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草窝里纠纠缠缠,无休止的折腾,他在沈培楠的嘴里和手里泄了两次,因为憋的太久,每次泄完没多长时间就又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升起了奇异的滋味,心里像被一只小爪子挠着,越来越难以忍受,莫青荷软着腰,抓着沈培楠的手往会阴处抚摸,蘸着油膏,一直揉到滑溜溜的穴口,他一阵兴奋,突然意识到了那怪异滋味的来源,微分开腿,低声指导他:“你摸一摸里面,轻一点。”
这句话说完,自己也觉得脸热心跳,沈培楠让他半躺在怀里,先进去了一根手指,里面暖热湿润,手指在柔软的内壁转着圈子,不知碰了哪一处,莫青荷重重的呻吟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再摸那里,你再摸那里……”
沈培楠知道他身子里有处敏感的地方,原先他只顾着自己,也没怎么注意,这次用手指摸到,就认认真真的往那里按揉,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进出越来越快,莫青荷一开始还抓着沈培楠的胳膊竭力忍耐,后来不自觉的开始扭腰晃臀,像被点住了死穴,喘的一声比一声急,大张着两条腿,舒服的要流泪,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光艳画面,全是自己被他按在身下操干的想象。
他舔着嘴唇,忍无可忍的仰起脸:“沈哥,我想听你说那些话……”
沈培楠今夜生怕怠慢了他,在床上闭紧了嘴一声不吭,心里欲望太盛,绷着脸孔,全身都憋得出了油汗,前胸和后背一片光亮,声音低沉沙哑:“宝贝儿,想听什么?”
莫青荷全身泛红,受了委屈似的望着他,黑眼里汪着清水,沈培楠用手指快速抽插着他的小穴儿,凑到他耳畔:“莫团长是想挨操了?打了这么多年仗也没摆脱了这副婊子样,害不害臊,嗯?”
他握住莫青荷的前端上下撸动:“长这套男人的玩意有什么用?废了当娘们吧,以后只用后面,老子天天干你,在你的部下面前干你,把你干成个小骚货,想起我就想扒裤子,撅着屁股求着老子操……”
莫青荷被他说得目光涣散,全然失去理智,哑着嗓子浪叫:“我还想听,沈哥,再说给我听……”
沈培楠简直惊呆了,他跟莫青荷同床共枕近一年,每次都瞧着他一副受刑的模样,一直以为他是天生的不爱干这事,没想到来了劲头能比下等窑子里的婊子还疯,却浪的发自内心。沈培楠被勾引的手脚发飘,心里直懊悔,他妈的,怎么没早点疼一疼他,这等人间乐事,险些就错过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话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入耳,莫青荷一手轮番摸着自己的乳尖,另一手伸到身子底下,握住沈培楠胯间的物事,想象着那饱满滚烫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
他兴奋又耻辱,忽然就失去控制,自觉的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低声呼唤:“沈哥,你进来吧,进来用力干我,我想让你干,想的受不了了……”
沈培楠饿虎似的扑上来,滚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再也忍不住,沾满油膏的性器推推送送的进入他的身体,莫青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沈培楠握着他的腰,喷着粗重的鼻息,一下下的往里冲撞:“宝贝儿,你这样、这样真美,我以后每次都这么弄你,啊?”
莫青荷通红着脸,嘴角流着涎水,说不出话来,沈培楠往里重重的一顶,他尖锐的叫出声,在心里觉得,就算只活这一夜,明天醒来就死,这辈子也值了。
两人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夜过得好像狂欢,莫青荷被绞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睡了醒醒了睡,他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大约是风声,身边的人不动,他也瘫软着不动,然后又短短的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煤气灯也熄灭了,他偎在沈培楠怀里,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脑袋,他知道沈培楠没睡着,因为脸上落了人的轻吻。
他忽然紧张起来,像刚经历初夜的少年,身体酸懒而满足,心里却充满羞愧,恨不得时间倒转,把方才没羞没臊的事都抹了去。他回头吻上沈培楠的嘴唇,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低声道:“你别说……”
沈培楠从鼻子喷出潮热的气息,两手圈着他,无声的笑着:“我不说,累得都不记得了。”
莫青荷就放心了,体力的透支让他生出一种隐约的不安,他抬起身子,转头去看窗外的黑夜,身下的茅草哗啦啦的响,沈培楠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了?”
屋里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漂浮着一股受了水汽的稻草所散发出的霉味,莫青荷沉默了半晌,低声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发慌,我想出去看看。”
他推开被子,伸手去捞床头的军装,沈培楠跟着他坐起来,拉过他的手,把衣服又扔了回去:“那不睡了,我陪你说说话。”
莫青荷就笑了,他躺回被窝里,胳膊横在沈培楠胸口,轻轻抚摸他的胸膛,道:“沈哥,我从来没敢想,有一天能跟你这样睡在一起。”
他望着草棚的屋顶,仿佛卸下千斤的重担,缓慢而悠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时候你宁肯自己睡书房也不理我。”
沈培楠没提防他忽然提起旧事,回忆了一会儿,攥着他的一只手轻轻一捏,他贴着莫青荷暖热的身子,觉得是真的过了许多年,又觉得时光仿佛从来没流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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