动荡蒸发了不少资金,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李怀清点了点四叔,吴二毛,吕北。人齐了,设计这次机密泄露的主谋执行人都在这。
“吕北设计,四叔参与,指使吴二毛上山,所谓监视就是趁机找机会进行偷窃。造成这次重大机密泄漏。”
“我早就离开公司了,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把别人的错推给我。”
“地产公司,你的高级总监职务,地产公司老板收购财经杂志股份,你干的脏事我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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