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助理不敢擅自决定,只能去请示谢安明,谢总话还没听完就说:“不去,有本事他来我家。”
两位助理十分为难,邵总那是已经回家去了,电话都打不通,陈闻只能拜托陶助再问一问谢安明。后者当时正忙着买烟花棒,心不在焉地对陶助理道:“你们不会剪刀石头布吗?”
陶助觉得这种方法非常儿戏,不过既然老板发话,就只能照办。于是她和陈闻在微信里玩了三盘剪刀石头布,最后陶助输了。
谢安明来不及反悔,只得怒气冲冲地罚她两个月奖金,拎着烟花棒去了邵钦远家。
一提起这件事,谢安明就觉得十分郁卒,没忍住和邵钦远再度相互冷嘲热讽数个回合。许久以后,两人才终于打算迈入正题,暂时握手言和。
他拿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地道:“这里是录音和视频,你那边有什么?”
“主要是视频,还有一百多张照片,”邵钦远说,“你就没有查出点和燕明有关的事?”
“这是燕明的机密,无可奉告。”
邵钦远耸肩:“行吧,只不过我调查照片的时候,发现还有两拨人也在调查,有可能是想销毁证据。”
谢安明说:“我知道了,不过我猜其中有一拨可能是阿彦的人,按他的性格,这次不可能忍气吞声的。”
邵钦远闻言,不禁沉默几秒,他现在对安颜的了解可能还不如网络上那些粉丝,而对真实的他最熟悉的,偏偏还是面前这个与自己不对付的谢安明。
这一点让他更是郁闷。
他微微皱眉:“我昨天已经将一部分给媒体发了过去,我会让陈闻这些整理好,明天就能让他们公开,刚好有好几家杂志马上就要发新刊,让他们赶一赶还能占半个封面。”
“最好尽快,我感觉有人还想搞小动作。”谢安明道,“今早发布会上那件事你知道吧?”
邵钦远抿了抿唇:“知道,这件事我已经压下来了。”
“我看过好几家社交平台,舆论方向现在一直往好的方向发展,偏激的言论也有,但是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那人有可能是偏激到丧失理智,也有可能是被雇来的。”
“还有一种可能是被人教唆,这样少了交易的步骤,看起来也是自发行为,风险低真实度高。”
“你认为还是她做的?”谢安明摸了摸下巴。
邵钦远摇头:“不,我觉得这次有可能是另一个人,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你就不用操心了。”
谢安明把U盘往前一推:“随便你,不过如果你敢放他扔第二次瓶子,我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邵钦远往U盘看了一眼,说道,“这算是时隔多年的合作?”
谢安明不屑地道:“我不会说合作愉快的,只希望邵总动作快些,最好明天就能散伙。”
“……”邵钦远瞪着他,“行,反正我也没打算和谢总合作多久。”
“这样最好。”谢安明站起来,拍平衣摆的皱褶,“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自便。”
谢安明没走两步,又停下转过身来问:“喂,你究竟要不要和阿彦和好?”
邵钦远挑眉看他:“怎么,谢总想转行当月老?”
“是啊,打算剪了你们的红线,好带阿彦去找个完美第二春。”
“劳烦谢总先管管自己的第一春吧。”邵钦远沉着脸,伸手往玄关一指,“门口在那边,赶紧走。”
谢安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心情十分不美妙,干脆甩门而去。结果一走出来便看到安颜正倚着墙,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拿着两根烟花棒百无聊赖地甩来甩去。
安颜一看到谢安明就立马站直身体,眼巴巴地望着他道:“你们聊什么啦?”
谢安明冷哼一声:“谈了谈合作。”
“你们俩还能谈合作,”安颜满脸怀疑,“真没打起来吗?”
他刚刚在外面等得焦躁不安,差点就想跑到论坛里发个帖子,问:喜欢的人和亲哥哥关系巨差,我该怎么办?在线等,非常急。
“没有!”谢安明翻了个白眼,拿起一根烟花棒晃了晃,果断道,“回大宅把它们都放了。”
“哥,你今年又不是三岁……”安颜收到谢安明的瞪视,立马改口,“放放放!”
安颜当晚被迫和谢安明一起放完了一整捆仙女棒,主要是谢安明看他放。刚开始还好,后来安颜兴致上来,嗨过了头,不小心毁了许盼的一盆兰花的叶子,后果非常惨烈。
梁禹估计是猜到安颜最近的状态也不适合工作,主动放他三天假,让安颜好好调整。然而安颜依旧没睡好,一大早便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微博热搜从自己换成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薛莹莹。
他手上的料明明一个都还没发出去,怎么就上热搜了?
安颜有些惊讶地点进话题,里面一水的照片,夹着零星几个播放量极高的视频,即使打了马赛克也依旧不堪入目,还附带了许多耍大牌或者轧戏这些原本不算起眼的新闻,累积在这场风暴当中,却成了为她的黑料更添一笔的砝码。显而易见的,爆料的人根本不想让薛莹莹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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