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绵长的一个吻,伴着一些牙膏的清甜味道。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附近不知哪户人家的孩子在练钢琴,似乎弹的是Do You?,轻柔的旋律使夜晚更显得静谧。
Do You?
是你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白深轻浅地笑了笑。
是他。
真的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傻孩子,头发不吹干就睡,长大了会脑壳疼的。
第44章 44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租车往枫叶镇开。
“那里是维州排名第二的小镇Bright,”路浔开着车说道,“秋天赏枫,冬天滑雪。”
白深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他。
所以为什么不去排名第一的小镇呢?还有,他们夏天去是几个意思?
算了,他已经习惯路浔这种丝毫没有浪漫气息的作风了。
“过去要多久?”白深问。
“开车三小时,”路浔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睡一觉。”
“我怕你也打瞌睡。”白深很是坦诚而认真严肃地说。
路浔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们两个都在车里......睡啊?”
白深叹了口气,拍了他一巴掌,偏头看向窗外。
“我昨天问了那个小姑娘,听说,枫叶镇的葡萄酒很有名?”白深问。
“嗯。”路浔应了一声。
“你该不是为了酒才去的吧?”白深回忆了一下他家里冰箱中满满当当的各种酒,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
“被你猜到了。”路浔说,其实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是个酿葡萄酒的好地方。
“就这么喜欢喝酒吗,你这个醉鬼。”白深嘲他道。
“我从来不会喝醉,”路浔说,“这种对我很不利的情况,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扯你的王八犊子,”白深说,“还要我揭你老短吗?”
他想起那次在自己家里,路浔喝了苦艾酒醉眼迷蒙地看着他,把他当作别人强吻了一通的事情。
路浔笑了笑,看着车前玻璃外的小路,说道:“那次,我没喝醉。”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白深撇撇嘴,突然明白,“什么?”
路浔好心又温柔地问候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他妈聋了吗?”
“那你......”白深转过头来把他看了又看,满脸的神情似乎都写着“不简单不简单”。
“居心叵测。”白深说。
“白老师,这个成语,我上周学了,”路浔转头看着他,“失策了吧。”
白深笑了笑。
“我在西班牙就亲过你了,”路浔故意冷笑一声,“天真。”
“是吗?!”白深很是惊讶,“安达卢西亚?”
“嗯,你睡着的时候。”路浔说。
“骗人的吧?”白深不信地看着他。
“骗你的。”路浔说。
“我不信。”白深说。
“那你还问。”路浔很是流氓地对他挑了挑眉。
“你是怎么想的啊?”白深不解地看着他,“那时候咱俩一点儿都不熟。”
“见色起意,”路浔说,“少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还行。”白深笑了笑。
到达枫叶镇时,这里枫叶都还是黄绿色,没有红枫叶观赏,也没有雪可以滑。不过白深总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下车走走沿河小道。”路浔说着打开车门。
两人在小河的石头边慢慢走着,河水清浅又澄澈。恰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不算毒辣,晴朗的蓝天高高悬在头顶。
沿河小道的尽头有一座吊桥,他们走在摇摇晃晃的桥上,白深突然觉得路浔是对的,夏天来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没有那么多傻瓜会夏天来玩,所以人不是很多。
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段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白深伸手圈住路浔的腰,随即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身上。
路浔以顺毛摸的手法摸了摸白深的头发,随后也环住他的腰,问道:“这是今日份的礼物么?”
“是,”白深笑了笑,“还有10秒钟,你就要消耗完了。”
路浔把他往怀里按紧了些:“我要加钟。”
“哟,”白深还真有点儿惊讶,“这都懂?”
“肖枭成天嘴里净放炮,我当然懂了。”路浔说。
“寿星最大,要不我再额外亲你一下?”白深问。
“不行不行,”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点儿害羞。”
“放你娘的罗汉通天屁,”白深没好气地怼他,“我怎么没见你害羞过呢?”
“在外面我就害羞。”路浔说。
白深松了手,还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
他们接着往下走,看见直冲而下的瀑布,长满青苔的巨石,回到车上往山上开。
山间的云雾翻涌成海,吞噬了树林,还真有点儿在高山深林处习练绝世武功的错觉。
他们在山间的一个大湖Catani歇脚,湖水清冽得像是天空的镜子,将整个世界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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