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刺激来的猛烈有突然,让叶孜大脑炸裂,身体失去了自控权,除了配合就是迎合,逐渐被剥夺了意识的叶孜想不到别的。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然后被秦释的手指抹去。
“嗯!”
热烈的吻越来越急促,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窒息感达到顶端,灵魂开始飘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灵魂已经飘离自己的叶孜,骤然被一阵撕裂的痛拉回神智。
听着叶孜沉闷的痛哼,看到叶孜骤然发白的脸,秦释心疼得捧住叶孜的脸,动作却猛烈而凶狠的扫荡着叶孜的上颚。
快感从死死交缠的唇齿间蔓延至全身,那撕裂般的痛满满消退,欲望再一次主导了感官,再一次被秦释剥夺意识前,叶孜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重获自由。
下意识得,叶孜紧紧得抱住秦释的后背。
秦释额头的汗一滴又一滴得砸在叶孜脸上,等到叶孜不直觉的开始扭动的身体的时候。
秦释再也坚持不住,掐住了身下人清瘦的腰,放出心中被囚禁了太久的饥渴野兽,任自己迷失在汹涌的情.欲中。
“嗯……啊!”
叶孜高昂着脖颈,承受着凶猛的撞击,也跟着,彻底迷失自己。
夜,慢慢来了。
昏暗的屋子里,难耐的呻.吟,男人的粗喘一直不曾停歇。
知道月上中天,夜色沉沉。
屋里的风雨方才初歇。
抱着筋疲力尽到眼皮子都睁不开的叶孜炮进浴缸里,秦释把叶孜放在自己腿上,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为叶孜按摩着腰。
叶孜舒服的哼了哼,在秦释怀里蹭着找到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
秦释深呼吸,压下再一次被蹭上来的火气,轻柔而小心的按摩着叶孜酸软的腰。
温热的水很解乏,叶孜迷迷糊糊睁开眼,庆幸自己一直注重锻炼,不然照他家金主大人这做法,他迟早被做坏。
动动腿,却不想蹭过精神奕奕的小秦释,叶孜眨眨眼。
不是吧,按着他横冲直撞啪啪啪了一下午加半晚上,居然还这么精神!?
他家金主大人这是有多彪悍啊!
看着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脑补什么的叶孜,秦释按摩的手一顿,架着叶孜的腰,把叶孜放在自己腿上。
然后……
叶孜体验了一次超长浴室骑.乘式。
男人果然不能憋,憋着憋着就坏事儿!
在真的被做晕过去之前,叶孜愤恨的想。
野兽与贪婪一朝释放,自控能力之强如秦释,都有些失控。
早上醒来,看着身上布满紫青痕迹,还依旧沉沉睡着的叶孜,秦释很自责。
叶孜的伤刚好,他就这么折腾,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叶孜有什么不好!
秦大金主很自责,于是,等叶孜醒来的时候,就见秦家私人医生,一位白胡子老头正站在床边,正低声训斥秦释。
“没有出血,清洗的及时也没有发炎,就是大伤出愈就这么折腾,有些发烧。年轻人啊,要学会克制,你看看娃娃这一身,你是要吃人吗?啊!?”
“这是破淤的药膏,每天抹一遍,泛血丝的大腿上一天两遍。还有那些牙印儿,知道的知道你是情难自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啃块肉下来吃呢!”
叶孜:“……”
这位没怎么见过的老医生好彪悍!
秦释自知理亏,低头认错。
叶孜悄悄的闭上眼,装睡。
等送走了医生,秦释坐到床边,捏了捏叶子的耳朵:“醒了就吃点儿,我熬了粥。”
肚子咕噜一声响,叶孜默默得睁开眼,冲秦释展颜一笑。
唐止巫到底有没有很栗北绪,玩下不来床的玩游戏,叶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是下不去床了。
得知消息的唐止巫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得拎着一堆补品,登门拜访。
叶孜卧床接待。
“不听过来人的话。我就说吧,你家那位一旦开荤,你肯定会皮开肉绽。”
看着叶孜颈侧触目惊心的紫青,唐止巫给叶孜给叶孜削了个苹果,贴心的切成小丁,插上牙签,端到叶孜床头。
叶孜举起一块,咔嚓咔嚓得咬着:“男人不能憋,憋久了就会像我这样,皮开肉绽的,所以啊,现在趁着你还在帝都,赶紧得约栗北绪去啪啪啪。”
唐止巫:“……”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做彼此的小天使了?
叶孜表示:“要做彼此小天使,那就一起被啪到卧床不起呀。”
唐止巫:“……”
那还是做彼此的恶魔吧。
小天使这物种太纯洁,不适合污污污。
陪着叶孜聊了一下午没营养的天,临近晚饭的时候唐止巫拍拍爪子要走。
叶孜愣过后,挑眉笑:“这都晚饭点儿了,不吃了再走?还是要去约会栗大帅哥?听余斯清说,你俩在我跟金主大人的婚礼上,众目睽睽之下,热吻了呦。”
唐止巫撇嘴:“栗北绪要追本少,本少先收个利息,我才不要这么着急跟你一样半身不遂。”
叶孜:“……我们果然只是适合做彼此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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