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伸手,在傻掉的周储脸上一抹,擦掉了些精液。
这会儿周储才回了神,满脸恶心的就要吐出嘴里的东西。
周淳却早先一步,把沾了精液的手直接塞周储嘴里了,然后弯腰,撤出手指,换上了舌头。
精液在两人嘴里蔓延,很快就被唾液稀释了,周淳堵着周储的嘴,强迫他都咽肚子里了,才撤开。
周储这回是真恼了,呸呸吐了好几下唾沫,然后张嘴接着雨洒的水流漱口。
周淳等他漱完口,就啃了上去。
周储脸都鸀了,也不敢再漱口了。如果他再漱口,保准周淳又会往他嘴里灌带着精液味儿的唾沫!他原本胀着的下边,也早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也没了爽的兴致。
周淳把他弟挒起来,边乱划拉边道:“你的嘴跟下边一样,热的欠操。”
这话,周储以前跟别的女人说过,现在却时过境迁,被周淳用他这了。他这心里不是个滋味,你妈,这是什么操蛋事啊!
周淳说完,开始用手伺候他弟的小弟弟。
周储下边很快又硬了。他胸口起伏,呼吸紊乱,突然瞄向了他哥的嘴,抬手摸了上去,明显也动龌龊心思了……
周淳张嘴,把手指咬在了牙间,是真的咬,意在警告。
周储疼的一呲牙,把手抽回来了。那龌龊心思登时淡了……
两人又折腾了会儿,才出浴室。
换好衣服,周淳道:“中午跟我一起去见安路。”
“你不答应我,不让我去sg了吗?”周储一听,咋呼起来了。
周淳斜眼看他,鄙夷道:“做爱时说的话,你也信?”
周储被周淳涮了,以前他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全被周淳用他身上了!
他恼火了,开始耍脾气,把屋里摆了好几年的高达机器人给踹倒了。这个机器人是早些年托朋友从日本捎回来的,没想到见着后才发现是madeinchina,这一摔,整个大腿全掉下来了。
周淳见状,啧了声,“这就是中国制造!”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自我嘲讽的意味。
周储见高达坏了还挺心疼,听了周淳这话,可逮着茬了,“说的好想自个不是中国制造似的!”
周淳没在这个问题上跟周储纠缠,“利索点。”
“我不去,我不去sg。”他虽叫唤着,却在周淳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乖乖把衣服穿利索了……
等他穿好,周淳拍了下他屁股,道:“走吧。”
周储拧着眉,一脸不情愿,挑刺儿道:“别碰我屁股!”说着抬脚往前迈了两步,拧门把的时候,就听周淳在身后道:“不止碰,我都操过了!”
周储觉得他哥现在越发往流氓上靠了,以前不爱说话时,觉得这人挺有涵养和素质,没想到实质里却是这种满嘴龌龊的油子。
就周淳,在部队里都算有涵养有素质的了,别的军人,哪个不是张嘴脏话就来!
说到底,周储还不了解周淳。
周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面,他就认为那是全部。
现在表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却认为是人变了。
……
这天,天气不好,雨里夹杂着雪花,到了地上全变成污泥了,天空阴沉沉的,引得人心情也跟着低沉。
周淳开车,周储坐副驾驶位上,出了大院门口的岗哨,开上了主干道。
开了大概一刻钟,周储才言语,“这是去哪?”
“kee。” 周储听完就是一声极轻蔑的“切”。
kee是一家高级俱乐部,去的人多是那些在华工作的外国佬,再有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外籍华裔,这些人看不上大陆人,瞧不上本地新贵,自以为受高等教育就胜人一筹,整天就窝在一起,画成了个圈,外人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整天穿着华丽的名牌,一副gentleman,lady的派头,自以为高贵的堪比皇室。
而像周储他们又是另一个圈,家里有权有势。这帮外来的和尚,就是再会念经,也得找到庙门口。
王梓予之前说过一句最能揭露那帮绅士淑女嘴脸的话,就是‘晚上,不照样脱光了在床上乱滚,捅着最肮脏的地儿!’。
所以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
周储“切”完,满脸的腻味。
周淳知道周储在鄙夷什么,他从小受的都是爱国主义教育,后来当兵,爱国感只会增不会少,但他的见识可不像周储一样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上。说到底,之所以形成各种不同圈儿,皆是因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是千古年前就有的道理。
kee在城东,金融区附近,两人从老城区开了四十分钟才到。
周淳昨晚没回家,开的是平时上班开的jeep,这车搁这就一破烂,可就是再破烂也架不住车牌唬人,xa-04xx。
门童丝毫不敢怠慢,接了钥匙把车开停车场去了。
周储站在周淳的右手边走进了会所大门,这地儿他来过一次,也就一次倒着胃口了,再没来过。这地装潢的确实有情调,可搁周储这种内心没几两技术情操的家伙人眼里,只觉得繁复,装腔作势。
在一个本身建筑风格就享誉全球的东风国家弄这么个唱反调的西式会管,可不就是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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