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今年准备备份大礼送给秦苏清生日告白,也不会让夏坤顺理成章的逮到机会。
看不出来啊,陆鹤宁看起来高傲圣洁的模样能在床上缠的韩庭迟上班半个小时,真是人不可貌相。
夏坤还在幻想着他未来美好的生活。
而现实当中的陆鹤宁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夏坤。
让他恶心自己恶心的看到什么都反胃。
他这辈子真的没想过他会和一个男人上床。
第3章
野色酒吧是唯一一个能让韩庭移驾的地方。
不过他也不是常客,毕竟他手下有影视公司,说句夸张的话,但凡出现在韩城有点姿色的人,都会有人给他操心上。
毕竟韩家当家另一半的位置人人都眼热。
昨晚去野色不过是听夏乾吐槽了几句夏坤最近这段时间都要死在野色的女人身上了,他才想了想好久也没来了,就开车来了。
可着实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好戏等着他开演。
一如既往的,野色很high。
靓丽的脱衣舞娘如蛇般的缠着钢管,色情的摸着蕾丝内衣的边缘,摇曳生姿。
就算是韩庭不近女色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果真是天生尤物,明明灭灭的灯光暧昧的打在裸露的肉色之上,遮掩了无数人龌蹉的欲望。
无数的男人女人都在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看着韩庭所在的位置,却没有人敢上来搭讪,能进来野色的人都很懂规矩,那位置是韩大少的位置,轻易没人能坐。
刚欣赏了半个小时,隔壁卡座的好戏就开锣了。
陆鹤宁兼职的酒吧服务员刚给隔壁卡座的一群纨绔送了酒,刚退出来两步,就被人喊住说他偷东西。
陆鹤宁神色不变,这是他和夏坤说好的,准确来说是他和夏坤赌好的。
夏坤跟他说今晚会来他的一个哥哥,他这个哥哥生性冷漠,只要陆鹤宁今晚闹得能让他哥哥开口替他说话,他就愿赌服输的给陆鹤宁五万。
现在仔细想来这么拙劣的一个赌,陆鹤宁自己居然会上钩,真的是蠢到家了。
夏坤口里的哥哥就是韩庭。
其实说赌也算是赌,毕竟如果韩庭对陆鹤宁没有意思,别说开口替他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会看的直接走人。
这群纨绔也是夏坤的远方亲戚的表亲,也是靠着夏坤的关系进了野色,要不然他们连进野色的机会都没有。
一群喝大了的纨绔拉着陆鹤宁不让他走,硬是说陆鹤宁偷走了其中一个人手上的碧玺扳指。
陆鹤宁好声好气的辩解了两句,那群人里面有个脑子不够数的直接推搡着把陆鹤宁推到在地上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那一片地方一下子空了出来,陆鹤宁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转过脸就对视上了韩庭的目光。
韩庭的目光沉沉的,陆鹤宁却陡然僵直了身子。
收回目光,再次说:“我没有偷你们东西。”
韩庭看着站的笔直的陆鹤宁,一身剪裁得体的小西装,勒的腰身仿佛一只手就能抱住,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睛却亮的充满鄙夷和不屑。
一看就是个脾气野的。
灯光闪烁,看不清五官,就是一双眼亮的出奇。
那个带头闹事的纨绔真的是夏家旁系的亲戚,第一次来野色,也是被夏坤忽悠来的,万万没有想到让他当着韩庭的面逞英雄。
吓得一身冷汗都出来了。
下意识的就去找躲在暗处的夏坤。
闲闲的看着热闹的韩庭注意到了,随着那人的目光看到了躲在一边的夏坤,看着夏坤对着那人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韩庭眉毛一扬,明白过来了。
再次看着站在面前的陆鹤宁就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意味。
陆鹤宁皮肤很白,在昏黄的灯光下都能折射出光来,就像是莹润的一块白玉,白玉无瑕,宁折不屈。
韩庭脑子里过了一遍陆鹤宁的身材,越看越觉得这人挺对胃口的,轻笑了一下,这才有点兴趣看着事态发展。
那个纨绔装作喝醉的样子,浓重的酒气吐在陆鹤宁的脸上,陆鹤宁不耐的转脸,却被眼前这个纨绔按着下巴转过来说:“不过是个碧玺扳指,爷多的是,我看你长的不错,你陪爷睡一晚,爷就不计较你偷我扳指的事了。”
饶是陆鹤宁知道这是在演戏,也被眼前这人恶心的要命,一巴掌拍下来那纨绔的手,哼了一声,眯着眼睛说:“你做梦。”
使劲擦了擦被那人摸过的下巴,一脸的厌恶,恶心的表情溢于言表。
那纨绔也被陆鹤宁这副看不起的模样刺激到,直接上手攥住了陆鹤宁的手腕,恶狠狠的说:“要么赔扳指,要么我现在就上了你,你信不信?”
陆鹤宁挣扎着手腕,不一会儿就摩擦出红痕来。
“滚。”陆鹤宁话不多说,有点儿后悔打赌了,他是真恶心眼前这个男人。
两个人气氛剑拔弩张,眼瞅着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韩庭这才开口说:“等一下。”
陆鹤宁心里其实很紧张,他怕他真和这个纨绔打起来了,夏坤这个哥哥都不说话,那要真打起来了,还得赔偿东西,真就得不偿失了。
终于听到韩庭说话的那一秒他就精神松懈了很多,殊不知这才是他厄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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