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烛很想问,为什么鸦杀没有传给自己漫画,反而要通过第三个人再传一次。
于是纤年故意无视群主的冷淡,问道:那杀殿现在还在吗?
群主:在。
纤年:那我去看一下吧,再说说其他的事情。
对方的头像上显示着输入了很久的内容,良久,才发说了一句话。
群主:新人君,奉劝你以后,还是要听杀殿的话,这次漫画就算了,以后更有经验的话,你再和别的孩子一起工作吧,带一带你。
纤年:……
还好,群主说话还算客气的。颜烛自己都清楚,前天晚上翻译的那些东西,哪里算得上是翻译,明显就是豆腐渣工程。
偏偏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傲气,居然还敢和鸦杀说‘无理取闹’。
一边这样想一边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真是太好了。正常人的话早就应该哭天喊地谦虚的对群主说要换人了吧。
颜烛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打上。
纤年:我知道了,会继续努力的。
关了对话窗口后,纤年转而给鸦杀发了消息。
纤年:昨天翻译的漫画看到了,不好意思,请问方便重新来一次吗?
刚发出去就后悔了。谁有这么长时间来一遍一遍的帮你修改啊。
当即又补充道:啊算了,要不你告诉我怎么改,我自己来?
显示屏那头的鸦杀好笑的看着对话框内小心翼翼的人,心想,他难道还想要一个晚上学会photoshop?
鸦杀:没关系,你改吧,我修图方便。
纤年:这……合适吗?你不忙吗?
鸦杀:没有合并图层,而且还没打水印。
鸦杀推了推没有下滑的眼镜,低头掇了一口咖啡,从庞大的图片库里面找出一个命名为‘xiannian’的图片,截图给纤年,说道:这个是水印,你看看合适不合适?
因为两个人翻译的漫画并由社团命名,只是由他们个人的名字做授权,简单的方式就是纤年和鸦杀的头像拼接,中间打上小规模字幕组的名称。
然而就是如此小规模的水印,都是两人头像‘z’字型排列,然后用不知道什么字体大小适中的写上六个字‘纤年鸦杀汉化’。
纤年忍不住多嘴的问了一句:杀殿,你做这个图要多久啊?
鸦杀愣了一下,回复道:一个晚上。
这种速度已经不算非常快了,嵌字这种事情可以让别人帮忙,虽然这次是自己懒得找人帮忙然后自己处理了,但是调一调光线暗度什么的做得太熟练了,只是做做草稿,给群里的人做做例子什么的,没想到居然还传到了纤年那里。
纤年:杀殿果然是专业的,新人我去修改,下次有何问题请严肃的批评我,我走了。
颜烛的手心粘糊糊的出了一堆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鸦杀就是把自己懒翻译的证据交给群主然后让群主来骂自己的坏人,已经做好了被鸦杀臭骂一顿的准备了,可是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
给了一鞭子再给一甜枣。
纤年知趣的说,我走了。
这都是错觉吧,明明相隔甚远,却仍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但是纤年小心翼翼的把那张截图右键保存了两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作图呢。
虽然是工业化,但是光看图的作者,也够让人觉得欣慰。
纤年,知足。
但是,脑中想起那些霍乱的片段的时候,怎么如此的尴尬,之所以断开这次对话,很大一部分,是根本不敢面对。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我了~~~~(>_<)~~~~ 今天不更了不更了,这七天一天只能睡五个小时T-T可怜兮兮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之后的几天全都在放假和翻译漫画中度过。正好赶上十月一日国庆日,连着不眠不休地工作了四天,颜烛才终于将那天凑活翻译的六十张漫画重新翻译了一遍。
这次当然不是豆腐渣工程。光是查字典就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已经熟记在心的单词又看了看有没有其他的意思,然后充分考虑各种情况。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颜烛的嘴角都上火起泡了。
连带着脆弱的不行的胃、抽搐一般的一直疼痛。
颜烛将翻译好的文档发给鸦杀后就直接去医院了,因为发送文档的时候对方不在,就发送离线文件了。颜烛想了想,将签名改成了:肠胃炎,住院中。
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看到。
颜烛的胃病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只是发病的情况并不寻常。经常是连续一个暑假不规则的假期才能引发出来,虽然如此,但是肠痉挛什么的还是非常疼的。忍痛能力如颜烛,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还真的是忍受不住了。因为是老胃病,所以也没有住院那么夸张,开了些‘颠茄’等一堆的药就回家了。
居然都是止痛药。颜烛一边仰头吞下药片一边想,吃这么多由有毒|品制成的止痛药,自己会不会上瘾?
闭着眼睛等着那阵剧痛缓和,随后又打开了电脑。
就见那人接收了文件,随手打上了一句。
鸦杀:现在回来了吗?
已经上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的一举一动,都比毒药更吸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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