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然没有试图挣扎,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挣扎除了让被捆着的身体被磨得更痛以外,只会更加刺激这个男人丑陋的欲望。
颈边突然传来刺痛,紧接着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明显变重的呼吸声全部喷进了耳窝。
席昭然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鲁裕谦一边舔咬着席昭然的脖子,一边斜着眼睛观察着席昭然的反应,双手也忍不住摸上席昭然的腰。
席昭然咬牙忍受着,一边忍着胸口传来的不适,一边还在分神想着,出去后要怎么报复回来,还是把他丢到邵冬洋的狼狗圈里吧,好歹让他活着的时候再给这个世界贡献一点利用价值。
“怎么不说话?”鲁裕谦一边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如同闲话家常一样地和他闲聊。
席昭然睁开眼,原本只是睁开了一道小缝,却在看到他身后时,瞬间睁大了眼,俊脸也渐渐染上了欣喜。
总算是来了啊,不过时间正正好。
席昭然在心里微笑。
鲁裕谦原本就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此刻见他的样子立刻感觉到不对,但他还来不及转头,一股带着“呜呜”风声的力道就向他的头部袭了过来,根本没有时间躲避的他瞬间被一棍子打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他好不容易能够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笔直有力的双腿分开立着,高壮的身体像一樽铁塔,他的手中握着一根刀把粗的钢管,浑身外溢的冷气让地下室里森森地降下了十来度左右,如同夺人性命的罗刹。
鲁裕谦脑袋上的晕眩还没有消失,面前那人巨大的压迫感让他打了个冷颤。
“如果再让我看见你,”谭天阳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握着钢管用力往他面前插了下去,“砰”地一声,结实的水泥地面上,反着寒的钢管硬生生地被插进接近二十公分,余留在地面的部分因为高速的震动而“呜呜”鸣响着,水泥渣滓飞溅,伴着他冷硬得像尖刀一样的声音,“就直接废了你!”
鲁裕谦终于因为那近距离插在双腿间的钢管吓回了神,他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屁股下的地面上很快流出一摊水迹。
谭天阳不再管他,他转头看向还被捆着的席昭然,动作迅速地将他解了下来。
“你来得可真慢啊。”席昭然的身体因为失去了绳子的束缚给软倒了下来。
谭天阳忙伸出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之前他只见席昭然身上没受什么伤,所以没有那么担心,可是此刻见他受伤的右手也被人给捆了起来,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凌厉。
席昭然无意识地发出一丝声音,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身体也跟着慢慢发热起来,他“唔”了一声,感觉之前鲁裕谦给他打的药似乎是发作了。
“你怎么了?”谭天阳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颊,担心地问道。
“他给我弄了药。”席昭然的声音因为药力的关系变得沙哑无力。
“什么?”谭天阳心里惊了一下,忙问道:“什么药?”
“别问了,快带我离开这里。”席昭然手臂软棉棉地推了他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地直往他身上靠。
谭天阳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敢耽搁,将人一把抱起便往外走。
至于那因为脑部受击和惊吓而瘫在地上的人,没有人再顾得上看他一眼。
席昭然全身都靠在谭天阳宽阔火热的胸膛上,身体被有力的双臂禁锢,感觉自己身上也更热了。
22、温泉乡的迷离(四) ...
谭天阳匆匆将人抱回了房间,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体温越来越高,十分担心地对他说道:“你发烧了,我先去给你找点药,然后带你去医院。”
“等一下。”席昭然见他急匆匆地转身,忙出声叫住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无助而微弱。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谭天阳却很快转身回到他身边,他耳力极好,席昭然此刻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他还是能听清楚的。
席昭然见他回到病床边,连忙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角,“别走,我不是生病了。”他说得十分吃力,但抓住谭天阳衣角的手却十分用力,好似生怕他此刻离开自己。
“不是生病了?是因为他们给你弄的药?”谭天阳立刻想起在地下室时,席昭然对他说的话,脸色一下子寒了下来,他沉声道:“我去找他要解药!”
“没、没有解药。”席昭然吃力地摇头,燥动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是什么药?”谭天阳抓住席昭然伸出床外的手,怕他太难受。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着,难道是什么禁药吗?
席昭然哪里说得出口,自己身上又半点力气使不出来,只好哑着声音指挥着谭天阳给他办事,“去、去浴室帮我放一缸水,快去,我知道怎么解。”
“好吧。”谭天阳得不到答应,只得无奈地点头,看席昭然似乎是知道怎么解药性的样子,他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急按照席昭然的吩咐来做了。
至于那个给席昭然吃药的人,谭天阳的手按下水龙头开关,脸色阴沉了下来,刚才真应该直接废了他。
给席昭然放满了一缸水,他回到床边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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