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不要他,喊要把他扔垃圾桶,一边催着你怎么还不进来,闹得关闻鸠心疼,抱在椅子上掰开腿,将小东西扯出来时阮佲痛苦一声,弹起来,湿了又软了,抓着男人的背就掉眼泪,叫他快点。
抓出一道指甲印,就是另一记重力,有技巧地抽,插,拿这根东西在屁股里闯出一条道来,道里湿湿黏黏,这药炼成了,正变成身上的男人疯,似乎要补偿压在椅子上这哭闹的爱人,不知累地操弄。
直到一截手臂环上健壮的腰部,关闻鸠捞起他的手,亲在指关节上,阮佲叫他下次不能这样,他点头,阮佲撇嘴,尽管舒服,但还是不满,这憋出来的红色真个惹人怜惜,这力道缓下来,如蒙蒙小雨,看上去透明的,实际上往裸露的肌肤上去挂了一粒粒小珠子。
阮佲小声回应,随着小雨小腿在晃,椅子是秋千,推出去看到一片粉蓝的云,又被人接回来,慢慢烧糊,将一半正常的自己烧成灰,留下另一半,被男人肏时抬起的屁股和流水的肉,永不知疲惫地添着欲火,小火微炖着,发出绵绵的意。
后来关闻鸠抱他去床上,侧着身子抬高腿进入,慢慢地推进,待到全进入去,关闻鸠指着外面的阳台说黄昏了。
一层嫣红,一层橙黄,一层茄红,太阳带着光带,像天女的披帛,在下沉的时候,鸟儿们就集体衔着各色的披帛往四面八方飞过去,过不了多久湛蓝的天幕就被鸟儿们变成这样的层层颜色,各自有着各自的世界,在边缘处变成细线织成经纬,像他和关闻鸠,正抬高着腿,任由男人在身后驰骋,阮佲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将这呻吟送到男人的唇边,滑进去,这火没了,有的只剩下难以言喻的满足与爱,正透过唇舌的翻舞,咬出浓浓的亲热。
到没什么淫词艳语了,只剩下黄昏的红红的情绪,通过玻璃折射在卧室里,变成乳香,拿着小小的降落伞包落在床铺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关闻鸠巡着味道,巡到乳尖,肚脐眼,大腿,脚腕,最后有些痒,阮佲浑身笑着,又叠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只想接吻。
大牙叫了一声,将阮佲叫回来,阮佲摸摸它,抱着丸丸夹着腿,给大牙看偷拍的关闻鸠,睡着的关闻鸠,拎着菜刀对着鱼没办法的关闻鸠,偷偷进房间,还在睡觉的关闻鸠,阮佲拎着大牙的爪子问:“喜欢他吗?”
大牙按住手机屏幕,叫了一声,阮佲转头问丸丸,丸丸屁股坐上头,他抱紧两个小的,说:“我也是……比你们还要喜欢。”
他说完,狗子突然下了床,叫了几声,关闻鸠刚脱好鞋,套上阮佲带过来的猪头,就见阮佲一把扑进怀里。
像小猫踩奶,直往胸膛埋进去。
关闻鸠夹着大型的人偶,脚边大牙打着转,“怎么了?眼睛不舒服?我看看你的脸。”
阮佲一爪子拍上他的手,说不行。
关闻鸠反手拍上屁股,说他臭毛病,都是大牙带坏的。
阮佲闷闷地说:“你别什么都赖狗!”
关闻鸠说:“那是你带坏它的?”
阮佲嫌他不肯给自己好好抱,把他的手蜷巴揣进怀里,关闻鸠摸摸他的手心,湿的,就皱眉问:“哭了?”
“狗屁!”
“说话文明点。”关闻鸠伸手打算把他脸捧起来,但阮佲故意使力,就是埋怀里不肯放手,关闻鸠心下无奈,不想弄疼他,只好任他蛮,阮佲见这么大个人放弃挣扎,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看,关闻鸠头仰着,似乎睡着了,这一眼就看见他喉结,和自己的比起来,关闻鸠的更突出,也更加招惹人,阮佲摸摸那喉结,不想上下动了记,原来关闻鸠装睡,把阮佲翻身压在沙发底下,脸都没地方藏,像只翻壳的小乌龟,满怀抱着,扑腾一会就放弃了。
关闻鸠捧着他脸,挤成小猪脸,左看看右看看,要烧穿一样,“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阮佲回答,“你今天不加班?”
“不啊,正好回家陪你,不是想吃火锅?”
“不想吃了。我想抱抱你。”
关闻鸠想了想,伸手说:“抱吧。”
阮佲抱住他,关闻鸠顺着他的头发,“今天和我睡?”
“嗯。”
“不怕我踢被子?”
“踢被子也和你睡。”
关闻鸠说行,晚上挤一个浴缸里,大牙起先挤着脸想跟进来,也被关闻鸠忽悠出去了,徒留茫然地一张脸,想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晚上腻了一会,互相看着,关闻鸠笑说:“你都把我看害羞了。”
阮佲一言不发,向关闻鸠靠过去,说:“我喜欢害羞的关先生。”说这话时眼睛有点酸。
关闻鸠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是问不出来,他的眼睛时时跟着关闻鸠走,有些茫然,靠在怀里的时候却亮起来,巴不得使劲靠一起不分开,关闻鸠环着他问:“是我让你不安了?”
阮佲说:“没有。”抬头亲了一记,说:“我爱你呀,关先生。”
“我也爱你,阮先生。”
这就行了。
阮佲心底说。
半夜关闻鸠睡得熟,却有些动静,意识清醒,借着光才看清被子里有人,只悄悄一掀,钻进他被子里脱光了衣服的爱人,握着那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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