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虽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为了取悦顾冰年他以前早就在私下了看过很多片子预习研究过,所以基本的技巧和要领他都了解,现在也算是第一次正式实战演练。
事实证明,一向学习能力强头脑又好的安格斯在这方面也很出色,没过多久顾冰年就已经开始忍受不住地抬手按住他的头阻止住他口舌间的吞咽。
“不许你这麽做,快吐出来……”
沙哑的声音带著一丝情欲听起来不但毫无震慑力反而更让人欲火焚身,跪在顾冰年的安格斯看著顾冰年喘息的样子,一面更加卖力地吞咽著,一面动手解下自己下身的裤链上下抚摸著自己勃起的欲望。
“小晨,听话,快吐出来,小晨……”
动情之中的顾冰年完全错将身下的人当作他的心上人,听得安格斯嫉妒心高涨不已。
哼,居然连这种事情也舍不得他做,当真是疼爱那个人疼爱得紧啊。又怨又气的安格斯深深地吞咽了一下口中之物来了个深喉,让上面的顾冰年忍不住浑身一颤,喘息变得更加沈重。
“小晨……小晨……小晨……“
顾冰年越是喊著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安格斯就越是吞吐得厉害,在顾冰年还未射出来之前他自己先已经射出来一次。
安格斯渐渐放慢了口中的动作,手上一面拿出裤袋里装著的那瓶润滑剂,一面脱下身上的长裤,然後将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在手上往自己的後穴里涂抹,待涂抹好了能容下一指时他一把抓起顾冰年的手,然後高高地翘起自己的臀部抓著顾冰年的手指插入他的後穴内,由一根渐渐加到第三根,一想到後穴里是顾冰年的手指安格斯刚射过的欲望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小晨,不行,快吐出来……”
安格斯知道顾冰年差不多快要射了,於是口舌间的动作变得更卖力。
而坐靠在沙发上深陷在情欲之中的顾冰年见“宁再晨”仍然吞咬著不放,担心会射到他的嘴里,迫不得已地在最後关头用力推开了身下的人,安格斯顿然失力地跌坐在地,而顾冰年射出的精液霎时喷射了他一脸。
安格斯微怔而痴迷地看著射精後的顾冰年,伸出舌头魅惑地舔了一下滴落在他嘴角的精液,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好浪费啊,我本来还想一滴都不剩地全吞下去。”
“这样可不行,你得赔给我。”
安格斯从地上起来爬了起来爬到顾冰年的身上,光裸而白!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跨坐在顾冰年的身上,双手缠搂著顾冰年的脖颈,目光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直勾勾地看著精神涣散的顾冰年。
“我要罚你,今晚填满我下面这张嘴。”安格斯一边说著一边拉著顾冰年的手摸进他已经敞开的湿滑後穴里。
“你,不是小晨!”
这绝对不是他的小晨,他的小晨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顾冰年瞬间如触电般惊然地收回自己的手,身体产生抵触般用力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的安格斯,眼神虽然仍然迷蒙,语气却相当地肯定。
催情酒能控制人的身体,乱了人的心智,但是声音却无法迷惑和欺骗一个正常听觉人的耳朵。
“我为什麽要是他?”
再次跌坐在地的安格斯看著顾冰年仿佛听到可笑的笑话般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绝不会像他一样,为了别的男人来欺骗你的感情出卖你的信任践踏你的真心。”
这一句话如千颗针刺般扎在顾冰年的心上,身体的疼痛更大於身体的欲望。
“我只会比他更爱你,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还要爱你。”
安格斯从地上站起来伸出双手轻捧著顾冰年怔忡的脸,一字一句坚决地说道。
“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你。”
说罢,他一把推倒了顾冰年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著他的硕大一手扶著自己的腰,对准了自己湿润穴口欲一鼓作气地坐插下去。
突然,登时响起!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重力的一脚踹开了,踹门的人怔然地看著映入眼前的景象,吃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而跟在踹门的北谦璧後面的辰冬界在看到房间里惊人的一幕时惊得手中的烟都掉落在地。
只穿一件衬衣光著屁股的年轻男子骑坐在上身光裸满是吻痕的顾冰年的身上,那高抬著白嫩的屁股正对准著顾冰年的擎天一柱眼看著就要坐插下去上演一场活春宫了。
北谦璧登时就一个怒火冲天地走上前一把拎起坐在顾冰年身上的安格斯的衬衣後领,像扔垃圾一样将他甩到一边的地毯上,然後又一把拿起顾冰年那被扔在一旁的西服扔在了顾冰年身上盖住了他重要的部分,最後又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的冰水毫不客气地朝顾冰年的脸泼了过去,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顾冰年,你竟然背著小晨偷吃,啊?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呀,啊?你说你怎麽这麽混蛋呐,啊?……”
此刻的北谦璧俨然如一个帮正妻将偷吃的丈夫抓奸在床的泼妇指著顾冰年的鼻子展开了一顿臭骂。
而辰冬界要显得冷静多了,他看了看满地的酒瓶,然後走向安格斯的身侧,在看清了他的面容後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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