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这样!他满心绝望。
兰葵予没拦住他,情急之下只能大喊一声:“章铭!”
啊她竟然知道我名字!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章铭心情一下子小雪转晴,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兴奋击倒。瞬间反应过来章铭是谁的方穆博立刻起身挡在唐潮面前,一只手把唐潮护在身后,目不转睛盯着他,声音沉了下来:“这位先生,你这样看着我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我也不想看一个男人啊。章铭努力想要发声为自己辩解,却神使鬼差地对唐潮.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笑道:“小兄弟,一个人喝闷酒啊。”
唐潮:“……”
方穆博:“……”
章铭:“……”
—— 我他妈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兰葵予一手捂脸,满脸不忍直视。她两手扯着已经原地石化了的章铭胳膊,半拉半拽地把他给搡出小隔间,同时对方穆博使了个眼色:“快把唐潮带走。”
唐潮立刻也站起来,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紧张中一直握着方穆博的手伸过来护着他的手。他将手松开,飞快收拾了桌子上的窃听器,走出小隔间。
他就是剩下的那个主角吗?唐潮回忆着章铭的长相,方穆博有一八五以上,章铭看起来比方穆博还要高,头发很短,看起来就很凶很不好惹。
他跟着方穆博到了车上,看向窗外寻找兰葵予的身影,突然猛烈的眩晕感袭击了大脑。唐潮闷哼一声手撑住头,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感觉眼前景物都在不规则的晃动。
汹涌的热潮在一瞬间淹没了他,从心底浸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唐潮紧紧抓着背包带,唇边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呻.吟。
方穆博转头看来,青年面色泛红,眼里含着一汪亮晶晶的水,怀抱书包紧紧蜷缩着身子,不住轻微地颤抖,一眨眼泪水被挤出来,顺着脸庞无声滑落。
方穆博直觉有些不妙:“唐潮?”
怎么哭了?
唐潮费力地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他浑身发热,身体里空虚的要命,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期待抚摸,宛若一只发了疯失去所有廉耻和理智的动物。
更多的眼泪滚落,方穆博慌了,抬手去给他擦,却在碰到唐潮滚烫脸颊的刹那动作一顿,心下了然,紧接着被唐潮抓住了手贴在脸上,指尖被柔软的舌舔.舐。
唐潮一路舔到他指根,把湿漉漉的脸埋在方穆博掌心中深吸口气,疯狂渴求着男人的气息。方穆博轻轻抽手没能挣开,反倒被唐潮更紧的抱住,就好像他的那只手是什么宝贝似的。
唐潮只觉有一锅水在他身体里蒸煮,时不时冒个泡泡,啵地炸开后飘出一团热气。男人的手贴在他脸上,手腕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很好闻,让那锅水一下子沸腾起来,无数泡泡咕噜噜翻滚着,将他腾的一点也不剩。
他一点点啃咬着方穆博手腕内侧的皮肤,牙齿下就是男人搏动的血管。方穆博被撩拨也不好受,在试图唤醒唐潮无果后,他当机立断,在最近的一家宾馆门口停车,强行把手从唐潮嘴里抽离,熄火下车。
好闻的气息一下子不见了,唐潮迷茫地抬头,只看得方穆博下车的背影。
……怎么回事?
他要把我扔掉吗?
下一瞬副驾驶的车门从外面打开,方穆博探身进来解开安全带,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唐潮脸上,一手托着他膝弯将他打横抱出来。
令人心安的气息又重新将他包围了,唐潮低低抽噎一声,抓住方穆博衬衫胸前,脑袋靠在方穆博肩头,一下下无意识地蹭着他颈窝。
方穆博被他撩拨地快要炸了,他紧紧绷着唇角,掏出身份证给目瞪口呆的前台小姐:“大床房。”
前台小姐反应过来,飞快的给他们开了房,将房卡交给方穆博:“四楼407,电梯在那边,东西抽屉里都有。”
电梯就停在一楼,方穆博抱着唐潮走去,对他低声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然而唐潮完全听不到他说话,他从方穆博外套里探出头来,一手勾着他脖子,印上他嘴唇,毫无章法地吻他。方穆博被糊的侧脸全是口水,他紧闭着嘴,目不斜视。
怀里的青年得不到回应,委屈地要命,在他耳边小声哼哼,方穆博找到房间,进屋将房卡插进卡槽,反手关上门。
前台小姐给开的是情侣间,水晶吊灯,圆形浴缸,厚重的暖色窗帘,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还插着新鲜的玫瑰。方穆博将唐潮放在床上,终于不用再忍,俯下身凶狠地吻他。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男人的气息驱逐了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热度,唐潮稍微找回了些理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酒店的床上。
方穆博把唐潮额发向上捋,亲了下他光洁的额头,凝视着他比方才要清明些许的眼睛,低声问道:“要我帮你吗?”
正半跪在他身上的男人背着光,一手撑在他耳边。唐潮抬手手背遮住嘴,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兰葵予一口气把章铭拉到了茶馆外面的小巷,章铭还处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惊恐中,直到兰葵予把他推到墙上,他后背和砖墙相撞,发出声闷响。
刚才那个男孩的身影又出现在脑海中,不知怎么回事身体某个部位发生了点不妙的变化,宽松的裤子被撑出了形状,堪堪到他肩膀间的姑娘抬头看了他两秒,随之目光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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