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点点头,「确切的说是离家出走。怎么啦?」瞥见孟森的表情,立刻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大声嚷嚷道,「喂喂!你想什么呢?!别以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来星联盟之前我可是好好的疯玩过一阵呢!」
孟森苦笑道,「是了,是了,我才不在乎那种事。」过一会,又道,「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把这些都告诉我?」
阿郁仰头望天,「你不是也告诉我了吗?」
「所以,只是一种交换?」孟森眼神一黯。
「啧,没意思!你总是这么认真!」阿郁从车子上跳下来,拍拍车门,道,「我想回去了,我冷了。」
孟森却一把捞住他的手臂,将人扭至自己面前,「其实你都懂的吧?」
「……什么?」阿郁呆呆的望着他。
「带你去验伤、找人给你打官司、带你参加这个派对、一起认识新朋友……你真的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孟森死死盯住阿郁,不容对方逃避。
阿郁眨眨眼,「我……我想再来一根烟。」
「……」孟森一语不发的盯着他。
「喂,你听到没有,我想再来根烟——」孟森这个样子令阿郁感觉不妙,上次被暴打屁股的不好回忆又涌现出来,他忙一手捂住屁股,急急说道,「好、好啦!不给就算了,别这么傻瞪着我!」
真不知道谁更傻一点,孟森看着他结结巴巴的傻样,忍不住便手上一用力,将人拉进怀里然后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猛烈又缠绵的吻,孟森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想用最快捷的方式把对方那张不停逃避推诿找借口的嘴堵上,不管阿郁如何敲打他的背,也不管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没有别的办法了,长久以来找不到宣泄出口的感情,都在这一刻、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以最深情的方式传达给对方。
起初阿郁还认真推拒了一会,因为他曾和孟森约定:不许在工作之外发生亲密接触,但如果气氛得当,可以提前申请。
但显然孟森搞了一个突然袭击。
「唔……唔唔……」可是他根本推不动对方,孟森的手臂像铁一样把他紧紧固定在怀里,而唇舌又软得叫人心醉,没一会,阿郁便被吻得膝盖发麻。
「哈,哈!你真是……」好不容易停下来,阿郁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技巧一点都没生疏嘛!」
「我没和你开玩笑。」一曲热吻后,孟森的表情仍然凝重。
「我也没啊!说真的,我的火都被你勾起来了。」直起身,阿郁朝孟森走过来,「去你那,还是我那?」
孟森对这样的阿郁真是没办法,他把那两副同样的面具往车后座一塞,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去我那吧。」
「好!」阿郁飞快窜进车里,下一秒又把脑袋探出来,「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看到顾昭和殷律铭一起走了,两人都没摘面具!」
勉强算是一个好消息,只不过不是孟森最想听的,他挑了挑眉,面色恢复平静,「是吗,什么时候?」
「在我弹琴的时候。」
「你还有心思观察他们?」
「怎么会没心思?」
「那么多人看着你,难道不紧张吗?」那时孟森在台下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甚至想到万一演砸了要怎么和方琪解释。
阿郁吐吐舌头,「那首曲子没人比我熟了,倒着都能弹出来。再说,我可是最不怕人看的,你知道的。」
语音刚落,阿郁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
孟森一言不发的发动汽车,阿郁难得安静了一会,但十五分钟后又故态复萌。「你说那两人现在在做什么?」
「谁知道呢。」孟森心不在焉的看着路口的红绿灯。
阿郁又问,「你说殷律铭做爱时也不摘面具吗?」
「说不定。」孟森有些烦躁的握着方向盘。
没注意孟森的神情,阿郁仍旧滔滔不绝,「你说他俩会用什么姿势?如果不摘面具的话,面对面肯定不行,如果是我的话会笑场,背入的话……」
「阿郁。」孟森打断他。
「嗯?」
「到了。」说着,孟森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靠!你搞什么鬼!」没做好准备的阿郁猛地向前颠了一下。
孟森已下车绕到副驾驶座这一边,为阿郁拉开车门,「谁在乎他们会不会做爱,我知道我们肯定要搞一个晚上。」
「哦——孟森,」阿郁脸颊赫然飞上一抹红潮,「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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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森的房间和上次阿郁来时的情形一样,不大但很整洁。阿郁一进门就扯脱上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大剌剌的坐下,拿起茶几上的半杯水就喝,再一转眼,只见刚才乱扔的衣服已被孟森拿去了卧室。
「这种料子不挂起来会起皱,我可不想听你明天哇哇乱叫。」孟森将衣服挂进衣橱。
阿郁跟进卧室,坏笑道,「要说你结过婚我都信,这分明是被老婆调教过。」
孟森扭头看他一眼,「我怎么觉得是被你调教过呢?」
这话一出,阿郁立刻就哑了。
没错,这种「你扔我收」的模式,可不就是从他们搭档以来养成的?
记得第一次去海滨出外景时,孟森就被阿郁这种豪放的生活作风惊呆了,穿过的衣服永远不晓得收起来,更别提挂或者叠了,东一件西一件,丢得到处都是,第二天找不到还会急得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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