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纠缠折腾了多久,玄影就哭了多久,虽然一直没怎么哭出声,但眼睛湿漉漉又泛着红,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开始是伤心的,后来又成了高兴,再后来被疼哭了,再往后就渐渐变了味。
叶琛听着他沙哑的喘息声,看着他亮晶晶的眼角,激动得不能自已,在他身上四处吮吸啃咬,双手握着他的腰,目光落在他诱人的腹股沟上,发觉他不仅仅有可爱的一面,还有异样性感的时候,于是更加兴奋地将身体狠狠往前送。
玄影双眼闭紧,又舒服又痛苦,两条腿被钳制住,剩下两只手是自由的,随手抓了东西就揪紧了撕扯,能提得起来的就撒野似的乱扔,弄得床单乱七八糟,被子也掉在了地上,还一脸不痛快,嘴里呜呜咽咽:“好烫……”
叶琛听得热血上涌。
“啊——又烫了!”玄影让他抱起来,连忙伸手搂住他,扑上去就一口咬在他肩上,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双腿乱蹬,“呜呜……”
叶琛吃痛闷哼一声,埋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一口,粗喘道:“养了这么久还是野的!”
玄影抬头看他,两只泪泡眼可怜兮兮地瞪着,眼睫毛被雨淋了似的,嘴里哼哼唧唧:“好舒服……”
“舒服你还咬我。”叶琛捏捏他的屁股,又把他脑袋上歪得有点可笑的兔子耳朵正了正,越看越喜欢,简直喜欢到骨头里去了,忍不住又吮住他的唇来了个深吻。
玄影软瘫着挂在他身上,胸口起起伏伏就剩喘余气了,喘了一会儿脚后跟蹭蹭,蹭到那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嘿嘿乐起来:“原来这个礼物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你撕的,你真野蛮。”
叶琛没料到他还会倒打一耙,抱他起来,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自己看看,谁野蛮?我上辈子将军府里的马厩差点儿让你疯塌下来,这辈子床上几件套也让你毁了,你就是个败家的,野性不改!”
玄影看房间凌乱得跟战场差不多,咧着嘴一个劲儿乐,乐了半天突然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什、什么上辈子?”
叶琛送给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抱着他往浴室走:“你真够沉的!”
玄影看着他放水,又让他抱着一起坐进浴缸,仔细观察过他的神色才小心翼翼开口:“你记得啊?”
“唔。”叶琛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玄影眼睛瞪得更大,吞了吞口水,双手死死搂着他,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开口:“我、我现在是人了!我还和你结婚了!你不能再把我赶走!”
叶琛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可一看到他眼神里的惊恐,渐渐变了脸色:“发生什么事了?你怕成这样?”
玄影眨眨眼,紧张地收紧手臂:“你不能再把我送人了,我要一直跟着你。”
叶琛差点被他勒死,连忙拽他胳膊松了松,见他紧张得不行,只好任他死死勒着:“我保证,以后一直跟你在一起,你相信我。”
玄影见他眼神很认真,渐渐放松下来,眼睛有点湿润,连连点头。
“到底怎么了?”叶琛在他唇上亲亲,皱眉看着他。
“你不是记得吗?”玄影不解地看着他,“你把我送给别人了,你不要我了。”
“???”叶琛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我什么时候把你送给别人了?”
玄影摇摇头:“不记得,太久了。”
叶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莫名紧张起来:“送给谁了?”
“国师!”玄影一脸控诉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他是大坏蛋?我被他锁了几十年,他还动不动就说要吃我的肉,我差点被他杀了!”
叶琛突然有点明白过来,心想这大概是自己被砍头以后的事,说不定玄影就是在自己被抄家后让人抓过去的,他在后面的马厩,肯定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自己之后的遭遇。
既然如此,砍头的事肯定能不说就不说,但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才好。
难怪之前在草原拍戏,玄影看到自己的将军扮相会变得很不一样,求着自己骑上去的时候,眼神可怜兮兮的,自己那时候虽然看懂了,却不能理解。
叶琛忍不住自责:“我之前总说要把你送人,你肯定心里不好受。”
玄影继续瞪大眼看着他,连连点头。
叶琛叹了口气,安抚地在他眼角亲吻,低声道:“那些话都是骗你吓唬你的,你别当真。”
玄影笑起来,之前还战战兢兢,一转眼就冒出一股得意劲儿:“我现在和你结婚了,你不能随便把我送人,没见过谁把媳妇儿送出去的。”
“都给自己定位好了!你个蠢货!”叶琛捏着他的脸揉了揉,“我从来没想过把你送人,你是被偷走的,我后来一直找你,但是找不到。”
“真的啊?”玄影眼睛噌地亮起,情绪顿时高涨起来,“怪不得!那你后来年纪大了,走不动了,肯定就更找不到我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将军府都是空的,人家说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我想想也是,我被关了好几十年,国师都死了,国师的儿子也死了。嘿嘿……是被我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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