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鹤颇为惊愕的看着罗兰鬼线,又看看何晏译,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样,最后用眼睛凌厉的打量着罗兰鬼线。
罗兰鬼线觉得尴尬极了,摆摆手向后退,想说‘你饶了我吧’,可是声音却好像卡到了嗓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何晏译才不管他什么态度,走上前,拽着罗兰鬼线的手臂往自己的脖子上拉,同时转过身,将后背露了出来。罗兰鬼线死活挣扎,这会儿总算说出话来了,推何晏译:“你干什么?疯了!放我下来!”
何晏译力气极大,摁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冲旁人说:“还想不想看我背人啦?——快帮忙啊。”
旁边的人开始有点迷糊,但是很快被热闹的气氛感染了,哄闹着一拥而上,一人拽着罗兰
鬼线的腿,一人托着罗兰鬼线的腰……反正是齐心协力把他扛到了何晏译的身上。
罗兰鬼线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涌到了脸上,烧的快要热晕了。
刚才还抱怨快要累死了的何晏译,这会儿却没有丝毫疲劳的感觉,披上羽绒服,蹭蹭蹭就往楼下跑。罗兰鬼线只要一挣扎,或者有挣扎的迹象,他握在罗兰鬼线大腿上的手就会略微用力,以示警告。
让罗兰鬼线最尴尬的不是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人背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样的人,还是比较注重伦理的,所以他几乎是立刻就在思考,背着我,那我的下、体不就抵在你的后背上?
所以他才拼命不愿意爬上何晏译的背。谁想那帮同学虽然是书生,但是身体素质极好,将他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整个扛起来往何晏译身上放。
虽然这么想有点猥琐,但是罗兰鬼线还是不能不在意。
其实不在意反而好一点,如果在意,那么就时时刻刻都在注意……
那个相连接的地方……
罗兰鬼线羞愧的面红耳赤,体温也热的惊人。何晏译喘了一口气,他们的操场是四百米一圈的,要跑完还真的需要体力,这会儿却完全没有刚才那种疲劳的模样,像是刚才的舞蹈就是要表演疲劳的模样,而他是在作秀一样。现在背着一个男人跑了两百米,根本是大气不喘,可见何晏译体力惊人。
他们旁边有凑热闹、全程录像的同学。
何晏译微微用力把罗兰鬼线向上拖了拖,手好像碰到罗兰鬼线的屁股上了。
何晏译笑了笑:“你他妈,瞎想什么呢?怎么这么热啊!”
旁边的同学都快High疯了,手机拼命往罗兰鬼线脸上凑,只想让这个平时冷冷淡淡的第一名出出丑。
罗兰鬼线哽了一下,只觉得臀部像是被电了一样,全身都在颤抖。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在何晏译的背上,罗兰鬼线向上爬了爬,逃避何晏译像是通电的手,然后把脸埋到了何晏译的脖颈里,躲避别人的拍摄。
这下,几乎是所有人都愣了一秒。
包括何晏译。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恶兴趣……
☆、花拉子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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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鬼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站起身,跟着旁边的服务人员走出了别墅。
“花拉子米在哪里?让他到我的办公室去”罗兰鬼线一边问,一边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全人员,“别忘了,千万不要用手铐铐住何晏译,明天早上不要让我在澳门看到他的影子。”
看到那人点点头,罗兰鬼线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了赌场。
赌场就是他的办公场所。
除了办公比较随意以外,他和其他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只是他这个国家公务员非常懒散,上班时不穿工作服,西装和睡袍的比率是一比十,怎么舒服怎么来。
罗兰鬼线快步走到赌场,从侧门进入,刷卡进入大厅,立刻就看到了站得笔直的花拉子米。
花拉子米是什么人?
他其实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代号罢了,就像是罗兰鬼线。
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人和数学有很大的联系了吧。也对,花拉子米就是组织里的数学研究人员,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极其年轻,年轻到罗兰鬼线根本就不想把他收到自己的组织里。
但是罗兰鬼线第一眼看到花拉子米的时候就决定要接纳这位新成员了。
那时花拉子米正在美国参加比赛,罗兰鬼线有幸看到了现场比赛的花拉子米。
只能说,他在花拉子米的身体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也是那样不顾一切的喜爱着自己研究的领域,可以为了它放弃一切,甚至寝食难安。
罗兰鬼线亲眼看到花拉子米一个人坐在教室,拿着一根笔,手上‘唰唰’的演算,整整一天都没有出门。一整天就只有早上吃了块儿面包,花拉子米也不会无缘无故和别人说话,似乎觉得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沉默——
你觉得,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算不算是天赋?
罗兰鬼线喜欢这样有资格趾高气昂的人。
罗兰鬼线笑着走近花拉子米,摸了摸他的脑袋:“小东西,你的监护人怎么样了?”
花拉子米现在和一位大学教授住在一起,那位教授充当他的监护人。有意思的是,花拉子米从来不会和人主动说话,只有提到这位监护人的时候才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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