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三十三……”宋彧转过身照了照后背,数完小草莓以后拔高了嗓门吼道,“要死啊你,给我种了四十多颗。”
“嫌少我再给你嘬两个,”顾清池摸了摸宋彧的大腿内侧,“这边还没有,我给你嘬个爱心形状。”
宋彧往后退了一步,手掌捂住了顾清池的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呢啊?”
顾清池掰开他的手,“就亲一下怎么叫色了啊?我又没亲别人。”
“反正挺色的,”宋彧关掉了花洒,踩到地毯上,毫不要脸地说,“嘬人大腿就是色。”
顾清池扁了扁嘴,“你自己说衣服挡着的地方都可以嘬的啊。”
“反正你就是色。”宋彧弯腰穿内裤。
顾清池趁机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就色了怎么着了吧,你要讨厌了,恶心了,就赶我走呗。”
“啊!顾清池!”宋彧扯着嗓子笑开了,“你个变态,别学我讲话!”
顾清池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脖子,“你身上好香啊。”
宋彧又觉得双腿发软想直接跪地上去。
变态穿着条内裤站在落地镜前帮宋彧吹头发,宋彧的头发又细又软,随便吹吹就干的差不多了。
宋彧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不停拍照,挑了张好看的发了朋友圈,弄成了仅自己可见。
顾清池抓了抓他的头发,低头扫了一眼屏幕,“你给我看看你都发什么了啊?”
“不给你看,”宋彧把手机护在胸前,“等我们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再拿出来品品,回味一下。”
“什么是七年之痒?”顾清池关掉了吹风机。
“就心痒痒嘛……”宋彧转身抱住了顾清池的腰,抬头看他,“爱情有保鲜期啊,到了第七年的时候会进入一个厌倦期吧,也许我们会互看不顺眼什么的。”
“每段感情都会这样?”顾清池有些惊讶。
“哎,怎么跟你说呢,”宋彧挠了挠他的腰,“爱情这个东西吧,它本来就是有很多时期的,像我们现在就属于热恋期,恨不得跟对方黏一起的那种,到后边儿荷尔蒙分泌的少了……”
“什么是荷尔蒙?”顾清池眨巴了一下眼睛。
“啊!!”宋彧抓了抓脑袋,简直无奈了,“我忽然觉得咱两可能不存在七年之痒这种问题。”
“为什么?”顾清池问。
“我觉得你就是我儿子,”宋彧戳了一下顾清池的小腹,笑了起来,“每天都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每天都有那么多问题要问,你没了我不行。”
“你一个把年糕跟锅子煮到融为一体的人,没了我也不行。”顾清池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亲了一口。
宋彧仰着脑袋大笑了两声,起身蹦到了顾清池的后背,脚丫子在空中晃了晃,“起驾回宫,朕有点困了。”
“嗻。”顾清池微微弯腰,抱住了他的双腿,冲向卧室。
宋彧躺在床上刷微博,顾清池把一地的衣服给捡了起来,往床上扔的时候一粒扣子顺势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他这才想起来刚才扒宋彧衣服的时候好像粗暴了点,扣子都给拽没了。
顾清池趴在地毯上往床底下看,想找回剩余的扣子。
宋彧爬到床沿边低头往下看,没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找什么呢?你掉钱了啊?”
“扣子。”顾清池伸手把床底下的两颗扣子捞了出来,拿到灯光下一看才发现其中一枚是硬币,“哎?你床底下居然还有钱。”
“你再找找,说不定还能挖到宝藏呢。”宋彧晃了晃小腿笑着说。
“没了,我都摸出来了。”顾清池把捡回来的纽扣放到床头柜上,“你有针线吗?”
“怎么你要给我缝起来啊!?”宋彧震惊了都,“你会缝衣服啊!?”
“不就对着孔眼穿两下么,这有什么好吃惊的。”顾清池说。
宋彧从衣柜里翻出了针线递给他。
“你家居然真有针线啊?”顾清池也挺吃惊,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心里本打算明天出去买个针线的。
“不瞒你说,我也会缝衣服,而且我还会踩缝纫机。”宋彧说完以后抱着靠枕狂笑。
“真的啊?”顾清池也跟着笑了,实在没办法把缝纫机这种东西跟宋彧联系起来。
“真的,”宋彧搓了搓发酸的腮帮子,“小时候我外婆经常要给人做衣服赚钱,家里有那种脚踩式的缝纫机,她在旁边做衣服,我就坐在一边写作业,看着看着就学会了,这个抱枕就我自己缝的。”宋彧拍了拍自己胸前的鲸鱼抱枕。
“哇哦,”顾清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你还真的是……奇才啊。”
“逗你的,”宋彧仰着脖子大笑,“真好骗。”
顾清池扁了扁嘴,蹲坐到台灯底下,专心致志地穿针引线缝纽扣,并且在心里暗自发誓,下次再也不能这么粗暴了。
今天一定是假酒喝多了……
还要怪宋彧的小腰太软,皮肤太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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