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会下地狱的混蛋,我相信你的卵蛋会很乐意在地狱热锅里煮熟的。”杨西毫不犹豫地讲出狠话,十分快乐地把衬衫脱下来扔到床上。
而田睿也同样俐落地脱了个精光──精光!
杨西看著田睿只著一条小短裤,眼睛差点没瞪出来,他只得一脸扭曲地比著口型叫田睿至少把裤子穿上。不想田睿误解了他的意思,满面通红地捏著内裤边缘,脑中激烈地矛盾著要不要脱掉最後的关卡。
当他最终咬牙切齿地决定牺牲时,杨西终於找出了最简单的方法来制止自己的眼睛受伤,他一步上前,双手直接提住田睿的内裤两边,用力向上一拉!
田睿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
但电话那一头的杰克显然十分愉快:“哦,这呻吟不错,我很喜欢。”
幸运的是,这是电话,并不是字面,杨西明白杰克说的是什麽,并且十分快乐地感谢同音字。
然而,田睿就不那麽快活了,他像是被勒住脖子的鸡般喘不过气来,即想拍开杨西的手,又怕太用力导致自己的敏感部分再受痛击。
杨西在提了几秒後,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麽,触电般缩回了手,一脸作呕的表情看著眼前的男人。这令田睿更加不爽起来,眨巴著眼睛对杨西瞪回去。
不得不说,他的力量肯定在杨西之上,可是在身体的优美性上,绝对不如杨西。杨西有紧致的腹肌,漂亮的线条以及修长的四肢。而他只有一堆纠结的肌肉,这令他不禁有些沮丧。
杨西这时候没空去猜测田睿的心意,他只需要田睿按照他的剧本好好演下去,即保住菊花的贞操也让电话那头的变态听到一出满意的活春宫。最好他们演完,John也把人救出来了,这就算是个完美的落幕。
第二章 狡兔三窟(8)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还没有想好怎麽模拟下面的活动,田睿已经开始有不应该有的反应。他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这家夥的小弟弟慢慢昂起骄傲的头,而田睿本人一脸淡定。
他恶狠狠地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你在干什麽?
“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罗嗦个什麽?”田睿不慌不忙地在纸上回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太冷了!接下去怎麽办?男人到底怎麽才能强暴男人?
“你是猪头啊!肛门是用来干什麽的!?”这时候还不忘糊弄杰克的杨西一方面也是吐出心中的槽,不觉得一阵清爽,“用用脑子,猪头!”
田睿认真地考虑了半天,小弟弟随著脑中的想像越抬越高,猛然间好像醐醍灌顶般清醒过来,一拍大腿道:“原来爆菊是这个意思啊!”
杨西忍不住嘴角抽筋,他拒绝承认田睿居然是这麽个“纯情”的人,更拒绝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不过俩人在某方面还真是配合默契,暗中交流的时候,还不忘手上搓搓衣服,拍拍皮肤,再配合嘴上的话,给电话那头的杰克制造出一股“他们正在做点什麽”的气氛。
“俩位觉得怎麽样?跟男人玩是不是更新鲜?”
田睿怔了怔,一边开始考虑一边吼回去:“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说这种丑话!”
“你这麽一说倒提醒了我,你们是不是太过压抑了?我希望听到你们的呻吟声,是谁在做零号?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杨西和田睿对视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呻吟,一个粗旷得如同便秘,一个扭曲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
俩人呻吟完,又是对视一眼。杨西比了个麽指向下的手势,而田睿直接伸出了中指。
只可惜,这一声也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麻烦,杰克狐疑地道:“你们是不是太有默契了?我有点怀疑你们是不是在玩花招。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无聊了,真希望亲眼看见……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可以来。你们应该来找我!”
杰克在玩什麽?杨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怀疑杰克只不过是在耍他们,明明看不见,为什麽要弄这种事?
杰克并不是这种思绪不密的人,他有著聪明的头脑,不应该找这种明显难以验收成果的游戏方法。而最後这句,是不是证明他前面确实疏漏了?
不,不可能。以前那个与杨西周旋了几年的杰克,怎麽会犯下这麽大的错误?
在被田睿搅得一团糟的脑袋逐步恢复过来後,他越发觉得不妥起来。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错,那种与杰克对战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如同闯进一团迷雾里,四面八方都是白色,找不到方向。
他决定冒险:“杰克,够了,我不想再玩了。”
“玩?”杰克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哦,我明白了,你前面那都是演戏对吗?哈,我就知道了,我看出来了,你这个狡猾的狼!我怎麽就没想到呢?”
杨西顿时垮下了脸──杰克不仅承认了错误,面对错误甚至很坦然,即没有爆怒也没有发火!
这不正常,这不是“正常”的杰克!
仔细想想,他不禁又察觉出几点疑惑的地方。以前的杰克如果有机会逮到他,绝对是会直接下手,即使不杀他,也至少把他弄残废了。以杰克的角度来看,像杨西这样的人,即使残疾了仍然不会屈服,这会令他更兴奋。
征服,他要的是征服的感觉,能够控制他人,不再失去任何亲密的人。他的一生都是在不停地失去,这令他即愤怒又无助。在他看来,杨西恐怕是这世界上与他最後一个亲密的人,坚强并且永远不会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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