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了许多天的年轻奴隶有著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他躲在主人的怀里,安全又温暖,并且无聊。
如果不找点事做,无处发泄的精力该怎麽办?
他偷偷摸摸地从破布条中溜出一只手,顺著紧贴的肌肤往凯文那边摸去。凯文的木然给了他鼓励,顺著那结实的腹肌往下摸去,摸过柔软的草丛,接著就到了沈睡著的分身上。
他掩住嘴角的偷笑,正准备给那无力的肉棒注入点催化剂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
作贼心虚的奴隶抬起头,正对上含著责备的暗红色眼睛,他皱了皱鼻子,悻悻地想要抽回手,并且准备聆听主人那无趣却又充满威严的批评。
然而,令他惊异的是,凯文并没有批评他,而是在几秒沈默後放开了抓著他的手。他正迷惑中时,另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差点冻得他惊叫起来。
“安静,奴隶。”凯文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制止了他惊醒别人的举动,“雷欧睡著了,动作幅度不要太大。”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甜果子!
方镜锋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用手指轻轻揉捏著主人疲软的分身,以及搭在腿上的肉球。他兴奋地发现凯文的呼吸开始轻微地加快,以及更加明显的喘息。
他是如此渴望取悦他的主人,几乎顾不上凯文伸在他腿间的手,直到凯文用力对著“小方镜锋”的头部掐了下去,他才猛地低声尖叫起来。
尖叫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雷欧。凯文算准了般回过头来,嘴唇压在他的唇上。这个吻充满了缠绵以及数不清的迫力,似乎要把他吃进肚里般。
方镜锋有些不明白这“热情”从何而来,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这样开放主动的主人很少见,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他喜欢这样的主人。
喘息逐渐重了起来,他叉开腿以便那双粗糙的大手能够抚摸到每一个角落。他仰起脸,靠在凯文的肩膀上,呻吟被压在喉咙里,让他全身颤抖不已。
“哦,噢,主人……”微弱的麻痒感流窜在他的四肢,令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他并不知道,这一声声“主人”如同利剑般刺在凯文的心上,他的扑克脸下,隐藏的是无法言喻的痛苦。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也没有人能说。
他只是用手送疲惫的奴隶上了天堂,短暂的高潮过後,他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压抑快感,攀上了性爱的高峰。
就像他了解奴隶的身体一样,奴隶也一直在尽力了解他的身体。
当高潮过後,奴隶与主人都觉得身体暖融融的,他们互相靠得更紧,紧紧拥抱在一起。对他们来说,巴黎深秋的寒风反而让他们更需要对方。
所以当方镜锋听见凯文说的话时,无论是内容还是语气,都让他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实际上,他就把这当做梦话了。
“记住,奴隶,我们是适格者。只要继续等待下去,我们总能再见面的。”停了几秒,凯文又补了一句,“我爱你,奴隶。”
方镜锋闭著眼睛笑起来,他把这当作美梦。他那个冷酷无情总是爱作弄人的主人怎麽可能说这样的话?他嘿嘿一笑,咕哝了一句“我也爱你”便钻进温暖的怀抱,跳进睡眠之神的湖泊里了。
第二天醒来後,出现在方镜锋眼前的果然又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回想著昨晚梦中的那句“我爱你”傻笑,觉得这趟巴黎之旅似乎也不那麽糟糕。况且,他聪明的主人似乎想出了回去的办法。
“雷欧,你要跟紧奴……方镜锋,知道了吗?”
他唯一不满的是,比起他,凯文似乎更重视雷欧这个白痴。他懒得去不满,他的心思已经完全飞回卫星城农业层那幢漂亮的别墅上了。他已经开始想像看见那些不承认凯文存在的家夥,再看见他们出现时的表情。
所以,当凯文叫他带著雷欧往巴黎宇宙机场走,而凯文则走了另一个方向时,他丁点疑心也没有。
方镜锋脱下脏兮兮的破烂衣服,就像个正常人般带著大个子白痴往机场进发。一路上非常顺利,那些追捕者似乎瞬间都消失了。
他并没有细想其中的道理,他的主人很聪明,不是吗?
用现金买了最近一班去卫星城的穿梭机票三张後,他就带著兴奋不已、对穿梭机问东问西的雷欧坐在候机室。半小时的胡扯後,他开始有些担心,因为凯文仍然不见踪影。
机票还有十分钟就要过期,凯文去哪里了?
方镜锋百无聊赖地四下转悠,期望下一秒他的主人就迈著大步小跑进来,他们就可以钻进穿梭机里读读今天的报纸,而不是在拥挤的人群中发呆,更不用说他还要应付像个孩子般活跃的雷欧。
当雷欧吵著要喝水时,他给了他几块钱去买汽水。结果几分钟後,白痴买回来的却是一张电子报纸,并且兴奋地朝他喊:“看,这上面的人会动!”
“当然会动!”他没好气地拿回来,对於地球上追逐卫星城的科技感叹,“真没想到电子报纸也……”
话音戛然而止,报纸上正显示著最新的新闻。记者兴奋得语无伦次,吸引他的是新闻中的主角──凯文!
“本报正在巴黎为您报导最新的消息。据称,此名适格者试图从火车站逃走,被几名相关人员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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