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接下毛巾,然后搭在颈子上,黎儒兴笑着拎起包旁的水瓶,象兄弟一样关怀着斯蒂文:“渴不渴?我这瓶水还没开哦。”
这一刻,又是相对而笑,两个男人好象碰到什么高兴的事,直笑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再配点飞砂走石就可以拍武侠剧了,东方不败大战西门吹雪……
晚上找旅馆的时候,又是一场台面下的较量,黎儒兴报出一个旅馆,斯蒂文就会自然的说出另一个更高档的旅馆,心里青筋毕露的黎儒兴立刻选择更高级的旅馆,于是斯蒂文发挥了领导者的气质,手指直接按下了布鲁塞尔最高级酒店的前台号码,并且用不疾不徐的口气说道:“准备一间总统套房。”
没有硝烟的战争,以黎儒兴惜败完结,他有些烦燥的掏出香烟,自然的叼在嘴上,正准备去点火,一只大手把那只烟拿了下来,男低音表示了主人的意思。
“你还没到抽烟的年龄吧?”
老子二十年前就到了能抽烟的年龄了!这句话当然只能在黎儒兴脑子里讲给他自己听,适格者没有香烟上瘾症,所以,不抽烟也不会出现尼古丁依赖症状。
甚至吸毒在适格者的法律中是不违法的,就象人类喝汽水一样,在适格者中把毒品当成调味品的大有人在,不过大多是一些下层的民众,真正成为中流砥柱的人,是不屑于去使用这些神经性物质让自己兴奋的。
“我看你点烟的姿势很熟练……几年烟龄了?”一只手把香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的斯蒂文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一般来说,男孩子开始抽烟也就代表着他开始向男人蜕变,这样子也大概能猜出这口“小点心”是否未经人事,一想到自己也许会是对方的第一个,男子的嘴角就有向上翘的趋势。
黎儒兴用眼角瞄着斯蒂文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评估着对方问这句话的用意,应该是想要确定我的成熟度吧?
从某方面来说,他们真是天作之合。
“29年。”
“啊?”
“哈哈,骗你的,2年。同学抽我就跟着抽了。”黎儒兴把手插进口袋里,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侧45度角送进对方眼底,果然看见那个男人愕然的表情,“你不介意吧?反正在外面,就一根?嗯?”
想了想,斯蒂文还是把手中的烟递了过去,虽然因为职业原因,他不抽烟,工作时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抽烟,但是现在嘛,渡假中就不用太在意了。
看着少年用泛着淡淡金色黄种人的手指把香烟放进嘴唇,然后熟练的点起香烟,再深吸一口气,把蓝色的烟圈吐出来,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落在斯蒂文的眼中只剩下一个词:妖媚。
黎儒兴有着少年的模样,稍显瘦弱的肩膀,就象含苞待放的花朵,却被名为适格者的寒流,永远凝固在了那个欲开未开的时刻,再配上香烟传达出来的风尘与苍桑感,带给了斯蒂文最惊艳的视觉享受。
看吧,看吧,小羊羔,很快你就会落入我的手心,等到那一刻,呵呵呵呵呵呵……一连串阴险的笑声当然只能憋在心里,黎儒兴叼着嘴的烟,觉得心情愉快无比。
而另一边,斯蒂文却在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悦,这份妖艳,绝对不是一天一夕练出来的,想到也许以前有别的男人看过这份景象,他的心情就象是完美的艺术品被人画蛇添足的多了两笔。
算了,反正以后是我的东西了……有的是时候慢慢调教。
就这样,一个人想强草上面过,不沾片叶身;一个想宠物手中握,听话又可爱,两个男人都想的很美好,可是事实是,一个人不能自攻自受……咳咳……总有一个要下面不是?
六点三十七分,黎儒兴和斯蒂文站布鲁塞尔最豪华的旅馆华丽的大门前,相视而笑。
晚餐在愉快和谐的气氛中进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黎儒兴和斯蒂文就象盯住猎物的蛇,互相泛着虚伪的微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脑中却纷纷在描绘床弟之间的艳丽画卷,事实证明,大多数男人在工作之外的思考方式都喜欢带上下半身的家伙。
他们也不例外。
豪华的总统套间有四件房,单独住自己的房间是大多数旅客的选择,也有少数人比较喜欢别人的房间,这其中的大部分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询问小羊羔喜欢哪一间时,斯蒂文认真的打量了各个房间床铺的大小,然后选择了那间有着超SIZE尺寸床的房间,看见男人的选择,少年不经意的眯起了眼睛,然后表示自己也非常青睐这件房呢。
“那就很遗憾了,先到先得,或者……”斯蒂文大理石雕塑般的脸庞泛起引诱的笑容,以好象在哄骗孩子一样的口气说道,”你和我睡一张床也无所谓啊,床很大。
“确实很大……”黎儒兴笑眯眯的考虑着男人语气背后的含意,他这会儿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个男人并不是个好啃的骨头,以他为自己的风流弟弟做参谋的多年经验来看,一旦被这种男人看上,最后不是被抛弃就是被逼成为宠物,大多人的经历表示不管怎样,这个故事最后都会变的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他可不想成为某个人的私有物或者固定财产,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帝王型的男人,女王受还不错,帝王攻可就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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