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戡身边的这男孩才来酒吧工作没几天,不认识周家兄弟,偏生是个机灵敏锐的,一出卫生间,就一脸贼笑,小声道:“你朋友这也是要去卫生间搞啊?”
时戡听完愣住了,诶了声,“你怎么知道?”
“女人才爱结伴去卫生间,男的结伴不搞,难道要比大小,检查是否割包皮?”这小子是个惯会耍口舌的。
时戡先是一脸古怪,随即沉下脸,警告道:“别胡扯,人是亲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哦,知道了。”
时戡见他满脸怯怯,略微放心。
厕所里,周淳一进去就把周储推进了隔间里。
周储倚着他前胸,手扶着弟弟撒完鸟,抖了抖,然后塞进了裤裆。
周淳咬着周储耳朵,问:“想做吗?”
周储哼哼着摇头,提上裤子,说:“腿没劲儿,站不住,回家再说。”
“……”周淳用下边顶着周储后腰,手探进了他上衣里,来回摩挲,舌头乱舔。
外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人进来方便。
两人都没再说话,直至人出去,周淳才无奈的小声叹了口气,说:“好吧,回家再说。”他虽这么说了,却也没立马放开周储,上下其手,折腾了一番,过了干瘾后,下边软了才走出隔间。
这一进一出,腻歪一番也用了十多分钟,周淳回到座位,一眼就跟时戡的视线对上了。
时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他跟自己来。
周储正好注意到,随即看到他哥跟着时戡去了角落,他酒醒了几分,自从当初被安路撞破后,他也坐过类似的心里建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和他哥这点事早晚有被更多人捅破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事关临头,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是怕,只是单纯的紧张和担心随之而来的后果。
周淳和时戡站在角落里,时戡表情感慨,“我就知道啊,早晚有这一天,你不知道,其实我对这个看的比较开,我那俩弟弟就搞一起了。”
周淳知道时戡是私生子,他偶尔会说些家里的事,但都是无关紧要的,谁也不会没事到处说自个家里的丑闻,他俩弟弟搞一起这事,还真没人知道。周淳有点诧异,随即道:“我们一起挺久了,暂时不想被知道,你知道,有时候会多些麻烦。”
时戡点头赞同,“嗯,赶紧造个孩子出来吧,要不家里老太太那关就过不了。”
周淳表情略显无奈,“已经在人工培育了。”
时戡叹了口气,“哎,都有儿了,哪天我也去弄俩种儿,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这是不是老了,竟然有这想法!”
周淳翘着嘴角轻笑。
“你弟瞅咱们好久了,你去吧。”
周淳回身瞅了眼,拍了拍时戡的肩膀,抬脚往周储坐的地方走了去。
周储一见他哥要过来,就起身找了个安静人少的位置,站定等着他哥过来。
周淳走到他面前,两人间隔了一步,率先道:“没什么事。”
周储塌下了心,但神色依旧严肃,看了看时间,道:“咱回去吧,我想跟你谈谈。”
“……好。”
周淳先去开车,周储去跟王梓予说告辞。
王梓予生气周储走这么早,听了只说了个“滚吧。”
周储也没什么心情计较,今天他的状态不对,就像最近人们常说的,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一样,心情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路上车不多,两人很快到了家,周储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进了沙发里,瞅着他哥,道:“我有点过腻了这种日子,每次跟你一块,都怕被人看出什么,我不喜欢这样。”
周淳听了有些生气,脑袋里蹦出一大堆对周储的评语,‘没有责任感,自私,做事只凭喜好,胆小懦弱,不够坚强……’他打开了电视,转移了些许注意力,忍耐着抬手扇巴掌的冲动。过了片刻,深吸口气,道,“什么事情都是我顶着,你个没能耐,没努力过的东西,跟我说腻了?我用着你做什么了?你面对过什么了?”
周储哑口无言,确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被动接受……
“既然一直这么窝囊,那就一直逆来顺受,别今个跟我闹一出,明个闹一出的!周储,下不为例,你再给我闹,我会抽死你!”说着把手里的遥控器摔电视屏幕上了。
随着遥控器碰触到电视的“砰”地一声,周储顿时屏住了呼吸,身体往沙发背里缩了缩。
遥控器被摔散,电池蹦出来,叮叮咚咚的一阵响声后,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周淳眼睛一直定在周储脸上,脸色阴晴不定。
“……”周储那反常的经期顿时过去,没敢吭声,难得的一次揭竿起义就这么给镇压了下去。
周淳见把人给镇住了,才缓和了下态度,道:“以后什么都有我,不用你浪费自个那可怜的智商。”
周储不情不愿的嗯了声,在他哥的黑脸前,连个屁都没敢放。
……
次年的初秋,周家迎来了第一个长孙,这个孩子是周淳的精子和叶之雅的卵子培育,找陌生女人代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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