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给秦术的额头敷上冷毛巾。秦术的脸由于高烧而泛着微红,吐息也有些粗重,看样子很不舒服。陆修一边给他喂药喂水,寸步不离,一边反省着Tomas对他的“嘲笑”。
William请假回来,乐呵呵地说:“变态T居然同意了!”
陆修也难免惊讶:“他同意了?”
“嗯!我今天肯定撞大运了!”
“他没把小骗子的训练量乘以10转加给你?”
“……没有。我说Bland,你是猜他可能会这么做才让我去请假的吧?”这只臭狐狸!
“不,”陆修淡定地说,“我只是必须照顾着小骗子,不能离开。”
William愣了几秒,接着他问陆修:“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小骗子是你什么人?”
“……”陆修顿住,想了想说,“他是我弟弟。”
“是吗?”
“是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他喊你‘哥’。”
“他是我弟弟。”陆修重复。
William淡淡笑了下,不再追问。
本应熟睡的秦术微微颤动了睫毛,他没有醒。
只是,莫名奇妙地,心跳116,然后恢复到89。
第37章 泰莱莎之针
秦术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几日不见,莎莎出落得更加漂亮优雅了,而他得此殊荣,可与莎莎美人共处一室,这是训练场上多少怀春少男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咕滋咕滋——
一阵液体被压迫的声音幽幽传来,莎莎扬着她甜美的笑脸,看起来跃跃欲试,她眼底的小火苗攒动着,攒动着,不停地诱惑着他:Bilker乖,来,姐姐戳得很准的哟呵呵呵。
秦术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虽然他已经烧得接近神志不清,但他还是本能地明白眼前这个是狼外婆不是白雪公主,尽管她穿了一身白衣裳。
“莎莎姐……”秦术气若游丝,20%是因为病的,80%是因为吓的。
莎莎伸出纤纤玉手,温柔地抚摸秦术的头发,笑得纯良而无害:“Bilker,虽然我还是实习生,不过我的老师夸我是最有天赋的,你放心,到了我的手上,这点小病小痛很快就能好。”
秦术抽空斜眼瞟了瞟旁边病床上看起来半死不活的病友,就是上次踩着他背爬深坑的娃子,他的后背伤口发炎,也被准了假到这里来进行治疗。但是……
那个奄奄一息的病友惊恐地看着莎莎手中滋滋冒水的针筒,然后又用无限怜悯的眼神注视了秦术几秒,最后仰躺在病床上挺尸。秦术注意到,那人颤巍巍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 股,在碰到的那一刻,脸部骤然扭曲,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秦术深刻体会到了一个忠告——
Oh, no! 翻译一下就是: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
秦术心领神会:“莎莎姐!我……”
莎莎仍然挂着微笑,秦术忽然想起陆修曾用四个词评价莎莎的笑容:骄傲、勇敢……无耻、下流!
莎莎说:“不疼的!”
秦术摇头。
莎莎笑得更加艳丽:“真的。”
秦术更加摇头。
莎莎摸摸他的头,突然抓着他的手腕一转,成功地让软弱无力的秦术背对她,然后手指轻挑,拉下了他的裤子。
秦术自觉躲不过,主观意志提醒他要勇敢面对惨淡的人生,可是客观事实是,他在莎莎的温柔爱抚下不由自主抖如筛糠。
莎莎的手在他的臀部捏捏揉揉,发现秦术肌肉紧绷,小屁 股蛋硬得像石头:“放松放松,不放松我怎么戳!”(河汉:觉得不CJ的去找神父忏悔!)
又揉又哄了好一会儿,秦术终于略微放松。他瞥见一旁的病友复杂的眼神,那是一种混杂了阶级友情的同情悲悯与幸灾乐祸的终极目光。
好吧,他闭了闭眼,死就死吧!
沁凉的酒精涂抹在皮肤上,带去仅存的热度,莎莎下手快狠准,一下把针扎了进去……
其实,秦术不是没有打过针挂过水,原本对白大褂他也没有心理阴影,他想,就那么点大个针管能把他怎么着呢?今天之后他顿悟了:永远不要小看这个小针管,只要使用者够狠,它可以创造一个比Tomas更狰狞的噩梦。
秦术飙泪了。
手紧紧攥着雪白的床单,他疼得都忘了叫出声。
莎莎得意地掰过他的脸,边掰边说:“我说了不疼吧~”
秦术惨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
莎莎一见他这样,自己也愣了,半晌干笑了两声:“啊哈哈,看来还是有点疼的,我还得多练练。”
秦术惶恐:“莎莎姐,你不会还想拿我练吧。”
莎莎挑眉叉腰:“什么意思?你嫌弃我的技术?”
秦术猛地摇头,头摇得屁 股更疼了。
“哼,你想打还没得打,你这烧一针就能退了。”说完她收拾好东西边往外走边说,“你们休息会吧,睡一觉就差不多了,一会儿我让老师给你们开点药。”
秦术看她确实地走出去了,这才大大舒了口气。
隔壁床那人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伸向与他同甘共苦的病友:“兄弟,我叫丁一,中国人。你也可以叫我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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