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很多年没有见过齐欢了,他比小时候要更加俊朗,五官深邃,如果跟他一样进了娱乐圈,估计也是一代圈粉战斗力,很多女孩子都很吃混血儿这种颜,迷的不行。
齐欢去国外的时候已经有十多岁了,他对温茶的印象要比温茶对他的多一些,也深刻不少。
温茶小时候很漂亮,跟个不像真人的瓷娃娃,精致的不行,也不像现在这样眉宇间透着英气,虽然觉着他精致漂亮,但绝对不会把他认成女孩子。
齐欢想起小时候的糗事,挺不好意思,但不知道温茶还记不记得,他也不大好提起,怕把这位好看的小朋友惹生气了。
他记得小时候温茶可爱生气了,摸摸头捏捏脸都瞪人,他没捏过这小朋友的脸,他爸爸捏的时候,这小朋友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脸颊鼓鼓的,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可爱的小鬼头,不过想来,应该也不会了,毕竟以前软乎乎的小团子,已经抽条长高成为一个俊秀的青年了。
两个年轻人虽然许多年没见,但是也许也是正是许多年没见,也有不少可聊,聊以前聊现在,两个都是让人觉得相处很舒服的人,一时间聊的也很热络,比之两个长辈,也不逞多让。
☆、快把扣子扣好。
温家和齐家交好多年,两位长辈看着小辈相处的和睦,脸上都带着后继有人老怀欣慰的笑,看的温茶和齐欢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这俩爹以为他俩会互相冷着不说话要么就是商业尬聊,温齐两家的交情就到此结束了似的。
越是到了年关,各式各样的应酬也就越多。
顶层只为温家开放倒还安静一些,若是从旋转楼梯下去,只需要转个弯儿,就能听见下一层26层三三两两客套的声音和或爽朗或商业的笑声。
温茶手肘搭在顶层的栏杆上往下看,楼梯上人并不多,他看到的也只是零零星星的服务生,打着领结穿着规整的衬衫马甲,端着托盘,黑灰色的丝绸衬着红酒与醒酒器稳步而行。
他回国后鲜少来会所,会所的人都认识他,但是他认识却寥寥无几,对几层有什么放松的活动也不甚清晰,只是大致的有个印象。
看到有服务经理上了顶层的楼梯,走到一半上开了门,才想起了有个26.5层,是个藏酒室,存放着各国庄园空运过来的好酒。
其实真正的好酒都在顶层,温茶忽然间响起他爸藏的两瓶红酒,绝版珍品,曾经在拍卖会上炒出了天价。
他爸说,那两瓶好酒等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就开了给他庆祝,曾经可能是等他娶媳妇开好酒,现在啊——
温茶一笑,怕是得在他爸嫁儿子,或者说他给他爸带个男媳妇回来的时候开了。
啧啧,好酒估计也没几年可留了,他得挑时间跟他爸说说,让他多看看饱饱眼福,万一什么时候就喝了,珍品可就没了。
“Winty?”
齐欢开了包厢的门,空气中似乎飘出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的气息。
温茶回头,眼角眉梢间都蕴着风流意气,瞳仁映着明亮的灯光,流光溢彩。
缓缓直起身来,以纸醉金迷做衬,落落大方,微笑示意。
不谙世事,贵气凭生。
此时齐欢眼中的温茶一举一动似乎都带了慢动作的效果,方才在包厢内谈了那么多,却也没此刻这一瞬来的动人心弦。
齐欢想,似乎被人挂在嘴边上的一见钟情就是此时此刻。
他不是对温茶一见钟情,对温茶也没有那种超出朋友界限的情感,他只是蓦地体会到了文人墨客穷尽笔墨都描绘过的,那一瞬间的悸动。
心脏漏掉一拍,随后又恨不得鼓动的汹涌澎湃。
这个人只需要站在那儿就是在发光的,他骄傲又让人心生倾慕。
“齐叔好些了吗?”
有段时间不见,两位长辈恨不得都要喝个不醉不归,齐叔酒量不比他爸好,已经稍显醉态。
温茶正巧被包厢中香烟的味道熏得有些头晕,再加上也喝了一点酒,就觉得闷得慌,摁了呼叫铃趁着帮齐叔叫解酒茶的空档,出了包厢透透气。
“好些了。”齐欢想到他爸,颇有些无可奈何:“他这人就是这样,一见到好友就高兴,明明不能喝多少,偏偏要拿出个不醉不归的架势来。”
温茶颇为感同身受的点头:“我爸也是,只不过最近这两年经常在家里小酌两口,酒量还养大了点。”
羹肴未尽,酒过三巡。
温茶常听他爸说,酒喝完了,他的饭就吃完了,今天倒也没例外。
醒了醒酒,一行人又在楼下俱乐部玩了一圈,打算出会所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了,远远的温茶仿佛听见了有些熟悉的声音,但是却没看到熟悉的人,只见到三五成群穿着礼裙带着面具的女性,大都是各位先生带来的嫩模明星。
真正的有财有势的女性不管是女强人也好,温婉优雅的贵妇人也罢,都是不用戴面具的。
他往后看了一眼,佳人眼波纷繁,衣香鬓影,也找不到那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在哪里。
温茶转回身,把一众纸醉金迷抛在了身后。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给自家男朋友发了消息报了平安,没想到这么晚了自然很快的收到男朋友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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