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呢,编剧在哪儿?改改台词行不?谁来喊个“卡”啊!
“不准贫。再说一次给我听。”顾南额头抵住他的,鼻息相闻。
“......”言奕扯了扯他柔软的耳垂,不满地说:“怎么你上次听到了啊!”
“你以为我像你,专门漏听关键词。”
“不过就那么一次,你用得着这么计较?”言奕戳他的胸膛,“你既然听到了怎么没表示?”
“我表示了,你自己没听到。”
“不可能!不可能!”言奕一把推开他,愤愤不平地在客厅里绕圈子,“我耳朵又不背,怎么可能当真自动过滤关键词!不行,你得把那个关键词重新给我说一遍,我试试会不会再漏掉!”
顾南拉住他往卧室走,“我比较倾向于用做的。”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顾南终于想通了不再做严谨律己的医生了?终于决定要对他的病人下手了?
上天可怜啊!终于还是听到了他的抱怨。
言奕心花怒放地由着他拉自己进了浴室,扒下彼此的衣服。不是吧,在浴室做?一只手不容易保持平衡啊!
顾南抓下手持式的水龙头,拉高他的左手,给两人淋了个透湿。
“动作快点,洗完上床。”
言奕摇头叹道:“早知道这招有用,我就不用忍这么多天了,原来你居然是个醋坛子......哎呦!”
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屁股上被拍了一记狠的,这一巴掌好大的火气,被热水一冲,言奕臀上立刻浮出一坨红。
洗战斗澡的全程顾南都没有说话,任他调侃,嘴角绷得紧紧的,像是憋着一股劲儿。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言奕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他是打算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床上,今晚上想折腾死他吧?
救命!一夜七次不科学啊!
☆、鲜花和上下
第二天是开学日,应该去报道的,可是被操劳过度的某人一直在睡,操人的那个去了学校一趟,把两人的手续都给办了。
回来的时候言奕还没醒。顾南换了家居服拉开薄被的一角窝进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看来他昨晚还算做得稳妥,虽然不熟练,但好在事前把注意事项都关注到了,才没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受方会出血撕裂、发烧无力。只要彼此有爱,怎么会弄到那么严重,只不过看你珍不珍惜那个人而已。爱不仅仅是做出来的,也要彼此有爱才能做得快乐。
所以,这也算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吧。
如果这时候顾南手边有镜子,他一定会看到自己脸上怎么也藏不住的温柔。正小心地把他不规矩的左手拉出来放在肚子上,言奕迷迷糊糊地醒了。
“什么时候了?”
顾南抬腕看了一眼,“四点了,起床吗?”
言奕手肘一撑坐起来,嘴里立刻:“嘶——”
“怎么了,痛?”顾南担心地看着他,看那架势就想立马把人掀翻过去检查伤情。
“不痛,就是感觉有点儿奇怪......”言奕挪了挪屁股,动作缓慢地爬到床边。
“我看看。”
“不行!”言奕推他一把,“去去,边儿去,你还当真想给我做肛诊啊。”
“难受?你昨晚不是一直喊得很大声。”顾南轻笑。昨天晚上两人都有点儿控制不住,不但动作大,动静也大,言奕一舒服就忍不住叫唤,害他不得不多次分心去堵他的嘴,免得把楼上邻居给惊动了。
“谁、谁喊了!我就小声哼哼几句......”言奕脸红了,躲开他的视线姿势别扭地去了浴室。
顾南脸上的笑意泛开来,伸手整理床铺,把那管用光了的橘子味润滑剂从床脚下捡起来。抽屉了还有四支,还够用一阵子的。
走到浴室外敲门,“饿了吗?再等一会儿吃晚饭好不好?”
隔着玻璃门传出闷闷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声,“饿死了——”
“好吧,那你先吃蛋糕垫垫肚子,我在熬绿豆粥,还得等会儿才能吃。”
“好——”
半响,言奕从浴室出来,捞了大T恤和短裤套上,摸进厨房看顾南忙碌。冰箱里有前天沈立冰他们带来的蛋糕,奶油冻得冰冰凉,吃进嘴里从嘴凉到胃,消暑抵饿。
“别吃太多,马上就吃饭了。”
“嗯嗯......你吃吗?”言奕把手上的蛋糕送到他嘴边,顾南张嘴咬了一口。
“沾上奶油了。”言奕奸计得逞,偷偷再凑近一点。
“哪儿?”顾南手头不得空,抿了抿嘴。
“这儿......”言奕贴过去,舌尖舔上他的嘴角,软软地一扫,收进自己嘴里砸吧了几下,“真甜。”
顾南放下手里的东西,扣着腰把人抵在水池边,“调戏我?”
“没错。小妞,给爷笑一个。”言奕一口白牙亮晃晃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顾南伸手探向他的臀,隔着宽松的短裤压入股沟中,“这么快就好了?”
“啊——投降投降!爷笑给你看行了吧!”言奕退也没处退,躲也没处躲,只好放软了腔调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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