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到十一点才结束,度假山庄的主人安排了房间。毕竟是工作,何二晚上没怎么喝酒,待回到房间,心烦意乱下才开了瓶自斟自饮起来。洋酒后劲大,喝到后来有些发晕,匆忙冲个澡就倒上床睡了。
半夜口渴到嗓子冒烟,感觉浑身燥热不舒服,特别是下身,好像什么东西在不停涨大、急于喷薄而发。
眼睛酸涩睁不开,他费了劲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头疼欲裂,意识昏沉。胳膊搭在额头上,何二慢慢清醒,忽然听见黑暗里有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吞咽声、口水声、鼻息声、衣服摩擦床单声——
何二一惊,完全清醒。他感到自己下身慢慢挺起,被包裹进了一道温热湿润之处,舒适又恶心。
胯间有道黑影,一个脑袋正埋在那儿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
何二猛地一抬脚,把人踹了下了床。
打算睡了,忽然涌起了想写文的冲动,爬起来更了一点。
关于攻受,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这文不分攻受。
反正不写肉,那攻受重要吗?是两个男人就够啦。以后到了上床那步,那他俩就投个骰子、猜个拳、或者打个架,谁赢听谁的呗。
第17章
那一脚踹的有些狠,黑影咕咚摔下床,哀叫了两声。
何二听声循人,顺手开了床头壁灯。男孩精致到妩媚的脸就那么显现出来。
——是晚上露台上来搭讪的那人。
文叶抚着胸口,嗔怨道:“这一脚踹的可真不留情。”
“你怎么进来的?”何二沉着脸问。
文叶缓过疼痛来,徐徐站起来往床上爬,他穿了件薄纱,露出一大片锁骨和大腿,连胸口两点嫣红也若隐若现。撩的人喉咙发紧。
可惜何二无感,他对男人故作妖娆的勾引毫无心动,只觉恶心。
男孩眼含妖媚的往上爬,像条淫媚的蛇。何二欲抬脚再踹,忽然身下一紧,老二被人握住了。
文叶痴痴笑道:“硬了。刚刚含的你舒不舒服?”
何二喝多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还外露着,给了人可趁之机。
“手拿开。”何二凶狠道,“我再问一次,你怎么进来的?”
文叶凑近,“不是你让我进来的?”
“我?”
“你的眼睛,晚上在露台时你的眼睛就是那么说的,让我过来。”
“放屁。”何二跟他说不通,抬脚要踹。偏那男孩手一微动,攥着他的器物撸动起来,殷红嘴唇也慢慢下移,抵在龟头处。
文叶撩起眼皮,向上看,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腰部塌陷,跟挺翘的臀连成一条诱惑的曲线。
“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喜欢。”
说完就要含住那根发硬的阴茎,何二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往上拉扯。
“啊!”文叶喊痛,去抓他的手,“你干什么?”
何二趁机拉上裤子,手上使劲拽着这撮头发,低声道:“滚出去。”
这几年他习惯了与人为善,但陡然一凶恶倒也有几分吓人。
只是文叶不怵,依然作笑:“你这样看我,我后面都痒起来了。你有sm的癖好吗?我也能满足的,要不要操一操,我很会……”
这jb玩意儿什么淫词浪语都能说出口,何二没少听过,但从个男人口中说出口他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慌。
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揍了一顿,提起来,扔到门外。
“再不滚,就不是揍你两拳的事了。”何二道
。
文叶没想到他真敢打人,漂亮的脸都被揍肿了,从地上爬起来,骂道:“妈的,上门白给你服务还不要,装什么装!”
他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走了。
何二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的背影,经夜风一吹,酒全醒了。
“等等。”何二忽然开口叫住他。
文叶回头,笑得讥诮:“怎么?后悔了?”
“袁彦住在哪间房。”
文叶一挑眉:“哦~原来你喜欢袁少那样的。”
何二不耐:“少废话。”
“袁少可是只做上面那个,没想到呀……你好这口。”
“哪个房间?”何二沉下声来。
文叶便不笑了,指着北边,报了串数字。何二回房抽了根烟,开门去了北边的方向。
房门未锁,轻推一下就开了。套房里很黑,只有挂壁电视亮着五彩斑斓的光,袁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形被光影切割。
“太快了吧。”袁彦转头,毫不意外他的登门造访,上下打量他一眼,停在裤裆处,“你不会秒射吧,难怪满足不了杜玲。”
何二冷冰冰地瞧着他:“人是你安排的?”
袁彦一手支脸:“文叶?那可是有名的money boy,怎么样,玩的爽不爽?喜欢这份礼物吗?”
外人没说错,袁彦确实脑子不好。否则不能一次次撩别人的底线,只为了挨揍。
何二捏着拳头走上前去,一脚蹬在沙发上,袁彦穿的是件宽敞的浴袍,不好拎着领子,何二只好卡住了他的下颌。
“你爱玩这套你自个儿慢慢玩,少拿来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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