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童若整整四分钟,就站在吧台边,把人抱在怀里,压在吧台上。童若嘴唇被他亲得水润,好像微微肿了一点,他看着,没能忍住,再次低头亲了一次。
童若在别人眼中就是个懦弱笨拙、不像个男人的男人,在他眼中却有如珍宝,身上的一切都能让他发狂。晏尧被自己的执念折磨得发了疯,一朝碰着自己的宝贝了,就捧着,想用力地揉进自己心里去,又想就这样呵护地亲吻,宛如偏执信徒的顶礼膜拜。
他把童若抱了起来,横抱着,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童若躺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到自己肩上,接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楼梯。
他的右脚确实在五年前那次摔伤了,摔伤后又是狂奔又是和人打架,被压回家后死也不治,就这样瘸到了今天。但他练习过了,走路时还是能尽力保持平稳,他抱着童若上楼,脚步都努力控制了,不舍得让怀里的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童若的房门还开着,温柔的灯光从半开门缝里洒出来。晏尧抱着他走了进去,将他放到床上,看了一会儿,再次低下头去亲他。
他大费周章冒着风险给童若下药,只为了能让这只小兔子放松下来,给他一点接近的机会。
能让他这样抱,这样亲。
晏尧觉得自己确实就是个变态,他把童若的身体展平了,亲着童若的嘴唇,再次掠夺满足后离开,却也不离开,开始向下一路落下亲吻。他不敢吻得用力,生怕留下吻痕,他只是用嘴唇去碰,舌头像品尝什么极端美味一般地舔,从嘴唇吻过下巴,舔童若细细的脖颈,再到锁骨。童若刚洗完澡,身体每一处都是干净的,香喷喷的。他把童若的扣子解开,两只手握住了童若的手,接着向下亲,舌苔滑过柔嫩的皮肤勾起这具敏感身体的细细颤栗,到了肚脐时,想到这下面曾经有过他和童若的孩子,他便忍不住将舌尖往那里探,顶得童若呼呼喘气,可爱极了。
晏尧的手甚至又摸到了睡裤边缘,犹豫了两秒,却没有往里伸了。他只隔着睡裤碰到了童若的屁股,他的手掌很大,张开就能包住一边的臀瓣,圆滚滚的,抓在手里揉捏,就像一团有弹性的白面馒头,令他兽性大发,不要脸地趁着这个人睡着时这般地猥亵,下身性器勃发,恨不得直接插进去。
但他仅存的一丝丝理性就这样阻止了他,他又微微撑起了身子,再次去亲童若的嘴唇。那里已经变成了略深的艳红色,好几分钟没有他的光临,水色湿润地透着光,似乎在招他再次来品尝。
晏尧的欲望和理性形成了一种极端危险的平衡,欲望叫嚣着侵犯侵犯,理性却提醒他,一旦这么做就会万劫不复。他喘气跟野兽没什么两样,只能够发狠地吻童若,以此来抑制一点心里的冲动。
亲一下就好。再亲一下就好。
做得更多的话会吓到他,得不偿失!
晏尧两眼都爬上了红血丝,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尝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着,轻咬着,心里想的是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吃下去,行动上却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他阔别五年的宝贝,叫他发疯又要他心软。
童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空调的温度开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适的室温。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头发凌乱。
晏尧来敲他的门时精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为宿醉。童若要对他说早上好,张了口才发现唇上似乎破了个口子,有点疼。
晏尧解释说:“你昨晚睡着差点摔下来,磕到了。”
童若没有怀疑,只是挠了挠头发,低声说:“谢谢您带我回房间。”
晏尧也没否认,他点点头,只说今天也没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他也要回房间补觉。
他在童若房间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离开,幸好还有宿醉做掩饰,不至于让童若发觉到不对劲。
就是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没注意,脚步不稳,险些一个踉跄摔了,堪堪站稳。童若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和这个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没发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点,竟然跑过来扶他,头垂着,问道:“您的脚是怎么回事?”
晏尧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很想反抓住他的手,却只能压抑着心神的激荡,进了房间,才道:“以前从二楼跳下来,摔的。”
童若放了手,嘴唇张了张,又问:“那……还能治好吗?”
他总归还是心软,见不得晏尧的脚始终这样。
晏尧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冷静地说:“或许吧,我还没试过。”
21.
童若感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出了口就后悔。但这个问题他挂念了很久,终于得到答案,莫名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目光又习惯性地移开,后退一步,道:“您休息吧。”
发现房间里太亮了,他又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服务周全了,他才准备退出房间。
晏尧已经上了床,眼神依旧黏在他身上。他不太自然地点点头,快要关上门了,发现晏尧手上还戴着手表。
“那个,不摘下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晏尧把它往被子里藏了藏,道:“我习惯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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