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下女员工一片哀嚎,感叹自己的高岭之花程总居然就这么与自己绝缘了?卖弄风骚这么久感情好连取向都特么对不上?
不过鉴于这个料太猛,大家也就什么太多的精力伤感,纷纷都专心吃起瓜来,并且由于现在社会虽然对同性的态度比较开放,尤其年轻人接受度也挺高,但到底还是不是常态,所以他们公司上下一时间还是有些风风雨雨。
可祁乐最近忙着追光,都没有时间到处串门,所以还不知道事态已经发酵到了这个地步,而他每天也都有自己的苦恼。
因为现在的境况已经发展到了他送出去的东西,江凛言都会原封不动地退回来的地步,可怜他这么个愣头青,根本不知道追人除了送东西还能干什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只怪当初不撩骚。
而程希至那边的状况也不尽人意,因为他最近虽然和祁乐相处时在细节上有一些改变,比如偶尔装作不经意地动手碰碰他、尽量主动找话题和他聊天、说话时专注地盯着他……可祁乐最近不知道在干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对他的这些行为也都视若无睹,所以程希至有点失望;更奇怪的是,最近上班他也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总觉得公司员工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但他一回头,那些人就都作鸟兽散,可祁乐这个小灵通最近也没给他报告公司有什么舆论。
程希至经过助理办公室时,往祁乐桌子上看了一眼,祁乐人不在,但他桌面上放着一张资料,程希至瞥了一眼,赫然发现那些都是江凛言的基本信息,他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祁乐是他助理,收录合作伙伴的信息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他没在意,顺口喊了李一辰一声就进门了。
李一辰进来的时候程希至已经坐下了,李一辰问:“程总,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安排?”
程希至揉了揉眉心,疑惑道:“公司员工最近都在讨论什么?”
李一辰一愣,他是听说了一些事,不过他不是那种太八卦的人,所以也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正在此时程希至又说:“知道多少说多少。”
李一辰组织了一下语言:“公司里的人对于您和江律师的关系好像有些过度猜测。”
程希至闻言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一下子想起祁乐桌上的资料,心里一紧,难道,融融也误会了吗?他难道是因为是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来跟他报告?所以才私下去了解江凛言?
那……他到底会介意吗?他最后会不会忍不住主动来问我呢?
程希至摇摇头,赶紧把自己这个想法甩出脑袋,说好的自己要主动的。
李一辰看着程希至越来越沉的脸色,在那边等得心里都没谱,好在程希至没一会儿就开了口:“待会儿把祁乐叫进来。”顿了顿又说,“还有,帮我辟个谣。”
李一辰想,自己确实没祁乐这么了解这些事,叫他进来了解情况确实是应该的,不过另一方面又有些好奇,他跟了程希至三年,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谣言,可程希至那时候年纪更轻,也能够沉得住气不过多压制,这一回这是怎么了?
他斗胆问了句:“不知道程总的意思是做到哪一步?还请您明示。”
程希至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字:“已婚,勿扰。”
这几个字一出口,纵是李一辰见惯了大场面,心里也不禁有点恍惚,总觉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都听到了些什么?这特么总裁居然结婚了???比他还早?年纪轻轻事业家庭双丰收?握草……世道艰难。
不过他看程希至脸色实在不虞,也就没敢再表示疑惑,应了声是就出去了。
直到祁乐回到工位上,他才默默地开始接受事实,并且很有职业素养地没忘记传达程希至的指令。
祁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地进了办公室:“程总,怎么了?”
程希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坐。”
祁乐坐下又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程希至单刀直入:“你看江凛言的资料干什么?”
祁乐闻言,心里一跳,我特么……计划暴露了?他见程希至挺严肃的,心想他该不是要来敲打我,叫我别管他们的事吧?那难道要让他们自生自灭吗?祁乐纠结一瞬,决定挽救一下:“没什么,我就看一下,没想怎么样。”
程希至见他面色挣扎,说出来的话也是明显的此地无银,所以说,融融是真的介意那些谣言才去了解江凛言的吧,他心里蓦地泛起些隐秘的欣喜,眼神柔和下来,看着他认真解释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是朋友而已。”
祁乐见他这副样子,心内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程希至应该是不知道他在做的事,估计只是偶然间发现了他在看江凛言的资料,大概是以为他自己和江凛言以前的事暴露了,所以才急着来和他表个态,好叫他这个名义上的另一半放宽心。
可惜啊,我这双眼看透了太多。
他也懒得争辩这些,心想等以后你俩彻底和好就好了,所以面上很诚恳地点头:“嗯,我知道。”
程希至见他应得乖巧,忍不住笑了:“这么相信我?”
“嗯,你很好。”祁乐没等程希至喜上眉梢,就又顺带着说,“江律师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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