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一个毛骨悚然的事实:不知不觉中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变成了是我在需要他——我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看看他什么反应。
“你又要出去啦?”
“嗯,约朋友开黑了。”
他原本蜷在沙发里懒洋洋地翻着书,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晃一晃的,一看我从房间里出来,马上警觉地坐起身来,有点失落:
“你不是说家里的网速比网吧的还快吗?”
“一群人开黑才有气氛,我晚上不回来吃了,你自己叫外卖吧。”
他点点头,又缩了回去,等我要搭电梯了,忽然又叫住我,我下意识地回头问他干嘛,他举起手,像招财猫的爪子那样向我挥了挥,萧琅你要早点回来噢。
大概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我要走火入魔了。无论我出去外面玩到多久,和谁出去玩,玩了什么,他都不会多过问一句,我手机连着家里的摄像头,没事就掏出来看看他在干嘛,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过,复习他的功课,累了就看视频,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打盹,或是坐在落地镜前把自己画成丑八怪。
他过得可真自在,我这一星期出去玩根本魂不守舍,打篮球被篮球砸到脑袋,从钻一掉到钻四,抽烟被烫到手指……反正都怨他。
出于报复,我在周末晚上骗他说我和女人做了,他正在算物理题,一手在草稿纸上划拉,另一手在玩口红,细细的眉毛拧到一起,一听我这话,明显演算动作一顿,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挺好的……算了我骗你的。
“啊?”他先是一脸茫然,尔后就把手里的口红向我砸来。
“我没和女人做,骗你的,操,你他妈那什么反应?”
我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扒他衣服,他哭了,比之前任何一次哭得都要惨,嚎啕大哭,却还是伸手扒我的裤子,我们两个像打架一样把对方剥个精光,我从茶几底下抓过润滑剂给他草草地润滑了一下,就操进他身体里了,他还在哭,一直抹眼泪,把漂亮的桃花眼都揉肿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我神经病,傻`逼,我被他吵得头昏脑涨,一冲动就张嘴咬住他叽叽呱呱叫的唇——他立刻不哭了。
我吸着他湿漉漉的嘴唇,有点咸咸的,应该是他的眼泪。我不会接吻,他也不教我,木头似的杵着,任由我含着他的唇又舔又咬,觉得没劲就放开了,他又开始哭,我只能再堵上他的嘴,他又不哭了,反反复复几次后,他突然笑了,还喷了个小小的鼻涕泡,很快地“啵”的一声破了。我他妈也被他逗笑了,他坐在我身上,一边被我`操一边扣着我的脑袋和我接吻——我认为这才算是我们正式的接吻,我们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闯进彼此温热的口腔里,贪婪地吞咽对方的口水,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感觉美妙无比,比射`精还要舒服。
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所以一口气做了三次,他到后面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用圆润的指甲尖有气无力地挠抓我的背,直到我射满他。
我像沙滩上曝晒致死的海鱼,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地上,他趴在我的胸口,屁股里的精`液流到我的肚子上,他用湿淋淋的眼神瞪我:
“萧琅,你是惊天绝世宇宙无敌超级大傻`逼傻`逼傻`逼……”
“谁给你的脸骂我?”我把他的嘴捏扁,“你根本不在意我,你给我打电话吗?发过QQ微信吗?啊?”
他挥开我的手,支起上体来,狠狠地坐我的腰,我简直要一口血喷出来。
“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怎么找你?是你无理取闹!是你冷落我!是你不跟我做`爱!你还去操女人!”
他控诉完,眼泪又出来了,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上,又热又烫。
“我骗你的!你没长耳朵吗?!老子这辈子就操`你一个人!行了吧?!”
我们两个大吼小叫的,好像谁大声谁就赢了。他一听我这话,瞬间眉开眼笑,爬去捡丢在地上的口红,开了盖子抓起我的鸡`巴就在上面写字,我差点没一脚把他踢飞,大骂你变态啊!他笑个不停,边写边夸我鸡`巴还挺长,就算名字是三个字也够写。我无语,他就是个神经病。他写完后乐颠颠地跑去拿拍立得,说要拍照,我趁这空档抓起一看,他在我的鸡`巴上写了个“林小追专用”,他也是个人才,硬凑了三个字,红惨惨的,我想起了孙悟空的定海神针和一些黄色笑话。
我让他拍完了,就按住他,在他的大腿根写“萧琅专用”,我写得特别大字,还画了个粗粗的箭头,指向他的屁`眼,我也给他拍照了,然后组合在一起拍,很般配。
我们用那只口红在对方身上写字,我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写“姐姐”,写得到处都是,拍了很多照片,张张都过曝,简直都看不出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张白纸,上面用红字写满了姐姐。他说要跟我玩猜字游戏,就用口红在我背上写字,让我猜他写了什么,可他写了好几遍我都没猜出来是什么字,我感觉他好像不止写了一个字,就让他拍一张给我看看,他不愿意,还用手指沾了口水狂搓我的背,我赶紧推开他冲进浴室里照镜子,字已经被搓花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你”。
“姐姐,你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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