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把两个人从秽物中拯救出来,黎儒兴拖着斯蒂文爬进浴室,冲干净后的醉酒者看起来更加诱人,这让擦着自己头发的少年觉得血液再度涌往一个地方。浴室是个适合赤逞相对的地方,紧紧压住身下的人,直到没有一丝空隙,黎儒兴离最后的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看着躺在臂弯中说着醉话的男人,他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入对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让他急燥的想要品尝窥视多时的美味。
“……哥哥……”
这个微弱的声音一接触他的耳膜,就象扩大了几万倍的喇叭,哥哥?
黎儒兴抬起头来,他的眼光从白皙的腹部上转到斯蒂文的脸上,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紧闭的眼角轻轻坠下,也坠光了他高涨的□,当他的手指拉住对方滚烫的手后,又一声模糊的哥哥从醉酒者口中传出。
“哥哥,不要走……”
“靠,这叫我怎么忍心上啊!!”终于在浴室里怒吼出声的“哥哥”,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怨恨过自己的弟弟,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黎儒鸿与自己相似的脸。
罢了,罢了,真是天命……沮丧无比的靠在浴室里叫来客房打扫人员,等到因为现场的惨状而脸色大变的打扫人员,以诡异的目光看着裹着床单的黎儒兴时,并不知道这个保持着僵硬微笑的少年,正在心里喝斥老天不公。
终于等一切落定,躺在床上的黎儒兴看着自己身边昏睡的斯蒂文,不知为何睡意为无,他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他便翻个身不耐的的咕哝几句,然后又因为冷,孩子一样翻过来蜷往旁边人的怀抱。
用手轻轻的理顺斯蒂文的额发,听见他溢出几个不明意义的语句,然后以婴儿的姿势缩往适格者的臂弯。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有了这样的认知,黎儒兴的心里顿时开始溢出怜惜的泡泡,他开始回想自己十九岁时在干什么呢?那时候正是变成适格者两年后,无数的事情需要他去学习,父母和弟弟也一样自顾不暇,人人都必须面对不明朗的未来,除了不给这个家庭添麻烦,那时候他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到底是谁?黎儒兴想要去彻底的了解这个男人,这个带着成熟的外表,却有着柔软内心的人。
拨通卫星城的电话,另一边的声音睡意朦胧,对于自己的死党兼合伙人,黎儒兴是少数不会戴上面具的对象:“是我,安迪,少罗嗦,给我起来,你给我去查一个人,斯蒂文?冯?奥古斯汀,应该是德国人,男性,19岁,其他资料?没有!有的话我还打电话给你干什么?快点,有结果了通知我。”
斯蒂文醒来时感觉头脑里有千万吨级的轮船驶过,轰轰作响,旁边黎儒兴传来幸灾乐祸的话,在他听起来就象是一张走掉的唱片被劣质家庭影院放出来。
“小孩子就不要喝那么多酒,尤其是不怀好意的喝酒。”
“你不要大声讲话……我的头痛死了……”
少年一挑眉,直接凑到男人耳旁边叫道:“我叫你喝那么多酒!”超分贝的声音,让宿醉的男人直挺挺倒了下去认输。
斯蒂文倒在团成烂干菜的被窝里挣扎,心里多么期望有一杯热牛奶来扫去酒精带来的痛苦,好心的仙女出现了,不过在性别和性格上都与仙女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起来!不起来我从你鼻孔里倒进去!”
床上的人抬起干涩的眼皮,发现床头的柜子上磨砂雕花杯里,浓香的牛奶正在冒着热气,这种诱惑就好象沙漠里的清泉令人无法拒绝,勉强伸出手去拿过补充的能量,一口气喝光后立刻又钻进被窝里,打算好好的再睡一觉让自己的身体重新恢复活力的斯蒂文,突然惊觉觉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是自家的卧室,他猛的从床上弹起来,然后又被缺血的脑袋逼迫着缩成一团,等他能够正常的打量自己所处的房间后,昨晚发生的事才渐渐从记忆池塘里泛上水面。
我昨晚究竟干了什么蠢事啊……一边这样想着,斯蒂文突然铁色发青的开始自摸,100分不情愿的看向自己的身上——果然是身无寸缕,缓慢的抬起头来,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正坐靠窗的藤椅上满脸微笑的看着他。
“你……昨晚……有没有……”有没有上过我!?这种话叫我怎么问得出口啊!!心里怒吼着这样的句子,斯蒂文那张英俊刚毅的脸扭曲成麻花,而另一边被迫承担起“哥哥”的名号,让到嘴的美食又吐出来的黎儒兴,虽然很清楚面前的男人想问什么,却恶质的火上浇油。
“小羊羔,昨晚真是承蒙你招待了……滋味很不错……”说以后半句时,还故意眯起眼睛用暧昧的表情看着对方沉下去的脸,心里想着: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呢?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还是借机反攻?又或者寻死觅活的要我负责?嗯?我怎么会想到什么叫我负责……
心里如同火山爆发的斯蒂文试图让头脑冷静下来,以应对突然进入死亡局的比赛:冷静,斯蒂文,冷静!虽然他这样说了,但是我昨晚再怎么不省人事,也不可能被人做过了而没有一丝感觉,对!没有任何感觉!不管怎么说,我还没肠子大到一点感觉也没有吧!但是,昨晚那种情况,以他来说有可能放弃到嘴的肥肉吗?没有理由啊……那就是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也没办法做,会是什么呢?突然嗅到空气中异样的味道,男人大胆的做出了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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