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死这种感觉,可是却又爱死了。他想要更多,更火辣,更难以忍受的“惩罚”!
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移动身体。他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怕一动,凯文的声音就会消失,他可不想自己解决这勃起的东西!
“你该怎麽做?爱玛,你是不是该乞求我?乞求我给你惩罚?你这个坏男孩,只有惩罚能让你开心!”
他觉得分身抬得更高了,摩擦著牛仔裤的粗布面料,既痒又麻,令他忍不住扭动起胯间来。他多希望凯文立刻出现,把他压在床上,剥下裤子,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里冲刺!
这种时候,他怎麽能尽想著这些事?天哪,谁来阻止他变成淫乱的家夥?
“主人,求你……”
他的话一出口,凯文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他睁开眼睛,只有一间空屋子。
迷茫笼罩了他,对於刚才的事,他想了半天也无法寻找出要领。如果说只是自己的想像,抚摸在他身上的手是那麽真实,如果说一切是凯文的能力,可是明明人不在眼前,凯文是怎麽使用能力的?
他百思不解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凯文的讯息写著:“为什麽中断冥想?”
方镜锋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的小兔子,追问:“那东西确实有趣,可是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是神秘的东方哲学和我能力的结合,你不是东方人吗?”
他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回覆:“我从小就没在东方生活过。”
“所以你是个傻男孩。”凯文的话里显露出几分戏弄的语气,“你该去休息了,奴隶,我希望见到一个活泼快乐的奴隶。”
尽管十万分的不情愿,他想了想还是写道:“你的工作还有多久完成?”
“不知道。”这一次没再出现冰冷冷的“你不该知道”,方镜锋已经很满足了,“等我的消息。”
之後,无论他再怎麽胡乱地发讯息,手机都没有再回应过。他叹了口气,把自己摔回床上,望著窗外的天空发了会儿呆。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褪去,只是那麻痒的感觉仍然像电流般在血管里来回流窜。
他躺了会儿,觉得皮肤上有蚂蚁在爬,这种感觉如同折磨。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进入梦乡,手却不自觉地往胯下摸去,在那儿,对刚才的美味意犹未尽的分身正跃跃欲试地想要抬头,他的手掌刚一接触到,立刻充血肿胀,在他的手中如一条游鱼般颤动著。
他的手来回抚摸著阳具,光滑滚烫的皮肤表面上浮起一道道细微的血管,让他的身体快活得如同云端。抚摸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手也越来越无法控制,他弓起身体,喘息从嘴里不可抑制地溢了出来,双腿紧紧夹住手,像是渴望有人爱抚般撅起屁股。
房间里充斥了情欲的味道,方镜锋闭上眼睛,手中的频率加重起来。他幻想著凯文在背後,手指按著他的脑袋,把巨大的阳具狠狠刺入他的後穴,用力拍打著他的屁股。
在这想像中,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泪珠从分身顶端溢了出来,喷洒在他的手掌间。高潮过後的疲惫随之而来,很快坠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方镜锋的行动仍然局限於这间小屋子,最大的乐趣就是趴在窗户上看来往的人群。
各式各样的人从他的窗前走过,给他提供了小小的乐趣,有些漂亮的女郎甚至大胆地对他微笑。也不知凯文把他放在了哪里,不仅有三餐供应,还没人来打扰他。
十天後,方镜锋觉得他的耐心已经用尽了,凯文经常三四天都没有消息,他不能一直待在这里自个儿瞎想。
晚饭之後,他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门外的那条走廊,除了几盏昏黄的灯光外,没有任何人出现。
这里看起来像是贫民窟的房子,走廊的地面上点缀著无数的污渍,好几盏灯都被打破了罩子,里面只剩下灯泡。
他走出屋子,走廊安静得如同墓地,有人看守的猜测落空了,他故意跺了跺脚,回音结束後,只有几只蟑螂慌张地逃进黑暗里。
他信步走去,很快发现往下的楼梯,走到一楼後,一条更长的走廊出现在视野中。又长又窄的走廊空荡荡的,像是废弃的城市,大理石的地面映著他虚浮的身影,走廊中间有一扇玻璃门,透进外面街道上的光亮和风景。
他试著走了几步,无人阻止,正准备一口气冲出房子时,几声短促的脚步响起。他急停下,那脚步也立刻停下,他迈步,那脚步也跟著响起。
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猛地撒开双腿,迈开大步往走廊尽头跑去。
那脚步的主人并没有料到他的举动,也跟著飞奔起来。当跟踪者转过弯时,正好与他鼻子对鼻子。
方镜锋微微一笑:“你是谁?”
跟踪者是个男人,有著一头暗金色卷发,看起来二十出头,有著典型的西方人面孔。方镜锋虽然是东方人,可是从小在西方长大的他,很快分辨出眼前的人应该是巴黎当地人,只是对於这人的神情,他无法理解。
这张脸,看起来太纯真,准确来说,这人就像是有著大人脸的小孩,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我……”跟踪者愣了几秒,慢吞吞地开口,“我、我叫雷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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