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年吓得赶忙俯下身堵住他的嘴,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儿来才罢休,捏着陈言精巧的小下巴,恶狠狠的放话:“你他妈再给老子叫,老子奸了你!”
事实证明,“二”这种东西是从小就能看出来的。
当年“高大凶狠”的郑大哥说了这么一句二逼的话后,惹着陈言那张小嫩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儿,眼睛弯的好似一弯月亮,里面亮盈盈的盛满了爱意和崇拜。
郑逸年头脑一热,也管不了这小兔崽子在笑个什么劲儿,伸着手胡乱的捅了两下,就提着自己的大家伙冲了进去,少年人血气旺,陈言又是个大胆的主儿,两人当即就你提枪往前冲我扭腰配合你的干了起来。
小宾馆的床被做的嘎吱嘎吱直响,郑逸年忙里偷闲的思考:我是叫他来宾馆干啥来着?
接着陈言一声高昂的呻吟把他的思绪给勾了回来,郑逸年拧着眉头,低下头奋力的啃、舔、嘬,直把陈言给干的啊啊直叫。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后门被开了有点难受,可抵不了梦遗对象趴在自己胸口亲吻的感觉来的爽啊。
陈言趴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想,自己这是……跟郑大哥好上了吧。
两人对同性恋都是隐约的知道点皮毛,并没有深入了解过,而此时两人又是痛并快乐的,更加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
陈言后面被撞一下,手指就在郑逸年的后背上挠一下。
两人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滚到到地上去做。
没有人教他们怎么做爱,也没人教他什么样的姿势最来感。
两个人只是靠着蛮力和一股冲劲在对方身上拼命留下印记,郑逸年凶狠的撞击着,力道大的让陈言眼前几欲发昏,想着就这么醉死在里面好了。
最后,等郑逸年尖叫着身寸出好大一股精液时,陈言已经趴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郑逸年发泄过后,回过神来,双眼迷茫的看着满屋子的凌乱,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腿软的几乎站不起来。
陈言闭着眼昏了过去,身上一片青紫,有吻痕,有抓痕,后穴还狼狈的张合着,红白交加的液体留在臀上,画面淫靡,却又让清醒过来的郑逸年恐慌。
郑逸年抖着手去摸陈言的脸,最终害怕似的缩了回来,跳起来跑到门口去捡脱落的衣物,胡乱套上了,就开了门逃了出去。
最后在公用电话花钱让店员给陈家打了个电话,回到家马上定了飞机票,在他跟陈言发生关系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内,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陈言第二天在医院醒来,先是被身后的胀痛给刺的一身麻,接着回想起前天晚上跟郑大哥在宾馆的荒唐事儿。
陈言抿着嘴直乐,还没等他喊出郑逸年的名字,就被身边一声暴喝给吓得差点掉下了床。
“孽子!干了这种事还有脸笑!”陈爸爸扭曲着一张脸怒吼。
“啊?”陈言眨巴眨巴眼,小心的缩了缩肩,“我没有……”
“还没有!”陈爸爸崩溃,他是医生,如果不是问题严重,他怎么会愿意送儿子来医院,现在怕是满院都传遍了他陈刚的儿子是个同性恋了。
想到这里陈爸爸就有些失望,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他清楚的很,乖巧,懂事,成绩好,可怎么……突然有一天就变成同性恋了呢?
陈爸爸百思不得其解,他耐住性子问儿子,“你……跟谁好了?”对于这种事情,做医生的通常会看的比较开,陈爸爸想,如果性向拗不过来,那就……看管着他发展吧。
陈言眼珠子转动,他母亲站在床脚,一直没说话,病房里没其他人了。
陈言有点沮丧,却也没傻到要把郑逸年给供出来。
又过了两天,郑逸年还是没来看他,陈言这才觉察出点不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父亲。
陈爸爸脸色不变,“那边催着他回美国了。”
“什么?”陈言惊的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失控的指着父亲,“你胡说!他为什么要去美国,他说过以后不走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定是骗我的……”陈言扒掉针头,神经质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最后光着脚就要往外面冲。
他太清楚郑逸年的性格了,这人表面看着强悍,内心就是一懦夫,只是,他没想到,他跟这个人十几年的感情,对方竟把这种懦弱用到了他的身上。
陈言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炸,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郑逸年抓到面前狠狠的质问。
然后还没跑出医院门口就被陈爸爸给抓住了,强迫着打了镇定剂,又在医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被压着回了家,变相的被软禁了。
学校没有去,请了假。课不上,作业不做,陈言每天在家里闹着要去找郑逸年,饶是陈爸爸心里再迟钝,这会儿也能明白点了什么了。
陈父缓缓的叹了口气,摸着儿子削瘦毫无血色的脸,心疼的说:“他已经走了,你……别再想了吧。”
陈言的固执和狠戾就是从那时候演变的,他一反常态恶狠狠的对父亲吼:“我就要想!我他妈要把他弄回来干死他!我——”
“啪!”的一声,陈父通信的甩了他一个巴掌,“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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