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付这种人就是要这样,最好人肉出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家长们最恨人贩子,恨不能冲上去踩上两脚,还有几个母亲抱着阿福和陈湄安慰他们。
“爸爸。”阿福本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拉住陈湄的手不肯放手,远远见到唐缺跑过来,立刻迎了上去,扑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不过唐缺还是心疼的不行,帮他擦了半天眼泪,此时警察也已经到了,岳向南自然跟过去交涉。
一见警察陈春生反而镇定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岳向南,“岳总,我想你也不想闹到警察局吧?要不然我一把事情都出来,你们也不好过。”他就是拿捏准了岳向南也不能把这件事闹大,所以有恃无恐。
“马上滚出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不然我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无所谓。”岳向南在他耳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再说对付你,我还用不着鱼死网破。”
缪芬此时手被反绑着,吓得瑟瑟发抖,“我们不敢了,只要你让警察放了我们,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再也不来了。”
岳向南点点头,也不知道跟警察说了什么,才走过来跟他们说道,“你们先跟着警察出去,出了大门后他们就会放了你们。”
陈春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算我们这次倒霉,不过岳大少也要小心,千万别反被自己养的小孩咬了一口。”他是提醒岳向南,陈湄是个倒霉的存在。
“不用你费心。”岳向南一句话也不想跟他们多说,当即走向唐缺身边,捏住陈湄的小手,果然发现他的手心冰凉一片,全是汗水。
“接下去你的人靠得住吗?”唐缺目送着警察押送两人离去,偏头问身边的人。
“过了今晚,他们就会发现他们的照片布满了网络,所有的人只要一看到他们的脸就会知道他们的人贩子。”岳向南不着痕迹地对刚刚的路人点头,拿出手机示意唐缺看,“看,最新的新闻已经在传播了。”
唐缺松了一口气,把阿福软软嫩嫩的小手牵住,“终于把两个瘟神送走了。”
“嗯。”岳向南一手牵住陈湄,一手很自然地牵着唐缺的,“我们回家吧。”
等那两个人回去之后还有一份大惊喜送给他们呢。
生病
“我看我们还是先逃吧,这里也不安全。”缪芬扯扯丈夫的衣角,不安地拉低了帽子,生怕被路人认出来,“再说大师也不一定在家。”
陈春生却不管不顾,一门心思认定了自己就是发财的命,径直往楼上走,“你这个笨蛋,就算阿福丢了,只要大师随便指点我们几句,要发财还不是易如反掌。”
缪芬被他勾起心中所想,也就不说话了,他们的钱不多了,现在网上到处流传着两人的照片,甚至一些地方台的新闻中也出现了,弄得他们不得不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生怕被路人认出来。
本来缪芬的意思是赶紧找个小地方躲起来,一边打工挣钱一边注意外面,等到事情平息了再作打算,陈春生却不甘心,想要求大师再指点几招圆他的发财梦,她也拗不过他,只能陪着他来到大师的住处,暗自祈祷大师还没有搬家。
“请问大师在吗?”陈春生敲了门,却不见大师的踪影,反而应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头发剪成了平头,看起来憨厚老实,“你好,我师父出门云游去了,说是要过几年才回来呢。”
“你师父?”陈春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你难道是大师新收的徒弟?”
“是啊,师父说我有慧根。”年轻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黑色的眼睛更是眯得成了一条缝,“你们有什么事吗?”
“既然大师不在那就算了。”陈春生失望地转过身,打算走人。
“等等。”年轻人却伸手拦住他们,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你们之前是不是听了我师父的话,做了逆天之事,现在又遭到反噬了?”
他的一连串术语搞的陈春生摸不着头脑,但是听起来又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儿,“你的意思是……”
“你得罪神仙了。”年轻人铁齿直断,目光明亮,“恐怕就算我师父回来也救不了你了。”
陈春生一怔,随即想到阿福和陈湄同时落地,一个是福星一个是霉星,难道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而自己得罪他们了?
“那怎么办?”缪芬想到自己的确这几年都是霉运连连,立马相信了,着急问道,“小师父,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年轻人遗憾地叹口气,“可惜你们找来的时间太晚了,现在已经没有补救的办法了,只能……”
“只能什么?”陈春生本来就迷信,又被这么一忽悠,原本的将信将疑也早就变成了深信不疑。
年轻人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缪芬率先反应过来,一把从钱包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年轻人的手心里,讨好地笑笑,“小师父,本来是孝敬你师父的,现在既然你师父不在,只好请你笑纳了。”红包鼓鼓的,按照高度绝不少于三万块钱。
年轻人随手将红包丢在桌子上,“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你们最好离那对双生子越远越好,否则无论是他们哪一个,身上的气运都会影响到你们,让你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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