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今天主要是去看看孟荣昊的新家,缺点什么好给补上,孟荣昊粗线条,生活上太不精细。来之前已经跟孟荣昊打过招呼,孟荣昊要开会,就让她们自便。
家里保姆在,她们不用钥匙就能进。进去后,保姆给周润锦沏了茶,她们就自顾自参观了。
“看着还不错啊,就是有点冷清。”方露转了一圈,可能是新家的缘故,房子里一尘不染,目测什么都不缺。
周润锦刚要开口,楼下门铃响了。
她们在楼上,只听楼下保姆跟人对话,飘悠悠地传过来。
“你们找孟先生?孟先生不在。”
“我们是他父母,进去等他。”
“啊?可是……”
“哎哟,你是新来的?怎么这么没规矩?”
周润锦和方露对看一眼,方露把阳阳推进书房:“阳阳,去舅舅书房看会儿书。”
“哦。”阳阳不明所以,听话地进了书房。
方露跟周润锦下楼,走到楼梯口,正好遇到进来的两口子。
“哎哟,亲家母啊!”
是苏齐的父母。
与苏齐的心高气傲比,他的父母随和热情很多。虽然两家不在一个城市,但逢年过节他们都会给周润锦打电话,平时经常给周润锦邮寄些家乡特产,对周润锦十分关心。当然,周润锦对他们也很客气,会帮他们家亲戚介绍工作,会关心对方的身体。
只不过孟荣昊离婚时,这对父母始终没有露面。周润锦觉得可能是对方心中有愧,不好意思露面。
可是现在看来,对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不合适,不合适。”周润锦摆手不让他们叫亲家,但还是客气地招呼对方坐。
“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亲家母这是上心了。”苏母笑呵呵的,苏家也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摊子小,不如孟荣昊的产业大。对孟家,他们一直是依附的姿态。
可惜儿子不懂事,不知道珍惜,傻乎乎地丢了孟荣昊这个依傍。
“苏先生苏太太是不是误会了?阿昊跟苏齐已经离婚了。”不是周润锦不近人情,他们毕竟是因为孩子的婚姻才结识的,可孩子们不是好聚好散,出了那种事,两家都不好看,何必再强行扯上遮羞布,假装还能做朋友呢。
“哎呀,亲家母太认真了。”苏母完全不当回事,哈哈笑着说,“今天我们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苏齐脸皮薄,不好意思来,我们老两口脸皮厚,来帮他道个歉,阿昊那孩子厚道,就别怪小齐了吧。”
道歉……就不怪了……那是出轨啊!怎么会道个歉就完了呢!
周润锦和方露都是一愣。周润锦是老一辈知识分子,在三尺讲台上站了二十年,教育学生尊礼知耻,正直善良,还没见过这样轻描淡写,就把自身过错抹去的。
“苏阿姨没听明白吗?”方露直率一些,当即说道,“我哥跟苏齐是已经离婚了,法律上和生活都分开了,没有复合的可能。”
“你这孩子,”苏父不满道,“你又不是你哥,能替你哥做主啊?总要你哥发话才是正经的。”
他转向周润锦,不客气地说道:“亲家母也是,俩孩子闹别扭,你离得近,怎么也不拦着点儿?闹出去多丢人,还不是伤了阿昊的面子。”
周润锦一口气憋到胸口,还没等她说话,苏母接着说道:“就是说啊,他们俩以前恩恩爱爱的,突然要离婚,肯定是有误会的呀。这日子过不好,两个人都有责任,阿昊现在把小齐赶出去,也太狠心了呀。他当初可是跟我们保证会照顾好小齐的,现在这样做,就是出尔反尔嘛,做人不守诚信,不怕生意做不下去啊。”
“就是的啊,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何必闹离婚呢,如果真是小齐的错,让小齐道歉就好了,两口子没有隔夜仇的。”
“亲家母你应该多劝劝,孩子过不好我们这些大人也是有责任的,不能由着他们任性,想离就离又不是过家家。”
“对嘛,既然遇见亲家母了,那我们就一起等阿昊回来,咱们今天把事情解决掉,不好拖下去的。”
苏父苏母一唱一和,不断给周润锦洗脑,周润锦半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更不会吵架骂街。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指头都哆嗦。
“你们、你们怎么讲不道理!”方露在涵养上遗传了周润锦,她有心替母亲出头,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没有震慑力。
“我们一直在讲道理呀!”苏父振振有词,“而且你是嫁出去的女儿了,还是少干涉娘家兄弟的家事,夫家会有意见的。”
“对嘛,做父母的都是希望孩子好好的,劝和不劝离,这就是道理啊。”
“是吗?”
这时,干净清朗的男音横空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离都离了,还要上别人家里耀武扬威,你们苏家的道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超超哥哥!”
阳阳早就悄悄出了书房,藏在楼梯口听大人说话。小孩子是敏感的,她知道家里来了坏人,妈妈和外婆受了欺负,可她不敢出声,怕给妈妈和外婆添麻烦。盛超的突然出现,仿佛让她看见了救星,她蹬蹬蹬跑下来,一下扑进盛超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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