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用严厉的目光注视著奴隶:“我需要你严格控制你的身体,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那麽你就不会得到想要的奖励,不过我今天打算奖励你,因为你前面表现得都很好。”
“什麽奖励?主人。”
凯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方镜锋不由在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每次他的主人露出这种笑容时,都代表坏心眼的那一半在起舞。主人带著奴隶到了楼顶的置放室,打开了各个箱子并以挑选的目光翻拣著。
“爱玛,你喜欢肛塞吗?”
方镜锋的脑袋里立刻想到那些在厕所的时光,还有极为羞耻及隐私的感受,他扯出个僵硬的笑容道:“主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应该不太喜欢。”
凯文给了他一个暧昧的表情,一语不发地低下头继续翻来翻去,当他的手上出现那枚“狐狸尾巴”时,方镜锋觉得心脏跳得快从喉咙里挤出来了。
“主、主人,我觉得这个似乎大了点……”
凯文手上的是一个栗子形的肛塞,看起来像是木制,覆著火红的颜色,就像是火般。在栗子顶部连接著一蓬火红色的狐狸尾巴,蓬松亮丽的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著慵懒的气息。
虽然这东西单独看确实很漂亮,可是一想到那几乎有掌心那麽大的栗子要塞进他的身体,方镜锋就想找个地方挖个洞用核弹架在门口。
不过,他觉得即使这样,他的主人也会不惜引爆核弹把他抓出来,对不死的适格者来说,死亡不算什麽。
凯文命令道:“转过身去。”
方镜锋确实极度不想遵守这道命令,他用眼睛瞪著主人面无表情的脸,打算抗争到底。但当凯文挑起眉毛後,他立刻自我安慰”这只是暂时的服从,以後如果有事,再反抗也不迟”。
他转过身,按照凯文的命令弯下腰,抬高屁股,令刚刚清理乾净的後穴露出来。
他感觉有冰凉的水液挤了进去,主人的手指十分熟练地扩张著他的身体。一想到主人曾经在多少人身上用过这招,他就觉得内心一股不舒服在升腾起来。
只不过他没有空想更多的东西,不久後,另一个坚硬并且比手指更笨重的东西就塞了进来。
他倒抽了一口气,而他坏心眼的主人显然不满足於此,甚至还进进出出地捣腾了一会儿。他只觉得前列腺被不断摩擦著,那种想要发泄却又不那麽明显的感觉令他难耐地扭著屁股,试图从这种调教中逃出来。
“主人,我觉得不舒服。”
“你要习惯。”
凯文的回答始终那麽冰冷,在看见奴隶的欲望再度抬头後,他决定结束这次戏弄。看著奴隶满身臊红的身躯,以及绷紧的身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当方镜锋直立起来,他美丽的身躯後面多了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配上因为情欲而染上粉红的脸颊,以及两腿间挺立的欲望,凯文一时间甚至有种再干一次的冲动。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欲望,命令方镜锋试著走几步──不出他所料,姿势很难看,他美丽的奴隶就像个被阉割的太监──他实际上很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方镜锋察觉出了主人想要隐藏的情绪,虽然这是主人难得的情绪表露,可他还是无法高兴起来,因为他现在夹著双腿,一走动就觉得有东西在体内摩擦,而那种令他欲仙欲死的感觉却变成天边的星星,无论他怎麽抓,都只是在头顶飘著。
他有些恼火地扭了扭屁股,凯文并没有出声,只是看著他,最後还是他忍不住开了口:“主人,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好看吗?”
凯文并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拉到镜子前。他终於明白,那扇镶嵌在墙上,与周围环境显得极不协调的落地大镜是干什麽用的。
此时,那条火红的尾巴在屁股後面随著他的走动而来回扫动时,羞耻心与好奇同时涨到了极点。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火红色与他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著,令人无法移开眼睛,亮丽的狐狸毛在阳光下闪烁出的金色光泽,简直就像是宇宙中的小流星。
“你现在还觉得不好看?”
奴隶皱了皱鼻子,不再罗嗦。
主人在心中暗笑,一巴掌拍上奴隶浑圆的屁股:“跟我来,我们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
在离开前,方镜锋对著镜子扭了扭屁股,接著可耻地发现,他开始爱上这尾巴。
整整一天,他都不时故意用尾巴扫过凯文任何一寸露在外面的皮肤,看著板著脸的主人,想要恶作剧的劲头也越来越强烈。
这一天他们过得很悠閒,吃饭睡觉读报,吃饭睡觉读契约,主人与奴隶的生活有著某种异曲同工的相似性。
当深夜来临时,方镜锋那恶作剧的念头终於化为实质的动作。
凯文回到自己的房间後,方镜锋踮著脚尖爬起来,偷偷摸摸地钻进了主人的房间。房间里飘散著淡淡木棉七号的味道,藉著人造月亮清冷的光线,他很容易辨认出主人躺的位置。不过,他却不太肯定自己所做的事情会引发的後果。
脑中激烈地矛盾片刻後,恶作剧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
他赤著脚无声无息地靠过去,摸到凯文的脚边。凯文是侧身蜷著腿睡的,这种睡法通常会被人称为婴儿睡姿,可是他知道另一种说法,警惕睡姿,胳膊在外,把心腹护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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