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十二点文略估摸着安程典要回来了,便开始行动了。
安程典手工回来的时候,还不忘记给人带一份宵夜,又想着人万一睡着了怎么办?是残忍的弄醒逼着他吃掉,还是让人继续睡他来代劳。
可他对虾实在是兴趣不大。
这么一边想着一边走着的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居然是开的,心里一“咯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急忙推开门。
“哗……”一盆水从天而降,安程典灯还没来得及开,就被一块布给包住了,接着就是一圈一圈什么东西圈住了他,最后腰间一紧。
“啪”门被和上了,再“啪”的一下灯开了。文略得意洋洋地站在屋中间,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安程典这才看清地上躺着一个盆估计那东西一直在门上等着他,身上裹着的是浴巾,要不是它自己还不能这么轻易被文略捆住。全过程不是很快,但是安程典被浴巾牵制着没办法反击,而且他看到文略了,所以也没有呼救。
这家伙计划着害他吧!
“哼哼……”文略露出一丝冷笑,手里的棍子在手里一下一下地砸着地板。
他怎么会有棍子?
这是安程典当时的第一个想法。
☆、37 用棍子捅回来
如果有一天你绑架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在你的控制下毫无杀伤力,你想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不过在你你爽够了后的某一天,这个人忽然获得了自由,而且充满了杀伤力,最要紧的是他有杀伤性的武器。
安程典躺在地上望着拿着杀伤性武器的文略,心想现在投降的话,等下挨打的时候会不会轻点。
“你说,我是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还是直接没收你的作案工具。”文略把杀伤性武器放在自己身旁,身体则借着这个撑力斜斜地站在那里,光看造型就很欠扁。头发乱七八糟的也就算了,睡衣领口的扣子还扣错了,歪歪斜斜地活像一个小流氓。
这一步他计划了很久,要结合他现在的行动力和两个人之间体力的差距,先偷袭是最明智不过的了,然后出其不意趁其不备,果然,安程典被他拿下了。
现在安程典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安程典倒不怕文略会怎样,文略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会有点脑抽般的幼稚,不过他有分寸不会乱来,要不然混到现在怎么说也要结几个仇家吧!他只是觉得浑身湿漉漉地很不舒服,不过文略还算是有良心,盆里的水放的不多还不算,还给了他一条浴巾。
其实,文略是行动不便,太多了容易倒才酌情考虑把满盆的水换成了半盆。
“说话!”文略拿着棍子捅了捅安程典几下。看着捆成毛毛虫般的安程典,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这一招他还是和导演学的,学以致用这个道理用起来还是挺方便的。
“一定要选?”安程典看着文略的眼睛觉得好笑,他是多幼稚才想出这么无聊的报复方式?他选不选有什么意义?他就不信文略真的会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选!”文略露出凶残的表情,恨不得把手上的棍子直接捅进安程典的身体里。
“如果非要选,我选没收作案工具!”安程典笑了,“大人行刑前请脱掉我的裤子,我怕大人行刑的时候找错位置。”
没收作案工具首先就要脱裤子,脱了裤子还得拿着工具才能下刀,这个过程想想,安程典居然涌起了一股快感。
文略一听这话脸就有点挂不住了,他根本就没兴趣去脱一个男人的裤子,口风一变,“晚了,现在你没有选择了,我就要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说完手上的棍子又敲了安程典几下。安程典哭笑不得,他打算用这种力度把自己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那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文略不管,搬了把椅子坐在安程典面前一脚踩在他身上,然后棍子从上到下开始敲,一边敲一边还酌情加重力度。
敲到屁股的时候文略的脸色变了,这里是关键部位,他的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呢。没理由让这家伙逍遥自在的躺在这里。文略嘴巴撅起,开始算计。
安程典看着文略的棍子停在了自己屁股的位置,心里也跟着虚了,“你要干什么?”
话是这么问着却不敢说太多,万一文略没想起要怎么样,他这么一提醒,那不是自掘坟墓么?
文略想的肯定没安程典多,但也不少,他想着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捅回去,但是用什么捅呢?自己有工具,但是他不愿意,就像被狗咬了难道还咬回去?他对男人那里可没兴趣。
所以,干脆用棍子吧!
文略的眼睛一亮,安程典吓坏了,这可开不得玩笑,哪怕是被文略给上一遍他也不要被文略拿稀奇古怪的想法给折磨一遍。
“你乖乖的,昨晚你那样对我,今天我这样对你!咱们扯平了!”文略阴沉着脸露出得意的神色,“你要是敢叫我拍你果照。”
安程典苦不堪言。
文略已经放下棍子从浴巾下面伸进去开始脱安程典的裤子。一边脱一边心里还不是滋味,谁会有兴趣给男人脱裤子。
“你确定要脱我裤子?”安程典挣扎着。
文略没说话,专心致志地“脱”着裤子。这裤子怎么这么难解,好不容易解开了,看到里面的内容,居然是凸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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