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那点对不起你们,都不想想你们的荣华富贵都是他给的!他刚一出事你们就欺负他妻子儿子!有你们这么做长辈的吗?再不老实,老五,到时候你别怪江亚了,我绝对不保你!”
江亚终于遇到一个明白人。
“当年怀清父亲活着就造孽,欺负怀清母亲,用着老婆的钱去包养小三出轨弄出这么多私生子。是私生子一步步逼得怀清下的手,你们还助纣为虐,给李怀堂打电话,不能让他得逞。老五,你也想想,怀清在才有你的富贵,换一个人能允许你这么闹吗?你觉得李怀堂能成什么事?他是通缉犯,他早晚被抓,你在这么执迷不悟你不死在这你也坐牢!”
二姑是明白人,看的通透,要是没有二姑赶来,今天死的就是他们哥俩,江亚不会心慈手软。
五叔被二姑打着,给李怀堂打了电话。
“怀怀怀堂,差不多解决了。江亚受了重伤,被我们关起来了。”
“让四叔接电话,你一个人的话我不信。”
“你四叔死了!”
二姑抢过电话。
“二姑?你不是说你不参与吗?你怎么在?”
“我怕事情闹大我就过来看看,正好看到江亚杀了你四叔,你五叔的人捅了江亚一刀。”
“江亚真的受伤了?”
“我亲眼看到的。你爱信不信。怀清出事了,江亚也这样了,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了,但是你不能对一跃下毒手,你要让孩子平安长大。”
“好,二姑,我答应你。告诉五叔,明天我就到,别给江亚治疗,让他自己死!黄泉路上他们俩做个伴,也好,哈哈哈。”
李怀堂大笑出来,终于啊,他终于要拿回失去的一切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什么三姑四叔五叔,都是他拿钱买过来的棋子,给他卖命的。死的越多越好,他就是最后获利者。
看,狗咬狗吧,四叔死了,江亚要死了,他手里的股份会更多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公司安全部门的人都来到山上,负责人一看这山上的破烂,地上的血迹,吓得脸都白了。
江亚甩掉身上这件沾血的衣服,看到负责人来了,淡淡的指了指祠堂内的李家人。
“把他们都给我看好了,跑一个我就打断你的腿!”
山上彻底戒严了,一只耗子都不能钻出去,保镖保安,公司的安全部门一百多人,把山上包围起来。
五叔身边好几个人监视着。李怀仁他们都被控制起来。
王医生想给江亚包扎伤口,江亚让他先给家里那些大姐大婶们看看,有骨折的都赶紧送去医院。最后自己在包扎。
肩膀下边多了一条近二十厘米的刀伤,没伤着骨头,但伤口外翻,王医生皱着眉头给他缝针,包扎。
“夫人,其实你该去医院。”
“这时候怎么去?没伤到筋骨就行。”
“太突然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夫人,小心点,别有大动作,免得撕裂伤口。还有很多事需要你解决。”
江亚答应着,穿好衣服,等事情解决了,江亚进了书房。
“江亚你怎么样了?”
陈岭少见的急切。一个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听,无法联系,陈岭估计就是出事了。
“我没事,一跃到你那了吗?”
“刚下飞机,陈核打电话说还有半小时到家。”
“大哥,一跃的背包里都是值钱的东西,你帮他保存好。”
“你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逼迫你了?”
“我把四叔宰了。”
江亚轻描淡写的的一句让陈岭大惊。
江亚?杀人?怎么这么不信呢?他有这胆子杀人吗?
“大哥,我和你商量点事儿。”
江亚点了根烟,抽完以后,感觉神经恢复了不少,疼的更疼了。
后背疼,被打的地方疼,最疼的是心。
搓了搓脸,在开门的时候还是腰板笔直的江亚。
任何风雨吹打都不能撼动他。
别人都被软禁关了起来,二姑在祠堂里擦拭着一个个牌位,擦干净了,在工整的摆好。
江亚真不了解这位二姑,就没接触过,走进祠堂,就看到二姑一边擦一边哭。看到江亚来了,二姑赶紧擦掉眼泪。
“二姑。”
“我没事,我就是想起以前的事儿了,心里不舒服。”
二姑抹抹眼泪,想笑没笑出来。
“我们兄妹五个,年纪都上下差不多,那时候也就和一跃差不多大,太穷了,那时候全国都闹灾荒,我们就去河里抓小鱼,满山抓蚂蚱吃。那小鱼啊就跟手指头那么大,我们五个分着吃,那时候穷啊,但多好啊,现在呢,都变了,人啊,变得太快了。”
二姑抱着她父亲的灵位,眼泪下来了。
“从怀清的爸爸开始玩女人,从你四叔五叔开始进入你家公司,全变了。一代一代的你杀我我杀你,你看我不顺眼我把你当眼中钉,是我爸爸的教育错了吗?明明说过要团结有爱,不管家里有多少小孩都是他的亲人,让我们不分远近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江亚递给二姑一张纸巾,没办法安慰。二姑擦擦眼泪拍拍江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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