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就不借,谁稀罕。”
“那你的爸妈呢,”
“我爸不管我,我妈在医院。”
“医院?你妈生病了吗?”
“嗯,她精神有些问题。”
“额,对不起。”
“干嘛道歉?”
他笑了,笑我的诚惶诚恐。我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爸不管,他妈住院,那谁会打他?
“你以前的家长会是谁去的?”
“我哥。”
哥?他哪来的哥?我有点晕乎乎的,他不是说没有兄弟姐妹吗?……啊,好乱,有哥哥就有哥哥吧,我也有,谁怕谁。
“他打你?”
“嗯,他对我很不好,我想要玦哥这样的哥哥。”
“哦!”
我恍然大悟,难怪他对老哥那么……我越想越委屈,又觉得自己真是个惊天大傻`逼,林追也是惊天大傻`逼,我要揍他,但实在下不去手,只能干他泄愤。我把他剥得精光,他的皮肤末端都是嫩粉色的,乳`头也是粉的,我吸他小小的乳`头,捏他软绵绵的胸`脯,舔过他嶙峋的肋骨,深深凹陷的肚脐窝……
他的材质是用轻竹子搭骨架,棉花做肉,蒙上一张雪白的纸当皮,脑袋里塞进高智商和神经质,就造成了一个漂亮,神经,脆弱,谎话连篇,捉摸不定,独一无二的林追。
我偶尔会生出种抓不住他的莫名恐慌,可能是和他待一起久了,我也开始变得神经,所以我越来越喜欢和他做`爱,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了邪欲,还是纯粹想要掌控征服他。我现在可以干到他的G点了,让他靠后面就能射,他在我身下抽搐着颤抖,濒临高`潮时会发出几近哭泣的尖叫,他的腿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我的腰,屁`眼夹得我直吸凉气,我怀疑有天我的鸡`巴会断在他屁股里。这时候的林追就是只被我握在手心里的鸟雀,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捏扁,捏碎,把他华丽的羽毛和灵动的眼珠都挤成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迸发出绚烂华丽的红色——我射在他身体里,我和他做从没戴过套,他没要求,我就没在意。
我们扮演两具挺尸,手叠手腿压腿,拧麻绳一样扭在一起,我捞过烟盒,把烟点了,吸了一口递给他,他就着我的手指把烟衔过,胸膛一起一伏,烟雾从他的唇角溢出来,仿佛一个断了气的人在吐魂。
是我带坏他教他抽烟的,虽然他很爱骗人,但他不会抽烟是真的,刚开始他很抗拒,渐渐的,我和他习惯在做`爱后分享同一支烟,把滤嘴咬出深深浅浅的齿印。
我和他会玩一个很幼稚的游戏,两个人都猛吸一口烟不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然后热烈接吻,把烟气竭尽可能地吐进对方嘴里,看谁先被呛到受不了。起初都是我赢,看他被呛得咳嗽不止满脸通红而发笑,如今我和他每次都两败俱伤,比如此时此刻,我被呛得快窒息了,他也是,我俩咳一下,从鼻孔里喷一股烟,那场景特好笑,我们像两头恶龙红着眼,吭哧吭哧地互相喷气。
当然他气势上就略逊一筹,毕竟我长得比他高壮,他又腿软,屁`眼里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精`液,我惋惜我的亿万子孙们就这样给他的大腿洗澡了,好奢侈,我最近有些飘了,臭不要脸地对他说:
“你要是个女孩就好了。”
他摇摇头,比划了一个打叉的手势:
“我要是女孩,我已经为你打胎到不孕不育了。”
“可我不喜欢小孩诶,我会做避孕措施的,”别看我吊儿郎当的,有些事情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通了,“我也不想有自己的小孩,万一教育不好,就会像我一样坏。”
“你也会这样想呀……”他低下头,用小拇指挠挠我的手背,“可是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他,得不到爱的小孩会变坏的。”
“你有孩子?”我现在变得特能抓重点,善妒又多疑,真奇怪,林追是给我下蛊了吗?“你想和谁有孩子?”
“和你呀,”他嬉皮笑脸地摸摸扁扁的肚子,他的腹部很平坦,只有我鸡`巴操得深了,会微微隆起一个幅度,“姐姐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我要女孩子。”
“那就生女孩。”
我由衷的因为这个荒诞不经的玩笑而感到甜蜜和喜悦,决定去向我哥做做工作。
我去找老哥,老哥正戴着耳机在打游戏,我凑近一看,差点昏厥,2-6,本曾经国服第七男刀不容许自己亲哥如此亵渎我的本命英雄。老哥听到动静了,说琅琅快救救我。我一屁股坐他身上,把他压得发出一声闷哼:
“臭小子,你是要坐死你老哥?”
“你个蛇皮,你把老子的信仰玩成这逼`样!”
老哥也有抖腿的坏毛病,腿上都压着个一百三十斤的大男人了,还在抖抖抖,颠得我屁股疼。其实我已经很久没玩男刀了,我不知道这算是喜欢还是习惯,我是个很执着的人,打游戏只玩一个英雄,只吃一种口味的薯片,只抽一个牌子的烟,循环听一首歌……可一旦厌倦,就再也不会回头,这应该是喜欢吧,没有喜欢何来厌倦。
最后还是输了,可好歹把战绩打得能看点,老哥在我背后狂嘲讽,菜狗,还国服第七,还信仰,菜得抠脚……我回身和老哥扭打成团,我们从电脑椅滚到地上,老哥被我揍了好几拳,立刻举手投降。我很清楚他只是在让着我,林追拍的那些奖杯里,有一个就是老哥参加全国中学生跆拳道大赛赢的,那奖杯很花哨,还带彩缎,唉,老哥真的很厉害,而我这辈子最厉害的事情,就是萧玦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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