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向全却是在这次的选举中击败了吴家?他觉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霍向全的危险性,也不得不承认,霍向全玩政/权,的确玩得是有一手。吴家这尊庞然大物如果大厦将倾,必定树倒猢狲散,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而他们一定是被逼急了才会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而且还拿的是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按照霍向全的手段,一般报纸和网站哪敢刊登他的新闻?何况还是这种桃色新闻。他们敢挂上网出报纸,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就全给卸了?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他很在意,那些所谓的照片到底是哪些照片。
自从上次被霍向全砸出血谈过之后,他就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就是出门左拐偶尔进超市买个菜。他记得霍向全说的,要他和屠微分开一段时间。可是他哪舍得?
他哪舍得因为霍向全一句话就跟自己得宝贝媳妇分居?但他也记得霍向全的承诺,所以不敢太出格,干脆把自己缩起来不出门。这样他和屠微同时出现在外头的几率几乎就没有,也算很小心,很注意了。
所以――他真得很好奇,不应该是那天霍向全甩过来的那些照片。
他这么想着,短信就发出去了。没过五分钟,他电脑邮箱里就出现了三张照片。
三张照片都是分外露/骨的床/照,而主角就是他和他媳妇。霍少彬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第三张照片,眼里幽光闪烁,**与戾气并存。
照片里,屠微浑身赤LUO面朝镜头侧躺在床上,遮挡了霍少彬大部分身影。屠微一条腿被一只白皙健壮的手臂扛起在半空中微微向后弯曲,露出身体下面那个最隐秘的部位。那只黑鸟直挺挺朝上,而那个黝黑的浓密森林深处,霍少彬的巨/物粗/长暴怒,在密园之口刚入了半寸。屠微的表情迷茫脆弱脸皮黑中泛红,极近淫/靡,异常魅惑。
三张照片,只有这张的内容最暴露,屠微的特写最明显。他盯着屏幕久久未动,心中怒意滔天:他的宝贝,这么诱人的姿态全世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独占。现在竟然被人胆大包天地偷拍还放到了网上,虽然张贺说三分钟就消除了,但是这世界永远不缺少无聊逗趣的人,指不定就在那三分钟,无数双眼睛盯着网页,观摩了他的宝贝……
吴家的人――该死!
他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最终鼠标一点,把照片设定为桌面背景。
别人拍的又怎的?这是他媳妇,只有他有权利光明正大地去摸,去看,去操。这种照片,他不敢拍,怕媳妇生气,只能借别人的手保存,偷偷看。
当天晚上屠微回到家,霍少彬发烧了,耍着赖让屠微照顾他。
第二天,屠微没去上班。
第三天,屠微没去上班。
第四天,屠微没去上班。
……
第十八天中午。
霍少彬穿着一件长袖体恤,下/身随意套着一件宽松的棉裤,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第XX届中央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几个日常经常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物在镜头前一帧一帧地掠过,最后的镜头定在当局的BOSS。偌大的人民大会堂,红色的地毯和黄红色背景被零星点缀的几朵花簇映衬着,庄严、肃穆。当局BOSS站在台前的朗朗地发言:“我们每一次的改变,都是人/民的决定,意味着共/产/主/义的一个新的进步、进阶……”
电视里光影交错间,屠微披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拿着一条毛巾随意擦着头毛,黑腿脚下笈拉着红色人字拖,带着一身水汽从他眼前晃了过去,然后直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壶水猛喝了几口。
他的视线从屠微出现的瞬间就定在那人身上了,随着这人一步步的扭动趟走,带过室内氤氲的温暖光线,从那人闪着由于泛着湿气而发亮的发渣中穿过,从那人光/裸黑得泛光蜜得似油的小/腿/间穿过,最后定格在那人后仰拉长做不断吞咽动作的喉咙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渴,急需要一些水份来滋润。
屠微喝够了,抹了把嘴,随意抬眼瞅他,手里水壶一扬,“喝水么?”
室内的灯光折射进霍少彬的眼中,却被吞噬了一般不起一点涟漪,也就十几米的距离,那视线如同化了型一般,笔直又有力地,戳地屠微一阵惊悚,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要笑不笑地扯了一扯嘴角,“不会又忒么的……”
又忒么的怎么了?
十几分钟之后,屠微被这人压在沙发上吻得窒息浴袍大开胸/前两点被咬得殷红,他艰涩地骂道:“又忒么的发情!”
霍少彬手探进红内裤里,掏出那把黑枪来回撸了几下,在GUI头处重重一捏,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每次你洗完澡那味道那模样就特能勾/引我,闻着那味道我就想/干/你。”
屠微来不及惊呼,又被堵住了嘴巴,发出一阵销/魂又难耐的闷哼声。
时间嘀嗒嘀嗒走着。
电视屏幕中,主持人发言:“下面介绍这一届候选人名单……”
屠微身体倒立着,脑袋朝下背贴沙发,双腿悬在半空大张着,那只黑鸟傲然挺立,在霍少彬急速的冲撞中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跳跃,透明淫/靡的液体不断在马眼处潺出。
霍少彬两手扣着屠微两条长-腿向上翻起,让屠微身下的私处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霍少彬的钢炮就在那细软湿润紧致的甬/道不停进进出出。他两眼湿润发亮,着迷地看着两人身体相接的那个地方,每一次的贯-穿,他都能感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震颤,包裹他的温暖。那个瞬间他会去细细看那人的表情,那是沉迷,动情的,也是阳刚而妖媚的。只要想到这个人在全身心接受自己得爱抚、贯穿,他就从心底深处涤荡出一股柔情与尖嚣的亢奋。很想撕裂身下这个人,吃进肚子变成自己的血肉,合二为一再也不分离。可是又不舍得,不敢这么粗暴,怕伤到这个人,怕他会生自己气,自己过后也会心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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