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轮到了萦灵州的慰问时间。
憩云宫寝殿中的雕花缠丝暖玉床上,洛羽正抱着秦月你侬我侬,像条蛇似地在老婆身上缠来绕去,直把丝滑无比的云锦绣被全蹭到一边,露出了两瓣粉嫩嫩的屁股蛋儿。
“走嘛~~嗯哼~~讨厌了啦~~~你现在都不陪人家了~~”
秦月一动不动地靠在冰簟软枕上,闭着眼睛装裸|尸。
“薄情汉!陈世美!”洛羽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扑上去捏他脸颊:“你老公四处奔波,叫你陪一下都不肯!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咩昂昂昂~~~”
秦月终于翻开了眼皮,肃然道:“夫主外,妻主内。朕身为一国之君,国事即家事;既是家事,岂非正该你管?朕若参与太多,便是越俎代庖,有损龙威。”
洛羽恨铁不成钢地抓住他一阵摇晃:“你还知道你是一国之君昂?我还以为你是一心赶考的秀才~~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不管群众死活!”
秦月无辜道:“你承诺的,允许朕当昏君。”
洛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扑到他身上一阵撕咬,两只屁股蛋儿随着主人的动作跟果冻似的颤啊颤:“洛爷今天就强了你这个混蛋!”说完猛地扳开老婆的腿弯,使劲把小腰板儿往腿缝中挤。
秦月悠闲地侧起半身,用手撑住脑袋,嗤笑道:“努力,给你三十秒机会。”自从拥有了完整的龙身之后,《天罡金龙经》终于又有了进展,开始从中阶向后阶迈进;身上那看似含蓄的肌肉充满了强大的暴发力,洛羽和他的差距比四肢不勤的宅男和泰森还大得多。
秦月像只慵懒的豹子,敞着胸膛半眯眼,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欣赏洛羽吭哧吭哧地努力。
洛羽使出吃奶的劲儿扳着那两条碍事的大腿,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既欠扁又欠疼;正在鏖战正酣时,忽听得敌方首脑闲闲开口:“时间到了。”接着腰上一紧,那两条可恶的大腿一夹一剪,眼前景物一阵倒转,瞬间就被颠了个个儿。
洛羽淹没在软纱罗衾中还没来得及爬出,转眼又被一个充满了弹性的温热胸膛覆住了后背,连脖子也被轻轻咬了一下。
“既然爱妃对朕不满,朕便好好补偿一下吧……”敌人俯在耳畔低声诱惑:“反正时间尚早,双修一次绰绰有余……”说着又把强健的腰部贴紧洛羽后身,轻轻挺蹭了几下。
炙热坚硬的东西在滑腻的股|缝中上下摩挲,把犹未干透的津|液压来蹭去,抹满了小半个屁股。洛羽被蹭得有些发软,虚弱道:“不……哪里早了!等你弄完,大爷……啊~!唔……混蛋,大爷都被榨干了你还来!”
秦月轻轻松松把自己送入温柔洞穴,湿软发胀的内壁立即紧紧地箍住了来者,热情得仿如见到了久别的情人。秦月享受地吐了口气,伸出左臂揽住楔合在身下的纤腰,摆动修臀有条不紊地干了起来。
“……嗯……混蛋,时间……不够了……啊~~~”
秦月就着嵌合的姿势把身下人翻了个面,薄唇向那只不安份的小嘴堵了上去:“……乖,不准想别的……抬高一点,开始了……”
随着双修心法运转,两人体内的灵力开始顺着筋脉流动起来,籍着首尾相嵌的爱侣环成了个圈,一遍遍地循环、交融,又引得附近的灵气旋转、汇聚,顺着扩张的毛孔纳入筋脉,收归丹田。
洛羽神智浮浮沉沉,仿佛倘佯在无边的舒适之中。伴侣柔和的灵力随着身下的律动不断涌入体内,仿如爱抚一般,滋润着每一丝筋脉。它温暖而又熟悉,如柔水,如云朵、棉团,软软地填满了身心,自己的灵力也随之起舞,与它融为一体,在四肢百骸中轻柔激荡,最后又顺着口中缠绵的气息渡回伴侣体内,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仿佛连灵魂也合成了一个,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我的小羽……”
缱绻萦回的俪影中隐约传出一声梦呓般的低喃,深情、满足,仿如云山幻海中一抹轻风,转瞬又消失在了绡纱重叠的烟罗帐中……
☆、幸福的桓书
秦风一大早就跑到兄长的寝殿外守着。(.”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从站变成了蹲,又从蹲变成了坐,最后干脆躺到了地板上。
洛羽出门时差点一脚踩中他的脑袋,幸好收势收得快,但酸软无力的腰肢还是被扭了一下。
“这位大侠!敢问你躺这儿干嘛?cos地雷?”洛羽揉着腰侧冲他请教。
大侠淡定地爬了起来,抖抖袍裾,不满道:“我等了两个半时辰。你们交|欢的时间太长了。”说完就用鄙视的目光打量洛羽,似乎在说:你原来这么欲求不满啊。
“嗯?”洛羽闻言,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开起了染坊,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可观。“明明是他缠着我好不好?”洛羽恼羞成怒:“要怨就怨你家宝贝大哥去!”
大侠慎重地拿出证据:“你叫得比兄长大声。”
洛羽面红耳赤,悲愤到无语凝噎:叫声大就代表是始作俑者吗?话说……他在这里听了五个小时?!尼玛这些野兽出身的家伙真是伤不起!有了个孤获还不算又来个秦风,敢情真是祸不“单”行!明天必须要在床上设个隔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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