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先生也很不自在的默默的加速再加速。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回到了酒店,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韩庭一把抱着陆鹤宁上电梯,开门进酒店,刚关上门就拉着陆鹤宁的裤子,脱了下来,解开裤子,把自己硬的充血难受的性具直接对准陆鹤宁不断蠕动的穴口插了进去。
穴口被玩弄的敏感,陆鹤宁忍耐不住的:“嗯……太深了……”
“就是要深的操死你,”韩庭发了狠,在摩天轮上始终不敢太用力,而在室内,他压着陆鹤宁跪在柔软的毛毯上,一下子尽根而入,不过抽插几十下,就把陆鹤宁的屁股磨的艳红一片。
许是因为陆鹤宁在摩天轮上的态度让韩庭一直萦绕在耳边,明明陆鹤宁也能在床事上得到乐趣,刚开始做他强迫居多,他后来慢慢的改,陆鹤宁明明一次也比一次进入状态的早,身后的小嘴咬着他不松口,前面的嘴也硬是不松口的叫出来。
只有最忍耐不住的时候哼哼两声,随后就是操的全身艳红,都不愿意叫出声来。
韩庭真的发了狠,反剪陆鹤宁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搂着他,边走边操,短短的几步路拉长到无限长,陆鹤宁被操的浑身抖,眼角氤氲出来红色,韩庭以为陆鹤宁哭了,可是仔细看只是眼角泛红充血,没有一丝泪迹。
韩庭心里有点遗憾,又顶着陆鹤宁的敏感点狠狠的擦过去,陆鹤宁茎身硬的笔直的翘着,前端不停的滴下来前列腺液。
陆鹤宁没有在床上哭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没有一次,唯独的一次也是发高烧烧到神智不清了,才依赖的撒娇的流了眼泪。
事后,陆鹤宁完全不记得了,韩庭却被像是被人挠了心,钝钝的疼,现在想来都觉得心软,想要疼他,可是陆鹤宁并不给他机会。
心疼发狠矛盾交织,走到床边,压着人在床边死命的操干。
穴口早已经被操的松软,穴口里被肉棒挤出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将私处的阴毛打湿,一片狼藉。
腿被掰开到极致,大腿内侧的肌肉抽着抖动,酸疼的厉害,这种姿势最是方便韩庭进入,而陆鹤宁累的要死要活的。
他手抓着床单,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抓得褶皱,手背上青筋爆起来,神智已经被韩庭撞击的粉碎,身后每一次的进攻都犹如细小的电流打在他的快感神经处,进而蔓延整个身体躯干。
说实话,做爱做到这个份上,脑子里只有快感,是舒服的,是很舒服的。
他有时候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来,可是他一想到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还被这个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就硬生生的忍住了,他不叫出来仿佛就他还是他一样。
可是韩庭今天铁了心的想要把陆鹤宁搞坏。
慢慢的放慢速度,扯下来自己的领带,摸着陆鹤宁就差最后一刺激就能射出来的茎身,绑住了。
一点都不着急的抽出来性器在不断张合的穴口处打转,俯身捏着陆鹤宁的乳头,低声说:“想要么?”
陆鹤宁喘的厉害,脖子上的汗珠滴到床单上,没有说话。
他脑子还残留着刚才快感的遗韵,还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后淫荡的穴口正在乞求着进入,等他稍微有点力气了,就拽着床单往前爬,想要逃脱开。
可惜,韩庭轻而易举的握住陆鹤宁的脚腕就把人拽了回来,对准穴口又直直的插了进去。
陆鹤宁浑身一抖,咬着床单,不行了,要射了。
可是茎身马眼都被堵住了,他难受的射不出来。
大喘气的闷哼,难受的蹭着床单。
韩庭忍得也难受,温热的还带着他上一次残留着精液的销魂洞里,像是一眼温泉,泡的他很是舒服,可是他就要陆鹤宁来求他。
他是不忍心真的把陆鹤宁干的流泪,但是他总是要在陆鹤宁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想射么?”韩庭舔弄着陆鹤宁后颈,“求我,我就让你射。”
陆鹤宁不依,手抖着想去解开缠着的领带,但是也手软的没有任何力气,反而越缠越紧,茎身硬到爆炸,整个都呈现出艳紫色。
“会……坏……”陆鹤宁有气无力的说,身后的穴口不断的挤压蠕动想要缠着韩庭松开他。
韩庭抽出来又插进去,“坏了就坏了,反正你也不用。”
“不……行……”陆鹤宁想要反转身子,却被韩庭钳制的根本无法动弹。
“你叫出来,”韩庭又是一下又一下缓缓的抽插,穴口的蠕动更厉害,明显这个频率已经满足不了陆鹤宁了,陆鹤宁想要更刺激的。
“舒服么?”韩庭跟开启话唠模式一样,明明自己也是难受的一头的汗都把衬衣打湿了,却还不依不饶的想要陆鹤宁叫出来。
气氛简直粘稠全是浓厚的麝香味。
不得其法的陆鹤宁真的难受的不行,生理性的泪水感觉就在眼前了,陆鹤宁哼哼鼻子,又忍回去,不行,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转过脸根本看不清韩庭的,轻启嘴唇,头发上全是湿淋淋的汗珠,眼珠子涣散,嘴唇艳的惊人,叫了一声:“哥哥……”
韩庭一顿,眼神立马又变了,喘息声更粗了,性具又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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