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捏完了他的肩膀,开始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轻轻揉按着。
“他当然比不上孔小少爷。”
“那是自然,那小孩儿长得也一般,照我比差远了!”
“是,小少爷长得这么漂亮,谁都比不上!”
理发师嘴上说着,眼里闪过一丝轻嘲,那个付宽,他去八中发宣传卡的时候见过一次,长得实在是惊艳,那种出众是纯天然不加修饰的,那是必然在以后要搅动风云的人物,孔骁这种小小年纪就在脸上化妆还动刀子,脑子又不好使的,也就适合待在这了,格局太有限。
而那个小孩儿什么性格他不了解,但人小就是好调|教,还容易听话,好好待着养着,以后路子宽着呢。
换他是江海州,也肯定选那小孩儿,还不是弄到手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肯定护的好好的不让别人碰一下。
孔骁按住了胸口的手,往上看了他一眼,“你把我摸的有反|应了,怎么办?”
理发师勾唇一笑,“更衣室没人。”
孔骁站了起来,跟着他进了更衣室,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他抓着理发师的头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江海州在服侍自己……最后一刻发泄出来时,眼里却都是浓浓的妒意。
付宽!都是付宽!要不是他,江海州一定不会和自己绝交,完全屏蔽了自己的消息,还他妈的在道上宣布他们俩老死不相往来!
自己现在都不敢出门,都是看自己笑话的!
他早晚要把江海州弄到手,让付宽这个贱人遭报应!
手机突然有视频发过来,他打开,脸色瞬间变了。
是他找的那几个人,横七竖八奄奄一息的躺在一间昏暗肮脏的废气旧仓库里,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面目全非,浑身鲜血淋漓牙齿碎掉好几颗。
视频里没有其他人,但却有一个声音突兀的传出来,蕴含着浓浓的威胁警告,甚至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杀意。
“没有下次,不然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孔骁一个哆嗦,脸色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一片惨白,手机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理发师停下动作,给他捡起了手机,脸色一变,语气里有着骇然:“这……”
孔骁像刚回神一样把手机抢过来,上面是一连串的消息,自己家的地址,父母的工作单位,自己每天行走的路线,喜欢去哪里吃饭去哪里做护理,甚至他妈的自己约|炮的次数对象是谁都一清二楚!
理发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店铺名,一瞬间看向孔骁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手里的动作也停下了,“孔少爷,我们以后……”
还是少来往吧,您怕是惹上硬茬了!
孔骁汗毛倒竖毛骨悚然,感觉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随时随地的盯着自己,监视着自己,自己所有的隐|私所有肮脏龌龊的心思全部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
他跌坐在地上,全身浮起了一层冷汗。
……
付宽是在江海州怀里醒来的,他睁开眼,就看到江海州赏心悦目的睡颜,睫毛精乖巧的趴在那,又长又翘。
真好看。
光是这张脸就让人流口水了,付宽忍不住亲了人一口。
那对睫毛精抖动两下,江海州睁开眼,下意识看了眼床头的手机,还不到七点。
他搂了搂付宽,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道:“再睡儿会。”
“我要,尿尿。”付宽把他的胳膊拿开下床。
江海州在他起身后,翻开被子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江阿姨已经起来了,正在客厅做瑜伽,看见他眼睛一亮:“小宽宽,昨晚过得怎么样?你还能走哇,那江海州他?天呐你们不会是……”
付宽:?
江海州站在门口,呵欠打到一半,神情微妙。
“你又乱想什么?”
“昨晚……”
“什么也没发生。”江海州摊手,“单纯的闭上眼睡觉。”
江净的表情很遗憾,“可惜了呢,我去准备早餐。”
江海州:“……”
他和付宽对视一眼,小东西哪怕再纯情此时也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脸羞得通红,“我!我去,洗漱!”
江海州伸手猛拍了下额头,要死了!
“今天的行程,照相,健身,还有什么?”江海州把牙膏挤在一支新牙刷上递给付宽。
“都行,听、听你的。”付宽接过牙刷,挤了一下江海州,在他腰部抓了一下。
江海州没防备,漱口水一下喷进了水池里。
江海州:“……”
付宽在那咯咯咯的笑,摸着手里龙猫胖胖的身躯,眼里都是狡黠顽皮的笑意。
昨晚付宽就发现江海州给他的洗漱工具都是龙猫的,难道江海州也喜欢龙猫?可是他的东西风格都很简约,有的又很……骚气浮夸,总之没有这么萌萌的可爱版本的。
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江海州拍了一下他的头,“当然是给你准备的,早知道你来就备好了,我也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在这住下。”
昨天他问小东西自己要怎么感谢他的时候,实在是没想到付宽想和他拍照,而且说的特别羞涩,应该是要那种有点儿尺度的艺术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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